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申请再审的管辖

根据《民事诉讼法》第二百零六条 ^[33] 的规定，民事案件申请再审的管辖以上级法院审查为原则、以同级法院审查为例外，即当事人对生效判决、裁定认为有错误的，可以向上一级法院申请再审；当事人一方人数众多或者当事人双方为公民的案件，也可以向原审法院申请再审。对该条管辖规定需要注意的是，一是根据《民事诉讼法司法解释》第七十五条 ^[34] 、第三百七十四条 ^[35] 的规定，可以向原审法院申请再审的当事人一方人数众多的案件。其中，“人数众多”一般指十人以上，包括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二是根据该司法解释第三百七十七条 ^[36] 的规定，可以向原审法院申请再审的两类案件，如果当事人分别向原审法院和上一级法院申请再审且不能协商一致，则由原审法院管辖。

将申请再审管辖法院上提一级，主要考虑的因素是加大监督纠错的力度，有利于化解申诉难的矛盾；将两类案件申请再审管辖法院下沉，主要考虑的因素则是将矛盾化解在基层，减轻当事人申请再审的诉讼成本。但在司法实践中，虽然可以向原审法院申请再审的两类案件通常法律关系较为清晰、争议较为容易界定，大部分当事人基于对原审法院管辖再审案件公正性的顾虑，以及对原审法院纠错本院作出生效裁判文书的疑虑，在选择申请再审法院时仍然倾向于选择向上一级法院申请再审，因此两类申请再审案件管辖法院下沉实际发挥的作用并不明显。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2021年最高人民法院相继发布了《四级法院审级职能改革办法》与《申请再审指南》，缩小了最高人民法院受理再审案件的范围。根据《四级法院审级职能改革办法》第十一条 ^[37] 、第十三条 ^[38] ，《申请再审指南》第一条 ^[39] 、第二条 ^[40] 、第四条 ^[41] 的规定，可以总结出当事人可以向最高人民法院申请再审的生效裁判文书仅包括三种情形，一是最高人民法院自身作出的生效一审、二审民事判决、裁定、调解书。二是高级法院作出的，且当事人对原判决、裁定认定的基本事实、主要证据和诉讼程序均无异议，但认为适用法律有错误的。三是原判决、裁定系经高级法院审判委员会讨论决定的。而对于高级法院作出的生效调解书，当事人不能向最高人民法院申请再审，一方面是因为对调解书申请再审的法定情形为调解违反自愿原则或者调解协议内容违反法律，几乎不涉及法律适用确有错误的情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司法实践中调解书经高级法院审判委员会讨论决定的情形极少。

《四级法院审级职能改革办法》与《申请再审指南》的出台，对于最高人民法院而言，有效避免了因当事人随意提起再审申请而浪费宝贵的司法资源，符合其“监督指导全国审判工作、确保法律正确统一适用”的核心职能定位；对于当事人而言，则意味着在《民事诉讼法》及司法解释关于申请再审管辖规定的基础上，能够向最高人民法院申请再审的民事案件范围大大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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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二百零七条　当事人的申请符合下列情形之一的，人民法院应当再审：
（一）有新的证据，足以推翻原判决、裁定的；
（二）原判决、裁定认定的基本事实缺乏证据证明的；
（三）原判决、裁定认定事实的主要证据是伪造的；
（四）原判决、裁定认定事实的主要证据未经质证的；
（五）对审理案件需要的主要证据，当事人因客观原因不能自行收集，书面申请人民法院调查收集，人民法院未调查收集的；
（六）原判决、裁定适用法律确有错误的；
（七）审判组织的组成不合法或者依法应当回避的审判人员没有回避的；
（八）无诉讼行为能力人未经法定代理人代为诉讼或者应当参加诉讼的当事人，因不能归责于本人或者其诉讼代理人的事由，未参加诉讼的；
（九）违反法律规定，剥夺当事人辩论权利的；
（十）未经传票传唤，缺席判决的；
（十一）原判决、裁定遗漏或者超出诉讼请求的；
（十二）据以作出原判决、裁定的法律文书被撤销或者变更的；
（十三）审判人员审理该案件时有贪污受贿，徇私舞弊，枉法裁判行为的。

[2]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二百零八条　当事人对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调解书，提出证据证明调解违反自愿原则或者调解协议的内容违反法律的，可以申请再审。经人民法院审查属实的，应当再审。

[3]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二百零六条　当事人对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认为有错误的，可以向上一级人民法院申请再审；当事人一方人数众多或者当事人双方为公民的案件，也可以向原审人民法院申请再审。当事人申请再审的，不停止判决、裁定的执行。

[4] 《民事诉讼法司法解释》（2022年修正）
第三百七十三条　当事人死亡或者终止的，其权利义务承继者可以根据民事诉讼法第二百零六条、第二百零八条的规定申请再审。
判决、调解书生效后，当事人将判决、调解书确认的债权转让，债权受让人对该判决、调解书不服申请再审的，人民法院不予受理。

