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萧鸣急促地跑回教室回到座位上,神色很是凝重地对流年说:“流年,和你说一事儿,你别激动!”
“说吧,哥还是很淡定的!”此时是上午,,还没有上课,流年习惯性地到教室很早,抽着烟对着彦滟的座位发呆。
“那个…学生编辑的录取名单出来了…”
“哦,我还当什么事儿呢,准备一下,开始行动喽!”流年激动地甩了一下头发,苦等了三个月,今日终可名扬R市一中,追求彦滟的计划也可以开始按部就班了。
“你还是和我一起去看一下吧……”
…………
“这…这不可能!我的文笔曾在Y城一中时就让所有的老师为之而叹服,为什么……”萧鸣拉着流年来到教学楼下,教学楼的电子广告牌上正用最大的字体公示着三个学生编辑的名单,但出乎流年意料之外的是上边竟然没有他的名字…
“流年,承认一下现实,或许是你得文风太过于压抑与伤感,不符合我们这个年龄段的学生吧!”萧鸣在一旁安慰流年。
“呵!自己实力不成就不要找客观因素好不?我交的稿子是情诗,就这还评选上了呢!”
这时旁边围观的人中有一个男孩很是不识时务地自大道,想来也是,自己在千人之中脱颖而出,怎有不自大的道理?但是他似乎被经验主义给蒙蔽了,以为文人都是弱不禁风、只知苦读的书呆子,殊不知百态众生中还有流年这种变.态的存在。
“啪!”一声清凉的脆响使得周遭围观的众人的议论声戛然而止,就像是鼓手在最后曲终时将手放在鼓面上中断音波一样。是萧鸣动手了,干脆利落果断至极,一个耳光将刚在那个自大的男孩直接拍到在地,脸上赫然一片深红色的‘五指山’。“滚!”萧鸣阴沉这脸吐出一个字。
那名男孩儿从地上爬起,吐出一口血水,也不顾的拍打身上的灰尘,扭头向外跑去。
“流年,甭管那厮,权当他在放屁!”萧鸣继续安慰流年。
“没事儿,我去找一下班主任去问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流年说着一把推开萧鸣,挤出人群向班主任的办公室跑去,萧鸣本想要拉住流年来着,但无奈流年跑得实在是太快,也只得任由他去。
班主任的办公室里,那名秃顶的老男人正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看电影,就连流年冲进来也未注意到,知道流年一路直冲到他的办公桌上猛地喊了一声:“杨老师!”时才算是回过神来,忙不迭地将笔记本电脑匆忙地合上,怒斥到:“为什么不打报告就闯进来?这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你懂么!?”
“为什么这个学生编辑的录取名额里边没有我?!”流年直接无视了他的训话,张口就问道。
“呃…那个……”班主任被流年这一问蓦地想起前几天他筛选稿子的事儿,顿时无言了,但毕竟也是活了四五十年的人儿了,转瞬就想到了应对的办法。便一脸严肃地呵斥:“没有竞选上是本人的问题,你这样大呼小叫的闯进来算是个什么事儿?目无尊长!”班主任说着拍起了桌子,佯装要发怒。
但流年显然是很目无尊长的,继续无视了他:“为何没有我?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
班主任正欲要再次发怒,恕不料被合上的笔记本的扬声器里传来一阵放荡至极的女性叫声………
班主任当场愣住,流年也是一脸惊讶,办公室里只剩下那放荡的声音在持续……
“流年,你出去一下,一会儿我陪你去文学社的编辑处问一下,是不是漏掉了还是怎么的!”班主任立即和颜悦色地说道,其变脸的速度堪称一绝,如果他早生几百年,估计会成为契柯夫笔下奥楚蔑洛夫的原型。
………………
流年被班主任带着来到了彼岸文学社,这‘文学社’的名字听着挺大气的,‘社’嘛!但其实也就是两个教室打通连成的一间大屋子,与旁边一间曾经的教师办公室改编的印刷间而已。满打满算也就半个楼层而已,但这也就只是一个学校开办的,有此规模也算是不错了。
班主任满脸堆笑地带着流年走了进去,摸出一包‘玉溪’给在座的诸位老师逐次让了一遍,然后对着一位大约已年过耄耋的老头说道:“张老,这是我们班的学生、流年,文章写的可谓是妙笔生花,对这次贵社的学生编辑一职志在必得,但不幸未被选中,我特地带他来查询一下看是不是竞选的稿子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