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呀,治疗的大方向是整体观,这是中医学存在的基础。所以,毛主席在《实践论》中引用了斯大林的一句话:“没有革命的理论,就没有革命的行动。”要按这个定理来推理中医呀,没有中医的理论就没有中医的存在。因为不构成一个理论体系,中医又怎么能存在呢?凡没有理论做指导,它的危险性就是实践带有盲目性,所以理论非常重要,因为理论是指导实践的。所以,中医最重要的就是整体观。
整体观是一个概括的抽象名词,到底整体包含的内容是什么?我们作为一个中医应当知道。我们这些人都算是中医的理论家,关注的不仅仅是看病的问题,也要能说出一套中医理论来。
中医现在给社会造成的印象还是存在一定的危险性。这次卫生厅搞传染病的十年规划,山西的哲学教授就请了三位,这些教授在发言的时候,都表示了对中医的不理解,说中医是“一家家一户户,各有理论导向,各是其是,各非其非,在治疗上也不准确,因此,中医这个学说是大有问题”。这三位对中医的评价都是这样,你们说,中医危险不危险?这些教授既不是西医,也不是中医,他们是搞哲学的,都对中医这样看。我听这些话很不顺耳,我就说了:“纵观世界,同时存在两个医学,一个是哲学医,一个是科学医,你们说这两个医学是平等的,还是有主次?西医是用科学的方法研究的,分析越细,它的学说就越精;中医是哲学医,综合性越高,它的概括性越大。在这样一个生动的机体要搞科学实验,主要经过这三个手续。进行科学实验的时候,必须把活的变成死的,必须把动的变成静的,必须把变化的变成不变化的,然后才能做出科学结论。因此,科学的准确性对于活生生的机体来说就有了距离,结论不十分精细,对的是十分之七,十分之三不符合活生生的机体。因此,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上说,无论自然科学家采取任何态度,最终还是要接受哲学的支配。哲学上虽然是高度概括,但它针对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机体。也如马克思在《资本论》的序言上所说的,这个活生生的机体,就不能用化学试之,也不能用显微镜,只能用高度抽象代替此二者。因此,中医这个哲学医与西医这个科学医不是平行的关系。
中医运用了八纲辨证,采取对立统一的方针。毛主席曾经这样说,马列主义认为,对立统一规律是宇宙间的根本规律,这种规律,无论在自然界或人类社会都是普遍存在的,对立双方既对立又统一,由此推动事物的运动和变化。中医的八纲辨证完全符合对立统一规律,因此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符合唯物辩证法的核心,在医学上是应该领先的。
再看看西医在工具方面的弱点。治病的工具是什么?就是药物,药物是解决疾病的工具,前年美国废除了350种药,中国废除了127种药,那么,剩下的药物都应该是好药了吧?不然。比如红霉素在美国报道,一百个服红霉素的病案,就有10个黄疸,42个隐性黄疸。又如,激素有6种弱点:一是压制抗体;二是溶解淋巴球;三是压制成纤维细胞的增生;四是压制溶菌素的增长;五是压制干扰素的增长,而干扰素是抑制肿瘤细胞的;六是引起菌群失调。拿青霉素、链霉素来说,青霉素用上以后产生青霉素酶,这个酶要是卡到那个青霉素化学疗能链里,就叫青霉素过敏反应;链霉素它是完全压制结核的核糖体,链霉素压制了核糖体,但是结核又产生第二个核糖体,它不和链霉素结合,不但无效,甚至引起耳聋,作用于肾脏引起肾炎,这是链霉素的副作用。抗链霉素、庆大霉素,都有伤害肝脏和肾脏的副作用。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西药效果不好,该怎么办?如果不用中药,用什么?比如,你虽然是一个好木匠,没有刨子,你能做出器皿来?药物应当是医生最得力的工具,没有一个得力工具如何治疗?再看中药怎么样呢?中药用的是植物药,它不是一种成分,而是含多种成分,而且中医用了方剂学,是多种药物合在一起。病原微生物不能产生多个抗药性,只能产生一个抗药性,因此,中药就不产生抗药性。我们要承认动物试验是科学的方法,但它还是没有人体试验准确。如马钱子,人吃上不中毒的剂量,狗吃上立刻死;又如巴豆,人吃了致死的剂量,老鼠吃上就长肥了。动物试验虽然是科学性高,但也没有人体试验的科学性高。中药是中华这个大民族两千年通过人体试验得出的结果,难道没有科学性?动物试验都承认是科学性的,难到两千年的人体试验,就没有科学性?
西医治疗效果不好,该怎么办?我们绝不能到外国去学中医。前年南阳会议的时候,日本来了两个学团,两个学团都是世界级的教授组成,共22个人,临走的时候说:“你们(中国)五年后要到日本学习中医。”我听说了,心里在想:“可惜当时没有一个霍元甲,要有一个霍元甲,日本人就不能说这个话。”所以,咱们把这种事情看成是中华民族的奇耻大辱。不过,现在日本有37个学团是研究中医,美国前年投资12亿美元来研究中草药,美国计划在旧金山成立中医学院,看来外国都是热火朝天地研究中医。
因此,我们今天还是要认真地研究中医理论,“整体观”这是我们中医最有力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