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世界末日快乐,旈姩在这儿给诸位拜年了!o(︶︿︶)o唉又是一年呐~~~~~~~~~~~~~~~~~~~~~~~~~~~~~~~~~~~~~~~~~~~~
“嗯,小华,你去把八年二班的参选正文调出来查一下。”那名被称之为‘张老’的老头对着一位年轻的女教师吩咐到。
过了片刻,小华抱着一叠稿纸走了过来,问流年:“你得征文题目!”
“与君别时情未央”
“嗯,名字不错,挺有意境的!amp;quot;张老听到此题目来了兴致,赞扬说。
“呵!”流年似笑非笑地撇了一下嘴,一脸漠然地表情。
“找不到,应该是弄丢了吧!”小华清查了一下,着实没有流年所说的那篇文章。流年闻听此言顿时放松了心情。
“嗯,这是我们文学社的疏忽,这样吧,杨老师,你先回去吧,让他先留下现场写文章,如果写的真是让我们叹服的话可以考虑一下走一下‘后门’。”张老朗声道。
“那就麻烦各位了啊!”班主任见此事已告捷,便告别了诸位,剩下的事儿就是要看流年自己的本事了。
“你叫做流年是吧!”张老问。
“嗯!”
“似水流年,名字不错,这样吧,你就以你的名字为主题三十分钟内写一篇文章!”
“呵!三十分钟?太长了吧!十五分钟足矣!”流年闻听竟是以此为题目,不禁失声一笑,狂傲地说到。
“十五分钟么?好!你就写骈文,十五分钟写出来令我叫绝的文章的话我把这个社长给你!”
“呵!”
…………………
流年染指哀伤
是谁?独立孤窗,埋葬我年少的轻狂,骊歌一曲,唤醒那最初的梦想。
流年!如此惆怅,淡散这梦魇的悲凉,春花秋月,多少年为之而彷徨?
手中的烟,默默泛起微黄,追寻那些过往,谁能流出当时泪光?
流年染指哀伤,故人已身在何方?何方?独留我一人,断肠。
流年染指哀伤,纸上写不出凄凉,凄凉,如今我已在他乡,迷惘。
流年染指哀伤,太……感伤
黑夜、漫过忧伤,思绪还滞留老地方,谁在守望?沉醉那如水的月光?
红尘,随风飘荡,已无了淡淡女子香,残菊琳琅,泪湿那般断了肝肠?
月下独赏,谁人曾伴身旁?如今独守着窗,追寻那曾经的迷茫。
手中的烟,默默泛起微黄,追寻那些过往,谁能流出当时泪光?
流年染指哀伤,故人已不复以往,以往,勾勒不出的惆怅,神伤。
流年染指哀伤,独唱一曲《离殇》离殇,淡却曾经的过往,凄凉
流年染指哀伤,太……悲凉
“诺,好了!那去吧,因时间问题不能长篇大论,就精简一点吧!”一文写罢,流年很是潇洒地掷掉了手中的笔,将那仅书有寥寥数百字的文章交到了张老的手里。
“拿来我看看!”张老一把抓过流年所书的稿子审视起来,顷刻之间偌大一间屋子里寂静无声……
“好!”张老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喝道,一下子没把流年给惊的吓出心脏病来。“好文章啊!有没有抄袭的现象?”
“呵!要是有一个字抄袭的话我今后随你姓!”流年见此行已差不多宣告成功,便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哈哈,好啊!我们R市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才子阿!中国的第二个韩寒,中国的第二个韩寒!前途无可限量呐!”张老爽朗地笑着,用力地拍着流年的肩膀,直把流年给拍的直呲牙,心说这老头都一大把年级了这么有力气,就算是萧鸣来也恐怕是要汗颜吧!但想归想,嘴上还是要语不惊人死不休地继续狂傲:“不,我不是中国的第二个韩寒,我是中国的第一个流年!”
张老听到流年这么说不禁愣了一下,但转即就释然了,笑的愈加爽朗了,称赞流年说:“好、好、好!年轻人,就应该有这种睥睨天下的傲气,哈哈,想我年轻时也是如此呐!现在老了,不中用喽!”
“哪里哪里,长老您人老心不老,年过花甲还能每天跑三千米呢,实乃老当益壮………”一旁的小华见张老如此高兴,理科拍起了马屁。这点儿却也使得流年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寻思着这老头是什么来头?不就是一老一点儿的老师么?怎么这么多人溜须拍马嘞?
“哎呀,孩子啊!你得文章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呐!小华,你们这儿就忙活吧!我去‘林海’(R市周旁一公墓)看望一下她!还有那个,流年,你往后就是这个彼岸文学社的社长了,老头子我不能食言而肥不是?”
“张老,这个……”一名女教师脸色有些难堪地说。
“哪儿来这个那个的?一个学校的文学社社长由学生来做有什么不妥的么?”张老笑着说,笑着还抹了一下眼睛。
“张老,你……”小华见张老这番神情料想到是流年的文章勾起了他的一些回忆。
“没什么、没什么,喜极而泣、喜极而泣,没想到我们R市又出了这样一位天子绝伦的人才呐!看来下届的P市作家协会会长又该是我们R市的人来担任了!”张老欲盖弥彰地抹过了对话,说着向门外走去,一名青年男子抓起公文包追了出去,看样子像是张老的司机。
张老一走,流年顷刻之间成了焦点,众人赞扬之声不绝于口,都说流年是继张老之后R市的第二课文坛之星。纵使流年脸皮再厚,如今被一干人等夸赞,脸皮上也决不撑的下来,忙不迭地谦虚着,边谦虚心里边琢磨着这张老到底是何许人也?派头竟如此之大,听众人预期貌似这个张老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