念小学那阵子,遭受体罚也绝非稀罕事情。不过并不是扇嘴巴子的程度,只是或揪住前襟推搡,或推跌在地上。有一次我在挨打之后,还要举着习字的纸站立半个小时。这种时候,挨打并不觉得特别疼。但是,在一大帮学生面前罚站,实在很憋闷。我不知何时听了意大利的法西斯党给社会主义者灌蓖麻籽油、令人腹泻的事,随即回想起自己在脏兮兮的长凳上罚站的身影。不仅如此,还想到法西斯的刑罚对当事人真是出乎意料的残酷。 iujtaK0xbErJ54DZsGexAchTdecOxIe2geEWZOxVy68kuH5hQCsW/fjC2Z+Y9Kq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