[5] 《审判监督程序司法解释》（2020年修正）
第二十九条　民事再审案件的当事人应为原审案件的当事人。原审案件当事人死亡或者终止的，其权利义务承受人可以申请再审并参加再审诉讼。

[6] 《民事诉讼法司法解释》（2022年修正）
第四百二十条　必须共同进行诉讼的当事人因不能归责于本人或者其诉讼代理人的事由未参加诉讼的，可以根据民事诉讼法第二百零七条第八项规定，自知道或者应当知道之日起六个月内申请再审，但符合本解释第四百二十一条规定情形的除外。
人民法院因前款规定的当事人申请而裁定再审，按照第一审程序再审的，应当追加其为当事人，作出新的判决、裁定；按照第二审程序再审，经调解不能达成协议的，应当撤销原判决、裁定，发回重审，重审时应追加其为当事人。

[7]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二百零七条　当事人的申请符合下列情形之一的，人民法院应当再审：
……
（八）无诉讼行为能力人未经法定代理人代为诉讼或者应当参加诉讼的当事人，因不能归责于本人或者其诉讼代理人的事由，未参加诉讼的；
……

[8] 《民事诉讼法司法解释》（2022年修正）
第四百二十一条　根据民事诉讼法第二百三十四条规定，案外人对驳回其执行异议的裁定不服，认为原判决、裁定、调解书内容错误损害其民事权益的，可以自执行异议裁定送达之日起六个月内，向作出原判决、裁定、调解书的人民法院申请再审。

[9]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二百三十四条　执行过程中，案外人对执行标的提出书面异议的，人民法院应当自收到书面异议之日起十五日内审查，理由成立的，裁定中止对该标的的执行；理由不成立的，裁定驳回。案外人、当事人对裁定不服，认为原判决、裁定错误的，依照审判监督程序办理；与原判决、裁定无关的，可以自裁定送达之日起十五日内向人民法院提起诉讼。

[10] 《民事诉讼法司法解释》（2022年修正）
第四百二十二条　根据民事诉讼法第二百三十四条规定，人民法院裁定再审后，案外人属于必要的共同诉讼当事人的，依照本解释第四百二十条第二款规定处理。
案外人不是必要的共同诉讼当事人的，人民法院仅审理原判决、裁定、调解书对其民事权益造成损害的内容。经审理，再审请求成立的，撤销或者改变原判决、裁定、调解书；再审请求不成立的，维持原判决、裁定、调解书。

[11]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二百一十五条　最高人民检察院对各级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上级人民检察院对下级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发现有本法第二百零七条规定情形之一的，或者发现调解书损害国家利益、社会公共利益的，应当提出抗诉。
地方各级人民检察院对同级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发现有本法第二百零七条规定情形之一的，或者发现调解书损害国家利益、社会公共利益的，可以向同级人民法院提出检察建议，并报上级人民检察院备案；也可以提请上级人民检察院向同级人民法院提出抗诉。
各级人民检察院对审判监督程序以外的其他审判程序中审判人员的违法行为，有权向同级人民法院提出检察建议。

[12]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二百一十八条　人民检察院提出抗诉的案件，接受抗诉的人民法院应当自收到抗诉书之日起三十日内作出再审的裁定；有本法第二百零七条第一项至第五项规定情形之一的，可以交下一级人民法院再审，但经该下一级人民法院再审的除外。

[13] 《民事诉讼法司法解释》（2022年修正）
第四百一十七条　人民法院收到再审检察建议后，应当组成合议庭，在三个月内进行审查，发现原判决、裁定、调解书确有错误，需要再审的，依照民事诉讼法第二百零五条规定裁定再审，并通知当事人；经审查，决定不予再审的，应当书面回复人民检察院。

[14]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二百零五条　各级人民法院院长对本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调解书，发现确有错误，认为需要再审的，应当提交审判委员会讨论决定。
最高人民法院对地方各级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调解书，上级人民法院对下级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调解书，发现确有错误的，有权提审或者指令下级人民法院再审。

[15]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二百零六条　当事人对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认为有错误的，可以向上一级人民法院申请再审；当事人一方人数众多或者当事人双方为公民的案件，也可以向原审人民法院申请再审。当事人申请再审的，不停止判决、裁定的执行。

[16]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二百零九条　当事人对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解除婚姻关系的判决、调解书，不得申请再审。

[17] 《民事诉讼法司法解释》（2022年修正）
第三百八十条　当事人就离婚案件中的财产分割问题申请再审，如涉及判决中已分割的财产，人民法院应当依照民事诉讼法第二百零七条的规定进行审查，符合再审条件的，应当裁定再审；如涉及判决中未作处理的夫妻共同财产，应当告知当事人另行起诉。

