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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及致谢

作为消费者,我们认为数字技术是理所当然的。我们不再对可以随时随地购物、租车、预订餐馆座位、支付账单、看喜欢的电影、寻找新的食谱以及了解治疗最新疾病的常用治疗方案感到惊讶。我们并不好奇这些事情是怎么成为可能的,只是期待着它们出现。

如果你在一个“庞大的、老牌的”公司工作,就会知道企业采用数字技术并不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事实证明,引入数字技术以增强运营能力并创造新的价值主张是极具挑战性的。这就衍生出了一个问题:如果数字技术一直在使消费者变得更轻松,那么为什么并未使企业更容易取得成功?为什么企业领导者对数字化颠覆感到焦虑,而不是惊叹于它能够迅速提供令客户兴奋且不断改进的新型数字化解决方案?

5年来的研究让我们有了这些问题的答案。庞大的老牌企业根本不是为了数字化而设计的。

长期以来,企业领导者为了使企业发展顺利,一直承担着制定战略、建立结构和衡量结果的工作。他们不太可能亲自去设计通过员工、流程和技术之间的互动来确保企业能够执行的新数字战略。我们认为,商业领袖不能只是希望企业的所有活动都能以某种方式结合起来,使他们能够找出解决客户问题的方法,并迅速提出新的、受数字化启发的价值主张。他们必须基于实现数字化成功的目标来设计自己的企业。

这就是我们撰写本书的原因。在针对大型企业的研究中,我们发现,虽然数字化与速度息息相关,但数字化转型是一个漫长的旅程,因为这需要你重新设计企业的运作方式。虽然还没有任何一家企业完成整个旅程,但有一小部分企业正朝着这一目标努力。通过分享他们的故事和经验,我们希望为企业的数字化转型旅程提供一些指引。

数字技术正在改变游戏规则。大型老牌企业的领导者不能再依靠旧规则来玩新游戏。过去使企业成功的人才、技能、流程、系统和角色,现在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如果大型老牌企业要在数字经济中竞争,那么就必须重新设计业务,以适应数字化。大家都知道这并不容易,但现在是时候转变了。

关于这项研究

我们之所以进行这项研究,源自我们对企业架构(即企业是如何被设计来执行其战略的)的痴迷。虽然大多数IT领导者都将企业架构作为映射企业IT投入和业务流程变化的一种方式,但还是有一些领导者对这个话题不太感兴趣。我们预计数字业务的出现将使企业架构作为至关重要的高级管理工具被广泛接受,因此我们着手研究这一现象。

说实话,事实并非如此,至少大多数企业中的情形并非如此。我们从2014年开始进行研究,采访了40家大型企业,以了解他们是如何对待业务架构的。不变的是,我们直接采访的对象是IT部门的业务架构师,而不是高层管理团队的成员。在第一阶段的研究中,最有说服力的发现是,架构师们都充满希望,但也普遍认为自己的工作没有对企业产生重大影响。

我们在2015年和2016年对27家企业进行了小型案例研究并做了一系列访谈。通过与波士顿咨询公司(BCG)合作,我们对每家企业进行三次访谈,通常是与一位高级业务主管、一位高级IT主管和一位参与实施数字战略的人员。参与这一阶段研究的大多数企业领导者都开始阐述数字战略,并采取了一些初步措施来实施这些战略。在2016年夏天,我们对171名企业领导者进行了调研,以更好地了解最新技术的状况。

在2017年和2018年,我们深入研究了那些在数字化旅程中取得进展的企业,对这些企业的数字化旅程做了专题研究,包括飞利浦、乐高、施耐德电气、奥迪集团、信安金融集团和西北人寿。我们还实地调研了其他一些企业(包括车美仕、丰田、星展银行和联合服务汽车协会),通过额外访谈来补充书面案例。2018年夏天,我们再次对其中150名来自大型老牌企业的高级管理人员进行了调研,以便更好地了解与我们在实地调研中所看到的最新技术的相关情况,以及进一步掌握自2016年以来的发展变化。

我们的深入案例研究和调查报告可通过麻省理工学院斯隆管理学院信息系统研究中心(MIT CISR)获得。本书是对过去5年所有研究的总结。

为了帮助你为即将到来的事情做好准备,我们想指出,许多企业会经历两次转型:一次是将企业的运营数字化(即利用数字技术提高运营效率),一次是追求新的数字价值主张(即利用数字技术快速创新出新的数字业务,也是本书的重点)。这种双重转型似乎是企业在数字经济中竞争的一个必要条件,但它也使重新设计组织架构变得更加困难。

