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主不按剧本来
禅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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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都最大的销金窟,二楼隔间里,熏香缭绕,夏景年撑着下巴,百无聊怠的看向下方人头攒动的拍卖会场。
又一件物品拍卖出去,夏景年眼皮子一掀,幽幽的在脑海中问:“系统,女主还有多久出来?”
“宿主大大不用着急,女主很快就出来啦!她是压轴的!”
夏景年一阵无语,三年前他穿进这本书里,绑定了这个蠢萌的所谓“拯救女主”系统,今儿正睡得正香,就被系统催着来这拍卖会,说是女主要出场了,让他来走剧情。
等了半个小时,毛都没等着,人都已经昏昏欲睡了。
他打了个哈欠,约莫等了一刻钟,地下场子突然热烈起来,系统也在他脑海欢快的叫唤。
“宿主大大,就是她,就是她,女主她出现了!”
夏景年挠了挠耳朵,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
夏景年站到隔间的窗边,也往下看去,拍卖会的正中央此刻摆着一个金笼子,里边有个少女伏趴着。
她全身上下都只覆盖着一层薄纱,隐约能看到里头白皙的皮肤与优美的身材。
夏景年随意扫了两眼就没看了,因为姿势缘故,他这儿看不太清少女的脸,不过看下边人的反应,想来也是个勾人的尤物。
女主一般都是美女。
“就是她了?”
“是她是她就是她!!宿主大大,快买她,不能让她被别人抢走!!”
夏景年对这蠢萌系统的激动见怪不怪了,淡定的掏掏耳朵,又向下边看去。
下边已经有人在放肆的报价,夏景年静静的看着他们,觉得还挺好玩,有些好奇那囚笼里的少女的相貌了。
他把窗户推开了一点,猝不及防与少女的眼对上,那双眼很漂亮,是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眼尾微勾,还带着一颗泪痣,染着淡淡的红,仿佛蕴着无限春情。
但这双漂亮的眼眸中夹杂着愤怒、屈辱、不甘,而后满是怨毒和恨意。
夏景年收回目光,嘴边噙着一抹笑。
“这女主确实挺漂亮的。”
南歌愤恨的看着台下那些恨不得视奸她的人,漂亮的眸子里满是不甘。
虎落平阳被犬欺,周围的人对她虎视眈眈,充满着色欲的目光让她几欲作呕,却因为身体被下了药,半点儿都动弹不得。
下边的人已经叫起了价,二楼也有人喊价,好像所有人都疯狂了起来,短短几息间,少女的价格就飙到了一千两。
夏景年啧啧两声,和系统聊天。
“啧啧啧,这得花多少钱啊?还真是为她一掷千金!”
“宿主大大不用怕,我们不缺钱!我们不缺钱!您一定要把女主买下来,让她免遭那些禽兽的侵害!”
夏景年笑了两声:“万一我也是个禽兽呢?”
“……宿主大大是社会三好青年,绝对不会做出见死不救,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事情的,宿主大大,我相信你!”
夏景年看向趴在笼子里低低喘息的少女,忍不住擦了擦唇角,笑道;“那可不一定,毕竟我也喜欢美女。”
系统:“……”
他亮出牌子,外边静止了一瞬,而后拍卖会里响起了骂骂咧咧的声音。
“娘的,一万两,还是黄金,这么豪!这是有钱没地花吗?”
拍卖会不过吵了一瞬,主持人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
“还有客人要加价吗?”
“一万两黄金一次……一万两黄金两次……”
最后一次的时候,主持人故意把间隔拉的很长,最后一槌定音。
“……一万两黄金三次,成交。”
夏景年摸了摸下巴。
“这就是金钱的力量么?”
过了一会儿,外边响起了敲门声,是这个会场的侍者。
‘请问公子拍下的物品是送到您家府上,还是由您带回家?或者就在这儿享用?如果您想在这儿享用的话,我们已为您准备了雅间。”
城里人可真会玩。
他摸摸下巴,说道:“我自个儿带回府就行,哦,对了,你们在他身上下的药有解药么?”
侍者一愣,可能从没听过这样的要求,但还是尽心尽力说:
“有的,我们马上给公子备一份。不过公子,这位姑娘性子比较烈,公子千万要小心,如果可以的话,不给她喂解药是最好的。”
夏景年勾唇一笑,展开扇子摇了摇,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像极了京城里的那些纵情声色的纨绔子弟。
“本公子就喜欢烈的。”
侍者会意,然后退了下去。
不多时,就有人把金笼子给抬了进来,侍者递给他一瓶药,小声说:“此药和着水服下就行。”
夏景年笑笑,把药收进了袖子里。
“祝您享用愉快。”
回到府中已将近半夜,夏景年嫌弃金笼子太过碍事,直接把人包着扛回来的。
府中人都知道这位少爷的秉性,因此在屋内点上熏香后,左右婢女都安静的退了下去,屋子里只剩下他和女主两个人。
夏景年把人放到床上,抻了抻胳膊。
药性在此时发挥到最大,南歌死死的咬住唇,可眼神已然有些失焦。
她双腿不停的磨蹭着,试图以此来缓解身体的异常,可都是徒劳。
视线朦胧中,有一个人影朝她走过来,她死死的盯着。
台上的一切她大抵都清楚,这个人花费万两黄金买下她,目的不言而喻。
她指甲死死的抠着手心,指节用力到苍白。
等人靠近了,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苍兰香味,身体的细胞叫嚣着想要向来人靠近。
她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才堪堪保持清醒。
意识迷乱间,一吧扇子搁在她的下巴,她被迫抬起了头。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啧,嘴唇都咬出血了。
南歌艰难的开口:“别……别碰我。”
夏景年收回扇子,然后无辜的摊了摊手:“我可没碰你。”
南歌瘫软在床间,不停的喘着粗气,夏景年不是个直男,听着这个她这个喘息声,觉得有点头皮发麻。
“咳咳。”
他清了清嗓子,皱眉道:“你别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