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家的大片菜籽救活之后,江易休息了一会,走向了那座葱葱郁郁的大山。
向阳山,但是向阳村所在的这一面却是背阳的。
山中葱葱郁郁,还有些阴湿。
“我槽,毒阴草!这可是好东西啊,拔走!”
“这不是溃心菌吗,没想到这山中还有这种好东西。”
“这……这是天阳灵株!”
“……”
江易惊奇的发现,平时所见到的一些普通到说不上名字的草,竟然都是药王传承中的神草灵药。
一个小时之后,背篓里面已经装满了药草。
这些药草,大多数在村里人眼中,就是给家畜吃的而已,很是普通。
草自然是很普通的草,但是若用对了地方,那就是神草。
“爸妈,我回来了。”
天色将暮,江易把装着药草的背篓放在阳台上。
“哥,晚饭刚做好,你快来吃饭吧。”
妹妹江琦走出厨房说道,话音刚落,就轻“咦”了一声,疑惑的问道:
“哥哥,咱家又没养猪,你挖这些猪草回来干嘛?”
江易笑笑:“这可不是给猪吃的草,这是给爸妈用来治病的药草。”
听到这话,江琦神色微微一暗:“哥,我不想上大学了。”
“咋?”江易一时没明白妹妹的意思,脸色一板:
“好不容易考上北都那么好的大学,咋能不去,你这女娃子咋想的嘞?”
江琦微微垂着头,低声道:“咱家连给爸妈治病的药都买不起,我怎么还能在上学去浪费钱呢,有那钱,还不如给爸妈买药。”
江琦说着,还下意识向江易放下的背篓看了一眼。
江易这才明白妹妹的意思,笑着摸了摸江琦的头,宽慰道:
“这些可都不是猪草,这确实都是中草药,爷爷留下的那些医书中都是有记载的。”
“还有,关于你的学费,哥哥也已经想到办法了,到时候一定让你安心去上学。”
江琦有些忧心:“哥,我真的会有上学的学费吗?”
“有哥在,你就放宽了心。”江易笑着道。
进入屋中,江易一看到自己家那清淡如水的晚饭,想要改变自家现状的想法就更加坚定了。
吃完饭,江易便开始在自己屋子里熬药。
好在爷爷以前是老中医,家里因此有不少药罐。
半个小时之后,江易端着两碗汤药,来到了父母的房间。
“爸妈,这是我给你们熬的药,已经晾温了,你们喝了吧。”
江德顺和周雪芳对视一眼,两个人都在彼此眼中看出一丝无奈。
他们身上的病,哪怕是花大价钱去医院,都不一定能治好,尤其是父亲的肝病,更加严重。
凭儿子的这一碗汤药,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但是老两口又不忍心打击儿子的信心,于是都笑着接过碗,将汤药喝了下去。
“嗯?”周雪芳先是微微一愣。
喝下汤药仅仅数秒中的时间,自己竟然感觉腿部发生了一些异样,整个人也突然精神了起来。
“我、我感觉我的腿好像好了一些。”周雪芳说道。
一旁的江德顺笑着道:“你以为儿子给你喝的是神药吗,怎么可能……嗯?”
江德顺声音也顿住,他也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发生了变化。
本来一直都很疼痛的腹部,竟然不疼了。
“不行,我要去趟厕所。”江德顺说完,直接向屋子外面而去。
等江德顺回来之后,周雪芳惊奇的发现,自己丈夫本来高高鼓起的腹部,竟然瘪下去了不少。
江德顺人虽然瘦,但之前因为肝病的原因,肚子里面有不少腹水,导致腹是鼓起的。
“太神奇了,看来咱儿子是真的懂医术了。”夫妻俩这一年来第一次笑的如此开心。
“爸妈你们放心,我已经找到给你们治病的方法了,等明天我去县城买上毫针,就能用针灸给你们治疗了。”江易宽慰道。
江易回到自己屋中,屋子里面还有两个药罐在火上熬着。
江易把江琦叫到屋子里,交代了一下熬药的时间和火候,自己则端着一个装着汤药的不锈钢盆,向着白香兰家走去。
乡村里的夜色有些清冷,白香兰家的院门虚掩着,江易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亮着昏黄的灯光,能通过窗帘,看到里面隐约一抹孑影。
不得不说,白香兰的身材是真好。
看着窗内的身影,江易竟也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江易忍住心中的躁动敲敲门:“婶子,我是江易,我能进去吗?”
在江易进入院门时,白香兰就已经知道江易来了。
她心中正在忐忑,想着要不要让江易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江易的声音。
白香兰竟也鬼使神差地说道:“门没闩,你进来吧。”
说完这句话后,脸上却又是一阵发烫。
“吱呀!”屋门被推开,有脚步进入了堂屋,白香兰更加紧张起来,两只手都紧紧相握在了一起。
里屋的门也终于被推开,端着不锈钢盆的江易出现在了门口。
白香兰的心跳有些不受控制。
“婶子,这是我给你熬的药,已经晾温了,你赶紧喝了吧。”
江易将汤药倒进杯中递给白香兰。
白香兰有些茫然,也并不相信江易的药会有什么奇效。
连医院的医生都说这个病是治不好的,凭江易的这碗药又能有什么作用呢?
白香兰喝了药之后,并没有什么感觉,看向江易,问道:
“你……你说要给我治病,你准备怎么治?”
这个时候的江易也有些局促起来。
他在白天的时候确实看出了白香兰的病,甚至连病症的严重程度都看出来了,治疗的方法自然也是早就想到了的。
当时只想着自己有办法给白香兰治病,可是却忽略了那种治疗方法,以他和白香兰的身份,似乎有些不妥。
看看此时的白香兰,穿着一套白色的小碎花睡衣,身上还有一股莫名的淡淡香味。
脖颈上白皙的皮肤,使整个人看起来都是香香软软的。
“香……香兰婶子,因为你的这个病比较特殊,所以我给你治疗的时候,可能需要……需要……触碰那个地方……”
江易说着,指了指白香兰挺起的胸膛。
白香兰闻言,白净的脸上瞬时染上一抹微红。
这一点她早就想到了,这也是她一直觉得难为情的地方。
江易见白香兰不说话,于是接着说道:
“香兰婶,你别多想,我真的是想要给你治病,我保证能把你的病治好。”
白香兰虽然已经结过婚了,但因为结婚那两天正好是月事来的时候,所以没有被丈夫碰过。
后来月事刚走,丈夫却也淹死在了河中。
突然被一个俊秀的小伙子说要触碰到自己的关键地方,心便跳得厉害。
但不知为何,她心中对江易好像并不抵触。
白香兰想了想,微微点了一下头:“婶子让你治。”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白香兰的一张脸就更红了,连脖子根都红透了。
江易见白香兰同意了,心中也大胆起来:
“香兰婶,我接下来要给你按摩那个地方,这衣服会影响效果,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