为了帮助你应用所学到的关于数字化转型的知识,本书分享了我们的主要发现和深入研究的故事,希望对你有用。

谁应该阅读此书

这本书是为著名企业(我们称之为“庞大的”“老牌的”“成功的”企业)的高管而写的,他们期盼颠覆世界而不是被数字化产品所颠覆,并且正在寻求如何更好地做到这一点。

我们描述了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构建模块:第一,为新的数字化价值主张创建愿景;第二,深入了解客户愿意购买的数字化产品;第三,提供支持数字化产品的技术和流程平台;第四,设计一个使员工能够实现这一切的责任框架。

虽然本书是关于数字化业务的,但它并不是一本科技类的书。因此,如果你是市场营销、销售、财务、战略、运营或人力资源方面的管理者,这本书正是为你准备的。你不能将数字化转型这件事完全交给你的IT部门同事!

如果你是一名IT架构师或其他IT方面的领导者,我们鼓励你阅读本书,并利用它在企业内部传播企业设计的概念(我们认为这本书是送给非IT部门同事的绝佳礼物!)。

为了更加简洁易懂,我们在本书中使用了企业(company)这个词。然而,我们的观点同样适用于所有类型的组织——无论是营利性的、非营利性的,还是公共部门。

数字技术正在颠覆所有行业。我们在本书中所研究的企业来自于众多不同行业,而我们的目标正是为了激励和帮助任何行业的企业高管面向数字化来设计他们的企业运作方式。

我们要感谢的人

如果没有MIT CISR的帮助和赞助企业的支持,我们的研究根本不可能完成。我们十分感谢你们的支持、想法和同事之间的情谊,不仅仅是为了这本书,同时也是为了感谢MIT CISR在这44年以来对研究所提供的支持。

在本书的撰写过程中,我们有幸向真正鼓舞人心的领导者学习。他们在我们的案例研究中分享了自己的故事。这些领导者包括:伯纳德·加夫根尼(Bernard Gavgani,法国巴黎银行);卢西尔·迈尔(Lucille Mayer,纽约银行梅隆公司);沙米姆·穆罕默德(Shamim Mohammad,车美仕);戴夫·格雷德希尔(Dave Gledhill)、比迪尤特·杜姆拉(Bidyut Dumra)、保罗·科班(Paul Cobban)[星展银行];帕布罗·西亚诺(Pablo Ciano, DHL国际快递);费德里克·弗洛雷斯(Federico Flórez,法罗里奥集团);米希尔·沙阿(Mihir Shah,美国富达投资集团);恩里克·艾维拉(Enrique Avila,西班牙直销银行);亨里克·阿姆辛克(Henrik Amsinck)、安德斯·莱尔贝赫·文瑟(Anders Lerbech Vinther)[乐高集团];卡尔·高文尼(Karl Gouverneur,西北互助人寿保险);埃德加·范佐伦(Edgar van Zoelen)、杰罗恩·塔斯(Jeroen Tas)、万豪敦(Frans van Houten)[飞利浦];加里·肖尔滕(Gary Scholten)、胡安·曼努埃尔·维加(Juan Manuel Vega)、佩德罗·阿特里亚(Pedro Atria)[信安金融];迈克尔·尼尔斯(Michael Nilles,迅达集团);埃尔韦·库里尔(Hervé Coureil)、阿方斯·马奎斯(Alfons Marquez)、西里尔·佩迪卡(Cyril Perducat)[施耐德电气];安德斯·伊瓦尔松(Anders Ivarsson,声田);扎克·希克斯(Zack Hicks,丰田汽车北美公司)。

其他启发和挑战我们思维的企业高管包括:汤姆·拜尔(Tom Bayer,某美国金融服务公司);肖恩·布罗德菲尔德(Shawn Broadfield,好事达保险);里奇·伯克斯(Rickey Burks)、莱昂尼德·德·奥坎波(Leonides De O'Campo)[麦肯锡];马特·哈伊(Matt Haigh,西太平洋银行);布拉德·费多索夫(Brad Fedosoff,加拿大帝国商业银行);路易斯·埃尔南德斯(Luis Hernandez,西麦斯);克雷格·霍普金斯(Craig Hopkins,圣安东尼奥市);肯·约翰森(Ken Johnsen,卡特彼勒);约翰·克鲁尔(John Kreul,毕玛时);苏雷什·库马尔(Suresh Kumar)、林淑娟(Sue Jean Lin)[爱尔康];达尼亚尔·拉诺(Danial Llano,荷兰国际直销银行);埃尔文·罗格特(Erwin Logt,荷兰皇家菲仕兰);梅格·麦卡锡(Meg McCarthy,安泰保险);马克·梅耶(Mark Meyer,利乐);卡尔·鲁伯格(Kal Ruberg,泰克资源);罗伯·塞缪尔(Rob Samuel, Aetna);大卫·索尔(David Saul,道富银行);格雷格·施瓦茨(Greg Schwartz)、乔·斯帕尼奥莱蒂(Joe Spagnoletti)、马蒂亚斯·乌尔布里希(Mattias Ulbrich)[保时捷];克里斯蒂安·翁巴奇(Christian Umbach,霞浦商务);维尔纳·齐博尔德(Werner Zippold,西班牙直销银行)。

