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列颠群岛能取得比世界大部分地区更多的成就,诚然离不开地理条件的优势和外来文化的输入,不过归根结底,创造成就的还是英国人自己。
一个偏居一隅的岛屿,到底是怎样从贫困落后一跃成为世界霸主的?
——路易吉·巴尔齐尼 1
自有历史记载以来,不列颠群岛就有约五分之一的时间处在征服者的统治之下。作为罗马帝国一个落后的行省,不列颠一直被来自其他行省的人统治着,而自己人却轮不到统治其他行省。 2 征服不列颠的罗马军团人数远不及不列颠人,还是轻而易举就能取胜,足见罗马时代以前的不列颠群岛多么落后。公元61年,不列颠人爆发了大规模的反抗起义,又被罗马人凭借精良的武器和严密的组织轻易镇压下去。 3 在其他很多方面,罗马的文明程度也远远超过不列颠。400年后罗马人撤离,不列颠社会随即发生了倒退,又经过几百年才重回罗马征服前的经济、社会、文化发展水平。
不列颠群岛的这段历史从不同角度展现了征服和帝国主义能产生的文化影响。曾经被征服的英格兰,后来竟逆袭成了征服者——将不列颠群岛悉数收入版图,进而扩张到全球各地,缔造了“日不落帝国”。公元前55年,当恺撒大帝的远征军踏上不列颠的土地第一次遭遇这里的岛民时,他哪里会想到有朝一日这里能崛起一个“日不落帝国”?在那以前,从未有不列颠人在人类文明的历史上留下过名字。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