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这样一种亲爱的情怀。生日快乐,我的鬓角王子。
——写给最爱的五月天
记忆里五月的天空蓝得不可思议,干净透明宛如那个北投少年脸上纯真的笑容。那时你穿着白色校衫背着大书包站在夏日里放肆微笑,高高的样子,眉目间尽是青涩不羁的神色,拥有一把吉他和一群死党,叛逆而明媚的十七岁。
时光再往前一些,你像每一个调皮好动的男孩子一样,东跑西跑,只为抓住夏天傍晚的那只鸣蝉。衣服永远穿不干净,手里端着玩具手枪睁大眼睛躲在镜头后面,童年被瞬间定格。
或者时光机慢慢转动,回到更久远的从前。
然后光速飞逝的时间轻轻带过一切。十八年后的今天,你依然是当初那个衣摆飞扬的少年,只是更加成熟更加有责任感。你给了我们无数的感动和美梦,你将世界用你的笔尖、你的声音铺陈在我们心底。
第一次见你,隔着荧幕你站在那里说:“我是五月天主唱阿信。”说完眨一下眼睛抿嘴微笑。该怎么描述那一瞬间的感觉呢。只记得《诗经》里有一句话——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后来,我常常感叹自己是多么幸运,在不美丽不快乐不温柔又与周围气场总是不合的别扭年纪,世界里突然多了一束光,足可以支撑生命的荒芜和生活的乏味。渐渐它被一个词代替,就是信仰。从此看你在舞台上声嘶力竭,听你在耳边低吟浅唱,记你每一句写进我心底的歌词,沦陷在你的温柔摇滚里。
如果没遇见你会怎样,我的心是否还在流浪。
这些年来,你从来没有停止过前进的脚步,你实现了一个又一个最初的梦想,在最遥远的地方闪闪发光。永远年轻永远光芒万丈如信仰一般,给我指引。
你问我还梦不梦疯不疯还有没有当初浪漫温柔,其实我一直愿意和你一起写一个传说。你说所谓的彩虹不过就是光,我就坚信只要心还透明就能折射希望。你说寂寞可以是忍受也可以是享受,然后我一直努力享受这仅有的拥有。你告诉我最美的愿望一定最疯狂,我就和我骄傲的倔强握紧双手绝对不放。全部都是你借给我的勇气,在每一次梦想快要消失的时候。
前些天一个天气阴沉的下午,我发着高烧躺在床上,全身没有一点儿力气,喉咙像被火烧一样灼热着疼,头痛到快要裂开,真心感觉自己快挂了。我闭上眼睛静静流泪,突然就不可遏制地想起你。
你说,就让他去,我知道潮落之后一定有潮起,有什么了不起。
你说,活着其实很好,再吃一颗苹果。
我寂寞的时候会想你。
我快乐的时候会想你。
我唱歌的时候会想你。
我写字的时候会想你。
我背诗的时候会想你。
我从来没有停止过想你。如果你常常无缘无故打起了喷嚏,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美国往事》里说:“当我对所有事情都厌倦的时候,我就会想到你,想到你在世界的某个地方生活着,存在着,我就愿意忍受一切。你的存在很重要。”
常常会想,你在好不容易抽出的闲暇时间一个人静静坐着的时候,有没有刹那的后悔,当初没有选择那种安逸的生活,和所有平凡人一样上学上班恋爱结婚生子然后老去。只是你说,没有疯狂怎么能算活过,所以你不会后悔的吧。
现在,你在微笑吗?你在皱眉吗?你在流泪吗?你会不会觉得疲惫。如今的生活注定不平凡,却也不再平静。
记得一个安静的夜晚,我裹在被窝里看暮雪送的《Happy Birthday》,看每一句你写的话每一张你的照片。看着看着不小心睡着了。
然后我竟然梦到了你。你就在我面前,遥远又切近,然后,我对你说了一句话:“嘿,鬓角乱了哦。”然后我就醒了。再然后,我就哭了。
十八年来最奢侈的愿望,就是能见你一面。
陈信宏。陈信宏。陈信宏。
我要用我最温柔的声音叫你的名字,叫到春暖花开。
我恨不能将这世上所有温暖的,明亮的,美好的事物都给你。
我想大声喊我爱你。
我无数次幻想着能骑一把飞天扫帚飞到你面前。
而我最希望你可以得到最幸福的幸福。
对你的喜欢,无关成败,它们只是开在我心里美丽的花朵。那种已经刻在生命融进血液深入骨髓的喜欢,我一个人静静承受细细体味就好。
很爱你,所以会很努力。
我始终无比坚信,我独自走过很长很长的路,趟过无数深深的河,经过漫长日夜路过四季交替看过不同风景。就可以带着最满意最优秀的自己,抵达你所在的远方,闪耀的梦想。
我一直在走向你,不皱眉,不怀疑,不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