我们要感谢波士顿咨询公司优势技术实践部的成员,他们与我们一起争取并启动了一些早期的案例研究,然后对这些案例的结论进行了讨论。斯图尔特·斯坎特伯里(Stuart Scantlebury)、马西莫·鲁索(Massimo Russo)和本杰明·雷伯格(Benjamin Rehberg)为这项工作做出了贡献。

我们还要感谢数以百计参与了案例研究访谈的管理者,他们花费时间回答了我们调查问卷中的大量问题,并在访谈、演讲和高管教育会议上解读了我们的想法。

很幸运,我们在MIT CISR拥有一群出色的同事。尼尔斯·冯斯塔德(Nils Fonstad)和凯特·莫洛尼(Kate Moloney)参与了许多研究工作,并在本项目中参与了很重要的案例研究。伊娜·塞巴斯蒂安(Ina Sebastian)很早就加入了这个团队,并在搜集和分析数据以及撰写研究结果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没有她的努力,这本书是不可能完成的。利普萨·贾(Lipsa Jha)在麻省理工学院斯隆商学院攻读硕士期间,为统计分析做出了贡献。我们也从与MIT CISR一些同事的研究讨论中获益良多,他们是克莉丝汀·德瑞(Kristine Dery)、万达·奥里科夫斯基(Wanda Orlikowski)、乔·佩帕德(Joe Peppard)、尼克·范德莫伦(Nick van der Meulen)、彼得·韦尔(Peter Weill)、巴布·维克斯姆(Barb Wixom)和斯蒂芬妮·沃纳(Stephanie Woerner)。MIT CISR的同事谢丽尔·米勒(Cheryl Miller)编辑了每一个案例研究,并使每一篇都变得更好。

我们还要感谢MIT CISR的访问学者们,他们激发了我们的想法,把我们介绍给许多有意思的企业,并针对我们的想法提出问题。他们是彼得·安德森(Peter Andersen,奥胡斯大学)、阿巴约米·拜耶雷(Abayomi Baiyere,哥本哈根商学院)、丹尼尔·贝姆博恩(Daniel Beimborn,法兰克福金融与管理学院)、萧剑霞(Siew Kien Sia,南洋理工大学)、莫尼德帕·塔拉夫达(Monideepa Tarafdar,兰卡斯特大学)和埃里克·范赫克(Eric van Heck,鹿特丹管理学院)。

此外,我们还受益于佩珀代因大学的约翰·穆尼(John Mooney)、南卫理公会大学的乌尔里克·舒尔茨(Ulrike Schultze),以及南洋理工大学的克里斯蒂娜·苏(Christina Soh)和宋昂(Soon Ang)的研究与反馈。

我们也感激那些在稿件不同阶段阅读并提供反馈意见的人。感谢三位匿名审稿人和赛富时(Salesforce)的彼得·考菲(Peter Coffee),以及MIT CISR的同事S.K.西亚(S.K.Sia)、丹尼尔·贝姆博恩、莱斯利·欧文斯(Leslie Owens)、乔·佩帕德和彼得·威尔。我们希望你们在书中看到当时的反馈意见被采纳了。我们还要特别感谢麻省理工学院出版社的编辑艾米丽·塔伯(Emily Taber),她似乎对我们写的每一句话都进行了深入的思考,并促使我们理解和表达了那些我们认为理所当然或者我们并没有意识到只有自己才知道的事情。

非常感谢MIT CISR的副主任克里斯·福利亚(Chris Foglia),感谢你的耐心、创造力和奉献精神。在我们逐步使用数字符号和图形来设想研究成果的过程中,克里斯与我们一起走过了这段旅程,是他将所有的碎片汇集在一起并交付了最终的手稿。

