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乐渐激昂,鼓声如喝彩般骤然,
唯其如此开始的仪式
祖先之灵或会在云端显现,
他们从未听闻舞文弄墨者低级的嘲笑,
那些落伍文人,满脑子怪异念头,
多嘴又饶舌,即便已经口干舌燥。
我看到的是你的面容,而清晨时分
对你的赞美是幽灵许可的选择,
颂祷声渗透了低伏野草的须根。
恐惧 将拉我到一旁,会提出建议:
“要征服她——那个看得见的敌人
——转移视线不去看就可以。”
可和平并未到来;在被围攻的城郭,
只有街头巷尾的谈论,正渴盼着消息,
城外,一支更强大的军队已燃起营火。
而全部的感情终于一吐而尽,
重又拼合了那个古老意象 :
对信心的渴望化身为一头兀鹰
自空中直直地俯身飞下;
这些眼泪,因一个不驯服的梦饱含痛楚 ,
恰如大海的疯狂湍流;
绝望 这时瞪着无情的眼珠叫出声来:
“一个黄金时代,一个白银时代……
确切地说,庞大而静默的岁月,一个冰河期。”
1929年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