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吧,装吧,你就可劲儿装、继续装、无限装……”萧鸣丢给流年一个卫生眼,也未再去说他什么,拿出课本做起了功课。萧鸣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的家世不比流年,有特长,且还有个不错的爹,考学的事儿不用发愁,而自己只能靠成绩来争取,因而萧鸣学习还是蛮努力的。
流年像往常一样睡了两节课,醒来之后跑出去抽了支烟,又煽情了足有半节课,才铺纸执笔写了起来。话说回来,关于流年所写的文章,其实都是随性而书的,说白了就是想到哪儿写到哪儿,最后再回过头来修饰一下,也因此流年此次竟不由自主地写出了一首使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现代诗:
窗外,
林立的远山,
寂静的湖畔,
沉默的重楼下,
埋没了谁的从前?
悲哀的韶年,
无奈的独怜,
每天,日复一日的重复
早已成为自然,
直至你的出现。
你的出现,
打破我默守成规的习惯,
哪转身回睦的笑靥,
沉浸谁的心田?
沉鱼落雁,
已不是美的表现,
闭月羞花,
谁人能表达?
最是那一低头间的温柔,
似一朵莲花,
不胜凉风的娇羞。
那曾不知何处寻觅的思恋,
却已化作遗憾,
堕入暮边,南飞的双雁
略微泛黄的纸张,
押韵不出对你的思念,
……
残月已成孤弦,
风乱惹人烦………
修改了一下韵脚之后流年很是疑惑地自言自语到:“我怎么会写出这种东西来呢?”
“写的什么啊?不会是十八禁的东西吧!”萧鸣看流年一脸狐疑的自言自语,便打趣说,边说边将其一把抓了过去,继而说道:“来,让哥们我给你点评一下……嗯、窗外,林立的远山……悲哀的?这个什么字?”
“shao!”
“哦!悲哀的韶年,无奈的……那转身回眸的笑?这个又什么字?”
流年:“………”
很是纠结的一首诗念完,萧鸣一脸猥琐地笑容问:“我说流年,这玩意儿我咋看咋像情诗倪?什么情况啊?发春了?”
“去你丫的!少得瑟,我也不知道我为啥会写出这来,不过这个写的怎么样?评价一下。”
“那个……没看懂,不过挺顺口的,感觉像顺口溜。”
流年无奈的低下头俯着身子在地板上摸索。萧鸣见状不禁问道:“你找什么呢?”
“板砖!”
………
两人有是嘻嘻哈哈的一阵乌龙,随后萧鸣很是严肃地问流年:“流年,和我说实话,是不是有啥事儿了?前一段时间你写的东西我都看过,虽说是有点不懂,但也能看出大都是关于离情的,今儿突然来首情诗,其意义咱也就看透不说透了吧!”
流年低头沉默了一阵,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貌似是我喜欢上一女生了吧!”
“哼哼、我猜想着急事这么回事!”萧鸣摆出料事如神的姿态:“说说,是那个女生?竟有如此魅力,被我家流年看上了?”
“算了,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从刚才的情况来看、我去追求她估计也没多大希望!”
“你丫的!今儿怎么这么没自信了呢?没试过怎么就知道自己不成嘞?前几天打架时的胆量给我拿出来!就咱哥们儿这长相、家世那到哪儿不都是抢手货?那个女生啊?哥们我帮你搞定!”萧鸣见流年竟有些自我贬低,忙不迭地安慰道。
“真想知道?”
“草你丫的!那我当外人是不?”
流年朝自己后边奴了一下嘴:“就那个在原来我坐的位置上的内个!”
“那个、那个不是咱前几天在外边见到那妞么?咋看都是一标准的萝莉啊!凭咱们的IQ其忽悠两下不就到手了么?至于这么无奈么?”
“萝莉?要是萝莉的话我就乐了,分明就是一圣女!”流年很是受伤的将刚才的遭遇向萧鸣诉说了一遍。
………
“李煜、李煜是谁啊?没听说过啊!”
“死人!”
“哦,我还以为是和万文山一样写歌词的呢!”
“………”
萧鸣又沉思了一会,然后俨然一情圣的姿态向流年分析:“竟然是个圣女,还如此之高傲;嗯~~``根据哥的经验吧……”
“你有嘛经验啊?骗隔壁邻居家小妹妹棒棒糖的经验么?哥虽说是没谈过恋爱,但当初在Y城一中时也有不少女孩子追我来着,来R市一中一个多月了也没见那个女生搭过你的讪啊!”流年很是不以为然白了萧鸣一眼,欲要把话题扯开。
“哎、哎、流年,这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哥这是为人低调而已,咱别岔开话题成不?你听我给你说啊!这圣女型地就一个特点就是高傲,这也就是圣女型的女生吸引异性的一个重要因素,也正因此圣女型的女生比较难泡,但却也不是无计可施,对付圣女吧!咱就要表现的比她更高傲!………………”
流年“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