我们感谢安柏·弗莱尼(Amber Franey)和阿曼·沙阿(Aman Shah)所做的一切。在MIT CISR,你们所做的幕后工作使一切都能够按部就班地完成,与你们一起工作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我们也感谢《麻省理工学院斯隆管理评论》的保罗·米歇尔曼,他给予了我们信任并鼓励麻省理工学院出版社出版这本书。

珍妮的个人说明

我首先要感谢三个人,在我的研究生涯中,他们给予了我非凡的祝福。25年前,杰克·罗卡特(Jack Rockart)把我带到了MIT CISR,并教我如何向从业人员传达研究成果。我深深地怀念他。彼得·威尔在2000年重新规划了MIT CISR,打开了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充满研究机会的世界。他也一直是我的支持、反馈和热情的来源。因为彼得,我的工作能力有了巨大的提升。最后,莱斯利·欧文斯在2015年成为MIT CISR的执行主任并立刻鼓励了我,让我有了做研究的热情。她赠予我时间的礼物,并以鼓励、幽默和伟大的见解来包装它。

我所收获的最大的祝福来自我的丈夫——丹。感谢你的耐心和理解,感谢你照料家务和计划假期,也感谢你阅读这本书的每一个字。你阅读的那些版本都太早了,以至于并没有什么意思(也感谢你假装它们是有趣的!)。谢谢你鼓励我成为最好的自己。我们在一起的41年是一个美妙的旅程。感谢我的三个了不起的孩子——亚当、朱莉和斯蒂菲,以及加入我们这个家庭的凯特琳、凯尔、奥利和山姆。你们不断地提醒我,生活中除了写书,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还要感谢两位出色的朋友、研究人员和共同作者。我非常喜欢我们的奇妙冒险。

辛西娅(又名“布”)的个人说明

我想感谢许多人!首先,我想感谢我的丈夫——丹尼·麦考伊(Denny McCoy)。谢谢你,丹尼,你没有试图帮我解决我的创作难题,而是听我说话,和我产生共鸣。谢谢你帮助我减少对空白页的恐惧,也更愿意说“它已经完成了”。谢谢你帮助我认识到同时看到森林和树木是多么重要。谢谢你向我展示了什么是既要有纪律,又要有创造力。我还应该感谢你说服我买了一部智能手机,并尝试使用社交媒体。我还必须感谢多莉妈妈在散步时沉默地倾听我的胡言乱语,并且我真诚地感谢我的共同作者——我将永远感激他们让我加入这个愉快的旅程。最后,非常感谢宇宙给了我生命中想要的一切。

马丁的个人说明

在2017年2月,珍妮问我是否愿意与她和布一起写这本书时,对我来说,一场绝妙的旅程就开始了。2000多封电子邮件、50多个视频会议、2个不可预见性的案例研究,包括荷兰阿姆斯特丹和智利圣地亚哥之行、一项调查以及数不清的神奇时刻之后,现在我正坐在厨房的桌子前写下这几句话。多么奇妙的旅程!

我把这本书献给我出色的妻子伊冯,我要为所有我想感谢你的事情再写一本书。你对我来说就是全世界!我还要感谢我的父母——乌苏拉和乌韦,感谢你们教我如何学习,感谢你们一直陪伴着我们。

我还想感谢其他一些特别的人:整个MIT CISR团队:阿曼、安柏、巴布、谢丽尔、克里斯、多萝西娅(Dorothea)、伊娜、珍妮、乔、克里斯汀、莱斯利、尼克、尼尔斯、彼得和斯蒂芬妮。你们创造了一个真正独一无二的地方——感谢你们让我成为这个大家庭的一员,到现在已经7年了。还有,我在罗伊特林根大学商学院的同事们,特别是国际商务研究项目组,他们不断吸引着学生使我的数字化教学工作变得如此有趣;艾娜拉·诺瓦莱斯(Ainara Novales)和亚纳·罗克(Jana Röcker)接受了所有因为“马丁正在写书”而延期的会议。飞利浦的埃德加·范佐伦和原ING Direct Spain的维尔纳·齐波德,我欠了你们太多,因为你们向我讲述了引人入胜的转型故事。

最后,感谢我的合作者——珍妮和布。我希望每个人都能有我这样的经历。我希望我们的读者通过阅读这本书获得尽可能多的知识和乐趣,就像我和你们一起工作时一样有趣。 KUvWrpxnMIJ83YX/lDIYbcp583d/YKF/+Ehzp3WHSkda4gDsrGQQP+lvD4sXkjf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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