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并未有多少客人,两人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被饕餮过的餐桌后便早早休息了。
两人住的地方很是简陋,是在一间放置杂物的仓库里清理出的一片位置,勉强放下一张床。流年看了后皱了皱眉头,但也没说什么,凑合着住下了,临睡前和栓子寒碜了几句,无非也就是一些个人问题而已。当话题扯到拴子的家世时,栓子支支吾吾的流年索性也就不在多问,翻了翻身子便入睡了。
次日拂晓时流年被栓子给叫醒了,流年揉着惺忪的睡眼埋怨到:“这才几点啊?起这么早干嘛啊!”栓子匆匆地穿着衣服,一边催促流年:“赶紧起来啦再睡会老板就该骂了”
“草!不是吧”流年不满地骂着,一脚踢开那泛着些许霉味的被子,简单的梳洗了一番,就出去了。
栓子已经在院落里打扫卫生了,流年出去时正巧撞上老板,老板看到流年那副慵懒的模样,顿时不满地呵斥道:“那个谁流年,你怎么到现在才起来?!”
“哦?现在?我起的很晚么?貌似太阳还没出来呢”
“甭那么多废话,去!把拖把涮了、然后把大厅的地给我拖了去!”老板歪着他那有些僵硬的脖子对流年指手画脚的指派着任务,其情形颇有些令人忍俊不禁。
“哦!嗯?拖地!我不会唉~~~”流年一脸迷茫地回答。
“那你会干什么?”
栓子看老板似是有些发火的迹象,忙过来劝阻流年,对其耳语:“别和他一样,你去拿把拖把去大厅,我这儿打扫完就就进去帮你,你再在这儿站会他估计就该骂街了”
流年拿着一把拖把在大厅折腾了好一阵,也没把地板给弄干净,反倒淌了一地的水渍,最后索性把拖把一扔,独自坐在沙发上抽烟
一支烟燃尽,栓子风风火火地跑了近来,看到流年的“杰作”后不禁一阵摇头,不过也没说什么,利索地清扫了一番;拉着流年将其拉扯到角落里的一个包厢里,塞给流年一把笤帚,嘱咐说:“你就在这儿呆着,把门关上,一会老板来的时候那笤帚做做样子,他一会出去吃饭的时候你再出来,我先去别的包间打扫,完了过来帮你|!”
“哦!”流年带着些许感激地向栓子应答。
流年就真如栓子所嘱咐那样、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给王子轩通电话诉苦,眼睛就盯着窗户,看老板什么时候过来。
约摸九点多钟的光景,老板娘在外边嗲声嗲气的喊到:“栓子.你俩忙完之后就去厨房,橱柜里还有些羊蹄和烤鸡,你俩就当早饭吃了吧,我们出去了啊~~~~~”
流年在窗台边盯着他们俩的身影走出了大门外,便长吁一口气,如若大赦般地叼了支烟从包厢里晃了出来。流年正欲要去找栓子,却又听大厅里传来一阵酷似老板娘的声音:“栓子~~把冰柜里的牛奶给我拿来~~~~”流年不禁一阵哆嗦,快步向刚呆的那个包间跑去,边跑边沉声骂:“尼玛~~这诈尸?!”
流年趴在窗台看了半天也没看到老板娘,便怯怯地又走了出来,找到栓子问:“老板和老板娘呢?”
“嗯?刚不是出去了么?”
“那那大厅里的那个人是谁啊?”
“那个啊,老板的女儿啊,怎么,昨晚你没见?才十多岁”(PS:想说些不该说的话嘿嘿小姩猥琐地在笑借句古诗:满园春色关不住下文你懂得)
amp;quot;草!这一家子咋全这德行啊!的,我还以为诈尸了呢”
流年忿忿地埋怨着,陪着栓子把刚才那个避难所性质的包间给清理了一下,然后又洗漱了一番,欲要去觅食。
去厨房的时候流年还在困惑:这家店给的工资不高,但伙食还是蛮不错的嘛!
但流年的臆想很快便被现实的残酷给无情地打破了
栓子在厨房的壁橱上端下了两个盘子:一份是还剩下半拉的烧鸡,另一份油渍已经结成块状的煮羊蹄两份残羹
“这这不是昨晚我么收拾.餐桌时的的那个么?我们吃吃这些?”流年显然被眼前这番景象给狠狠地打击了一番,有些语无伦次地问道。
“嗯!是啊!厨师还没来,早上就这些啊!今天还不错呢,还有只鸡子呢!”栓子边说边撕下一条还算完整的鸡腿递给流年。
流年接过鸡腿,随即便放到盘子里,然后拉着栓子说:“走、我们出去吃去吧.!”
“出、出去吃?那还要钱呢,我、我没钱啊”栓子有些窘迫地说道。
“没事、我这儿还有点。”
“哪怎么能行呢?你也是来打工的,不也没钱么?”
“草!我说你咋这么磨叽呢?我是来这儿玩的好不?今天算是哥们我请你、你刚不是还帮我来着?”流年显然是被栓子的拖沓搞的有点烦躁了,有些激动地说。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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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点小伏笔,下文有点伤,所以这更有点小幽默(黑色幽默!)小姩在这里说明一下,下文绝对真实,千万别有喷子说小姩写杯具博取同情呵对了,过几天闲下来之后去J县找栓子去看看他现在在那里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