[18] 《再审立案意见（试行）》
第十一条　人民法院对刑事附带民事案件中仅就民事部分提出申诉的，一般不予再审立案。但有证据证明民事部分明显失当且原审被告人有赔偿能力的除外。

[19]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一百五十七条　裁定适用于下列范围：
（一）不予受理；
（二）对管辖权有异议的；
（三）驳回起诉；
（四）保全和先予执行；
（五）准许或者不准许撤诉；
（六）中止或者终结诉讼；
（七）补正判决书中的笔误；
（八）中止或者终结执行；
（九）撤销或者不予执行仲裁裁决；
（十）不予执行公证机关赋予强制执行效力的债权文书；
（十一）其他需要裁定解决的事项。
对前款第一项至第三项裁定，可以上诉。
裁定书应当写明裁定结果和作出该裁定的理由。裁定书由审判人员、书记员署名，加盖人民法院印章。口头裁定的，记入笔录。

[20] 《民事诉讼法司法解释》（2022年修正）
第三百七十九条　当事人认为发生法律效力的不予受理、驳回起诉的裁定错误的，可以申请再审。

[21] 《再审立案意见（试行）》
第十四条　人民法院对下列民事案件的再审申请不予受理：
（一）人民法院依照督促程序、公示催告程序和破产还债程序审理的案件；
（二）人民法院裁定撤销仲裁裁决和裁定不予执行仲裁裁决的案件；
（三）人民法院判决、调解解除婚姻关系的案件，但当事人就财产分割问题申请再审的除外。

[22]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二百零八条　当事人对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调解书，提出证据证明调解违反自愿原则或者调解协议的内容违反法律的，可以申请再审。经人民法院审查属实的，应当再审。

[23]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二百一十五条　最高人民检察院对各级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上级人民检察院对下级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发现有本法第二百零七条规定情形之一的，或者发现调解书损害国家利益、社会公共利益的，应当提出抗诉。
地方各级人民检察院对同级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发现有本法第二百零七条规定情形之一的，或者发现调解书损害国家利益、社会公共利益的，可以向同级人民法院提出检察建议，并报上级人民检察院备案；也可以提请上级人民检察院向同级人民法院提出抗诉。
各级人民检察院对审判监督程序以外的其他审判程序中审判人员的违法行为，有权向同级人民法院提出检察建议。

[24]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二百零七条　当事人的申请符合下列情形之一的，人民法院应当再审：
（一）有新的证据，足以推翻原判决、裁定的；
（二）原判决、裁定认定的基本事实缺乏证据证明的；
（三）原判决、裁定认定事实的主要证据是伪造的；
（四）原判决、裁定认定事实的主要证据未经质证的；
（五）对审理案件需要的主要证据，当事人因客观原因不能自行收集，书面申请人民法院调查收集，人民法院未调查收集的；
（六）原判决、裁定适用法律确有错误的；
（七）审判组织的组成不合法或者依法应当回避的审判人员没有回避的；
（八）无诉讼行为能力人未经法定代理人代为诉讼或者应当参加诉讼的当事人，因不能归责于本人或者其诉讼代理人的事由，未参加诉讼的；
（九）违反法律规定，剥夺当事人辩论权利的；
（十）未经传票传唤，缺席判决的；
（十一）原判决、裁定遗漏或者超出诉讼请求的；
（十二）据以作出原判决、裁定的法律文书被撤销或者变更的；
（十三）审判人员审理该案件时有贪污受贿，徇私舞弊，枉法裁判行为的。

[25]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二百零五条　各级人民法院院长对本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调解书，发现确有错误，认为需要再审的，应当提交审判委员会讨论决定。
最高人民法院对地方各级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调解书，上级人民法院对下级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调解书，发现确有错误的，有权提审或者指令下级人民法院再审。

[26]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二百一十二条　当事人申请再审，应当在判决、裁定发生法律效力后六个月内提出；有本法第二百零七条第一项、第三项、第十二项、第十三项规定情形的，自知道或者应当知道之日起六个月内提出。

[27] 《民事诉讼法司法解释》（2022年修正）
第三百八十二条　当事人对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调解书申请再审，应当在调解书发生法律效力后六个月内提出。

[28]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二百一十五条　最高人民检察院对各级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上级人民检察院对下级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发现有本法第二百零七条规定情形之一的，或者发现调解书损害国家利益、社会公共利益的，应当提出抗诉。
地方各级人民检察院对同级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发现有本法第二百零七条规定情形之一的，或者发现调解书损害国家利益、社会公共利益的，可以向同级人民法院提出检察建议，并报上级人民检察院备案；也可以提请上级人民检察院向同级人民法院提出抗诉。
各级人民检察院对审判监督程序以外的其他审判程序中审判人员的违法行为，有权向同级人民法院提出检察建议。

