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由于栓子喝的有些多了,睡的恨死,也没人喊二人起床,因此两人一直睡到了日上竿头,最后在老板的骂声中爬了起来。
栓子的精神明显有些萎靡,但干活还是一如往常一样卖力,两人打扫完卫生之后流年带着栓子出去吃了早餐,然后流年说再去游戏厅玩会,却被栓子给拒绝了。流年无趣的只好回住处写点散文以打发时间。
然后就是工作了,流年在经历了昨天几次差错之后学的谨慎了些,工作是也在鲜有差错。两人一直忙到深夜,才得以入睡。这样虽说有点累,但过得也算是平静的日子持续了四、五天一直到第四天下午
这天下午的客人似是赶集般的,一波接一波,把流年和栓子忙的晕头转向,最后老板娘也不得不过来帮忙,但就算是这样人手还是有些紧张的样子,所以做菜、上菜的节奏难免加快了起来。
失误往往就是在这种快节奏下发生的,就像是车祸,大都是因为速度
流年在上菜的途中很是凑巧的撞到了正在一瘸一拐地游荡的老板身上,一盘“百芽”连汤带水全洒到了老板那件仿的只有三分像的“Metersbonwe”的外套上,把流年给吓得不轻,练练道歉,并表示自己会出钱赔偿这一件衣服。
老板当时也未说什么,铁青着脸色回到他自己的卧室,就没有再出来,流年看着老板并未发作,也就未太在意。一直忙到四点多钟,中午的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一众人才得以歇息,流年习惯性的欲要摸出香烟来抽,却发现香烟壳里边已空了,无奈之下只好给了栓子十元钱,让栓子出去帮忙买包烟。
栓子前脚刚跑出院门,老板就从卧室里出来,正巧看到流年在院中歇息,随即气不打一出来,张口便骂道:“流年,你这个饭桶,在这儿瞎愣着干嘛?还不赶快去收拾餐具,再把地拖一遍,晚上的客人马上就要来了!”
“这貌似不是我份内的工作吧!”流年忙了一个中午,正憋屈着呢,以前何曾干过这么累的活?如今在这儿受累不说还要被人骂,心里自然不舒服,张口便反驳。
老板一看流年竟然干顶撞自己,立马摆好打口水仗的架势,对流年破口大骂道:“劳资给你们这帮饭桶开工资是白养你们的么?让你干啥你给我干啥去,你以为你是谁啊?牛×什么牛×?还没齐的”(为了看书的纯洁性质,此处省略200字)
流年被老板这通大骂给彻底激怒了,随手抄起地上的一个小板凳,也不说话,迈着慢悠悠的步子,一点点朝老板逼近
老板被流年这幅架势给吓了个不轻,便往后退边用手指着流年,用有点颤抖的声音说:“你你想干嘛!再过来再过来我报警了啊”边说边手忙脚乱地翻找手机。老板娘坐在一旁愣着,也不敢妄动,显然是被流年的那股“王八之气”给瞎着了。
局面就这样僵持着,流年向前逼近一步,老板就向后退一步,一度推到了墙边恰巧这时栓子买烟回来了,一看流年这架势便知不好,连忙冲过去把流年拉了过去。
老板见栓子把流年拉走,不禁送了一口气,整了整起了褶皱的衣服又在哪儿继续唱起了三字经:“,”还未等老板一段三字经背诵完,流年便扔出了手中的板凳,不过流年的手法显然不怎么到家,板凳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直接砸到了墙上,老板见流年这般强硬,便有回复了沉默。
流年头也不回的回到了住处,拿起他的挎包,走出了院门,临行时还不忘甩给老板一句告别:“这几天工资爷也不要了,留给孩子你做寿衣用吧!还有你今儿说的话,爷记下了!”
流年走出店后在街边晃荡了两圈,越想越气,最后iou索性给王子轩打了一电话,向其诉说这边儿的遭遇,这天恰巧是周六,Y城一中的双休日,王子轩听了流
年的诉苦后便不干了,当即带了四、五个在Y城一中时比较要好,且不怕事的同学赶往J县
当天下午六点钟时分,流年在J县客运站等到了王子轩一众人等,两人见面后却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言语,仅只是一个深深的拥抱,或许在这种场合,话语已变得略显苍白无力了,独独这一个简单的拥抱,一囊括了许多
几人出了车站后先找个旅馆将随行的行李放下,便跑去路旁的一家小餐馆内,随手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酒,以次来烘托这重聚的氛围,餐桌上的气氛还是蛮融洽的,虽说王子轩带来的这几个人流年并不是太熟,但彼此之间喝了几杯之后便也如老朋友般的开起了些荤素不均、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其情形还真酷似Vae《敬酒不吃》中的那几句讽刺“有些人一吃饭就喜欢敬酒,三杯酒下肚就能够唤你朋友”
推杯换盏间时间就已到了晚上九点多钟,流年跑去结账却被王子轩给死死拉住了,最后硬是被王子轩把帐给结了(其实小姩当时兜里就没剩几个钱儿,充其量也就是两包烟钱,但碍于情面当然是要冲前一点呗o(∩_∩)o)
几人随后又去KTV吼了几嗓子,一直忙活到凌时一点左右。看时间差不多之后才开始准备王子轩来J县主要目的的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