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人能够靠其他感官创造丰富的梦境,甚至成为画家,聋人当然也可以通过别的方式欣赏音乐。
和讨论盲人的梦境一样,在聋人欣赏音乐这件事上也得分先天与后天两种情况讨论。后天失聪的音乐家并不罕见,比如大名鼎鼎的贝多芬。
据说贝多芬在失聪后,能够通过琴键的振动来感知音乐,对于这样后天失聪的大音乐家,脑海中响起音乐想必不是什么难事。但无论如何,失聪还是给他的创作带来了严重的负面影响,他曾在写给朋友的信中坦承过这一点。
至于先天失聪的人,虽然他们无法像我们那样完整地欣赏音乐,但利用振动感知节奏快慢、音乐强弱的方法还是很管用的。
手语翻译和演员的肢体表演也可以传递歌曲的内容和情感。说唱音乐或许最适合以这样的方式展现给聋人。这对手语翻译而言,是极大的考验。他们不仅要及时翻译出迅速变化的歌词,还要兼顾音乐的层次感,并加上更丰富的肢体语言和表情,以帮助表现情感。
聋人自己也可以成为不错的歌手,只要对他们的发声加以正确的指导。比如,最早发明哑语的德雷佩神父就曾组织失聪儿童为路易十五演唱歌曲。
而由聋哑人表演的舞蹈《千手观音》不仅感动全中国,还走向世界,令全球观众折服。她们依靠舞台四周的手语老师把握音乐节奏,按手语提示整齐地做出动作。在排练时,演员们也会趴在音箱和地板上,通过感受它们的振动,更真切地感受音乐的节奏快慢和强弱变化,理解音乐的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