[29]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二百零五条　各级人民法院院长对本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调解书，发现确有错误，认为需要再审的，应当提交审判委员会讨论决定。
最高人民法院对地方各级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调解书，上级人民法院对下级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调解书，发现确有错误的，有权提审或者指令下级人民法院再审。

[30] 《民事诉讼法司法解释》（2022年修正）
第一百二十七条　民事诉讼法第五十九条第三款、第二百一十二条以及本解释第三百七十二条、第三百八十二条、第三百九十九条、第四百二十条、第四百二十一条规定的六个月，民事诉讼法第二百三十条规定的一年，为不变期间，不适用诉讼时效中止、中断、延长的规定。

[31] 《审判监督程序司法解释》（2020年修正）
第二条　民事诉讼法第二百零五条（现第二百一十二条）规定的申请再审期间不适用中止、中断和延长的规定。

[32] 《民事诉讼法司法解释》（2022年修正）
第三百八十六条　再审申请人证明其提交的新的证据符合下列情形之一的，可以认定逾期提供证据的理由成立：
（一）在原审庭审结束前已经存在，因客观原因于庭审结束后才发现的；
（二）在原审庭审结束前已经发现，但因客观原因无法取得或者在规定的期限内不能提供的；
（三）在原审庭审结束后形成，无法据此另行提起诉讼的。
再审申请人提交的证据在原审中已经提供，原审人民法院未组织质证且未作为裁判根据的，视为逾期提供证据的理由成立，但原审人民法院依照民事诉讼法第六十八条规定不予采纳的除外。

[33] 《民事诉讼法》（2021年修正）
第二百零六条　当事人对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认为有错误的，可以向上一级人民法院申请再审；当事人一方人数众多或者当事人双方为公民的案件，也可以向原审人民法院申请再审。当事人申请再审的，不停止判决、裁定的执行。

[34] 《民事诉讼法司法解释》（2022年修正）
第七十五条　民事诉讼法第五十六条、第五十七条和第二百零六条规定的人数众多，一般指十人以上。

[35] 《民事诉讼法司法解释》（2022年修正）
第三百七十四条　民事诉讼法第二百零六条规定的人数众多的一方当事人，包括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
民事诉讼法第二百零六条规定的当事人双方为公民的案件，是指原告和被告均为公民的案件。

[36] 《民事诉讼法司法解释》（2022年修正）
第三百七十七条　当事人一方人数众多或者当事人双方为公民的案件，当事人分别向原审人民法院和上一级人民法院申请再审且不能协商一致的，由原审人民法院受理。

[37] 《四级法院审级职能改革办法》
第十一条　当事人对高级人民法院作出的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民事、行政判决、裁定，认为有错误的，应当向原审高级人民法院申请再审；符合下列情形之一的，可以向最高人民法院申请再审：
（一）再审申请人对原判决、裁定认定的基本事实、主要证据和诉讼程序无异议，但认为适用法律有错误的；
（二）原判决、裁定经高级人民法院审判委员会讨论决定的。
当事人对高级人民法院作出的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民事、行政调解书申请再审的，应当向相关高级人民法院提出。

[38] 《四级法院审级职能改革办法》
第十三条　最高人民法院应当自收到民事、行政再审申请书之日起三十日内，决定由本院或者作出生效判决、裁定的高级人民法院审查。民事、行政申请再审案件符合下列情形之一的，最高人民法院可以决定由原审高级人民法院审查：
（一）案件可能存在基本事实不清、诉讼程序违法、遗漏诉讼请求情形的；
（二）原判决、裁定适用法律可能存在错误，但不具有法律适用指导意义的。
最高人民法院决定将案件交原审高级人民法院审查的，应当在十日内将决定书、再审申请书和相关材料送原审高级人民法院立案庭，并书面通知再审申请人。

[39] 《申请再审指南》
第一条　当事人对最高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一审、二审民事判决、裁定、调解书，可以向最高人民法院申请再审。

[40] 《申请再审指南》
第二条　当事人对高级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一审、二审民事判决、裁定，符合下列情形之一的，可以向最高人民法院申请再审：
（一）再审申请人对原判决、裁定认定的基本事实、主要证据和诉讼程序无异议，但认为适用法律有错误的；（二）原判决、裁定经高级人民法院审判委员会讨论决定的。

[41] 《申请再审指南》
第四条　当事人可以对最高人民法院、高级人民法院作出且符合本指南第一条、第二条规定的下列裁定向最高人民法院申请再审：
（一）不予受理的裁定；
（二）驳回起诉的裁定。 kXEvTggH+bgVNviz9/QEZ1gKu/5mPWiwC4k2Cn6zoQg1WFcqbYxEjkPT+SP0xO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