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本书我动用了众多社会资源。人类是充满责任的社会动物——没有社会力量的支持,我们无法生存。同时,人类也是有远见的动物。因此,人类经常在社会这所大银行里储存和提取,为了获取回报而努力建立声誉。不过,由于本书涉猎广泛,需要各行各业的读者来发现其中的错误,并对语言进行掌控。我已经倾尽全力了。
我的表妹埃莉诺·霍姆斯(Eleanor Holmes)——请记住,是我 美丽 而聪慧 的表妹——可不仅仅是一位漂亮的数学天才。她不但检查了每一次华氏度和摄氏度的转换,还纠正了语法问题,并大胆地提出自己的生物学见解,其中的一些观点我后来发现已由他人正式提出或证实。睿智而优雅的杰夫·施泰因布林克(Jeff Steinbrink),既是一位研究幽默大师马克·吐温(Mark Twain)的学者,也是一位风格幽默的作家,尽管在逗号问题上失去了幽默感——严肃而无情地斩杀逗号。文中尚保存的逗号完全是我的责任。他在近800条笔记中写下这样的语句:“狮子那份儿的意思应该是‘全部’,而非‘大多数’。”这样的读者你无法支付给他们金钱,只有用爱才能换来这些宝贵的意见。
我长久以来对尼布洛克(Margery Niblock)那锐利的眼神钦佩不已,在对待破折号的问题上她与杰夫同样严格。“我高中的老师教导我们,在需要把意思表达得更清晰的时候使用破折号。”我如此争辩道。“没关系!”她脱口而出,“我看得出来。”在她几百条笔记中有一条是这样提醒我的:Ping-Pong(乒乓球)首字母要大写。卡珀(Tom Carper)叔叔是一位追求完美的诗人,忠于格式:他在诗歌中力求格式严谨,他检视我的文稿里的每一个词,不许出现任何油滑、俚语化和含有歧义的非正式修辞。珍妮特(Janet)婶婶同样努力不让我产生任何糟糕的个人灵感,她坚称我无论如何都非常出色。这样的支持只有在人类情感的影子市场才能获得。
天使般可爱的伍德(Monica Wood)很清楚地知道,从我们称作“初稿”的“牛粪”中能发掘出什么。她读完第一章后,说出了我需要听到的话:写得太棒了,我应该从桌子下面爬出来,修理修理它。买到一支新口红也能帮上忙。精力旺盛的萨瑟兰(Amy Sutherland)在我最艰难的阶段过去之前,居然一言不发。每天我们俩同时进行的写作任务和网络对话带来的激励和烦恼让多数在家工作者羡慕不已:
本人:你觉得网络智商测试故意给你高分吗?
萨瑟兰:你得多少分?
本人:141分。
萨瑟兰:当然给高了。
我一贯以来的读者、非凡的普拉特(Kirsten Platt)老师,为我的前几章写出了颇有见解、一目了然的评论,有好几个月我一直把这篇评论放在案头。南希·霍姆斯(Nancy Holmes)、塔珀(Stan Tupper)和兰伯特(Dan Lambert)会时不时地跳出来核对文中的事实,只有最具好奇心的人才会这样做。埃伦(Ellen)姐姐请来她的生物学家朋友海斯(Grey Hayes),他为我撰写第十章关于人类破坏力这个问题提供了很好的专家意见。
我要深深感谢“女士烤面包和自夸社”及各地的图书馆管理员。
我对丈夫多尔维(John Dorvee)的敬意与日俱增。他对作家是什么还一无所知时,就娶了一位回家。我知道他具有分析能力,所以邀请他来读我的书。事实证明我真是世上最幸运的人。他不但耐心地读完了,而且不可思议地看懂了;他除了长得帅,还是一名天生机敏的编辑。
我说过,我欠了他们很多。
虽然以上提到的各位都无法花钱请来,但有些事情是用钱可以做到的。如果没有我的代理人特斯勒(Michelle Tessler)坚定而充满智慧的引导,我就不会在出版业这条神秘的河流中航行。感谢希格斯(Stephanie Higgs)把这本书售予她兰登书屋的同事,也很高兴吉尔·施瓦茨曼(Jill Schwartzman)愿意并有能力接受它,吉尔的投入的确让它成为一本更棒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