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散步徜徉
路过大门紧闭的工厂
征服者们已来到
长得英挺又俊俏。
一整天都坐着
靠着打开的窗,
该说的都说了,
了解了所有情况,
他们为古老村舍
带来了独特形象
传授了新的调腔,
做了那么多事,
对匿名讽刺诗
却一点都不在意,
地下室里将计就计,
然而到了夜里,
会被食人族追捕,
他们抓住长统靴
骑墙观望并否认
一路逃之夭夭,
然而到了夜里,
醒来会惊惶不已。
父子传承更替
如此绵延于世,
虽然门上的箴言
早已过时多余,
而苔藓攀援生长
一年又复一年,
但这边和那边
那种鹰钩鼻子
在乡村仍所见多是,
那父辈的后裔
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又曾做了什么。
不是有意要欺骗,
哺乳喂食 的热心
强使人弄虚作假,
而过去对热病
和厄运的害怕,
如今变成了
对某些名字的恐惧,
得要念些咒语,
说出口令来接头
在某个浅滩渡口,
而生存之道不外乎
高度,强度,
言语和长度,
所有的荣耀与传说
严肃却并不美好。
1929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