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
可平
月挂
疏桐
句
,
漏
可平
断
人初
定
韵
。
时
可仄
见
幽人
独往
来
句
,
缥
可平
缈
孤鸿
影
叶
。
惊
可仄
起
却
回头
句
,
有
可
平
恨
无人
省
叶
。
拣
可平
尽
寒枝
不肯
栖
句
,
枫
可
仄
落
吴江
冷
叶
。
《卜算子》四十四字,又名《百尺楼》。毛氏云:骆义乌诗,用数名人,谓为卜算子,故牌名取之。按:山谷词“似扶着、卖卜算”,盖取义以今卖卜算命之人也。因秦湛词“极目烟中百尺楼”,故巧名《百尺楼》。
此词据宋黄山谷云:坡在黄州作此,语意高妙,似非吃烟火食人语,非胸中有数万卷书,笔下无一点尘俗气,孰能至此!鲖阳居士云:“缺月”,刺明微也。“漏断”,暗时也。“幽人”,不得志也。“独往来”,无助也。“惊鸿”,贤人不安也。“回头”,爱君不忘也。“无人省”,君不察也。“拣尽寒枝不肯栖”,不偷安于高位也。“寂寞吴江冷”,非所安也。此与《考槃》诗相似。
《苕溪渔隐》曰:“拣尽寒枝不肯栖”之句,或云“鸿雁未尝栖宿树枝,惟在田野苇丛间,或改作‘寒芦’亦是”。但此词本咏夜景,至换头但只说“鸿”,正如《贺新郎》词“乳燕飞华屋”,本咏夏景,至换头只说“榴花”,盖作文之法,语意到处即为之,不可限以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