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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英语的词素可分为自由词素和黏附词素，黏附词素继而细分为派生词素、屈折词素和组合形式。通过对英语黏附词素的分析，我们发现英语的黏附词素不仅具有丰富的语义信息，还存在多种意义关系（多义关系、同义关系、反义关系等）。其次，英语的黏附词素是多功能性的，不仅具有构词功能，还具有语法功能、情感功能和趋近化功能（时间趋近化、空间趋近化和价值趋近化）。因此，黏附词素的趋近化功能研究对于批评话语分析来说也是必要的补充。
关键词： 黏附词素；意义关系；情感功能；趋近化功能
英语语法层级（grammatical hierarchy）共分为五级，即句子、分句、词组、词和词素（章振邦，2017：1），其中最高层级是句子（sentence），最低层级是词素（morpheme）。词素是最小的语法单位，也是语言最小的意义单位。词素可分为自由词素和黏附词素。自由词素（free morpheme）是具有完整意义的能够独立存在的词素，能自由运用，是语言的最小单位。如book，pen，girl，friend，teach，learn，等等。黏附词素（bound morpheme）是指不能独立存在、不能单独使用的词素，须附着在其他词素之上。如anti-，dis-，-ment，-ion，-tion，-ation，-ing，-ed，-er，-est，con-，-tain，等等。黏附词素包括派生词素、屈折词素和组合形式。派生词素主要用于构词，而屈折词素主要表达语法意义。
黏附词素可分为派生词素（derivational morpheme）、屈折词素（inflectional morpheme）和组合形式（combining form）。
派生词素属于黏附词素，既具有词汇意义，又具有语法意义；词汇意义是主要的，常用于构词。英语中派生词素包括前缀（prefix）、后缀（suffix）和中缀（infix）。张维友（2015：60-64）根据前缀的词汇意义将前缀分为否定前缀、逆反前缀（reversative or privative prefixes）、贬义前缀、程度和大小前缀（prefixes of degree or size）、取向和态度前缀（prefixes of orientation and attitude）、方位前缀等。例如，表示否定意义的前缀：a-，dis-，in-，un-，表示程度和大小的前缀：arch-，extra-，macro-，micro-，ultra-，等等。而有些派生词素具有多义性。
屈折词素属于后缀，屈折词素表达语法关系，用以实现语法功能。古英语是高度屈折的语言，中世纪英语屈折减弱，现代英语屈折脱落。尽管现代英语屈折脱落，但依然存在为数不多的屈折形式，然而这些为数不多的屈折形式的使用频率仍然相当高。例如：名词属格（'s），名词复数（-s，-es，等等），单数第三人称一般现在时动词词尾（-s，-es，等等），过去时动词词尾（-ed），完成体中的主动词词尾（-ed），进行体中主动词词尾（-ing），形容词或副词比较级的综合形式的词尾（-er），形容词或副词最高级的综合形式的词尾（-est）。这些都属于屈折形式。
英语中还有一种黏附词素，称作组合形式（combining form）。从历史渊源来说，组合形式也是一种词汇形式，多来自拉丁语或希腊语，由独立的词演变而来。在英语中组合形式不能独立存在，它们必须与其他自由词素或黏附词素（包括组合形式）结合，构成派生词或合成词。根据 Webster's New World College Dictionary （2014，5th Edition），组合形式只出现在合成词或派生词之中，它可以与词、词缀及别的组合形式组成词。其构词方式通常有三种：
一是“组合形式+自由词素”：mal-+function=malfunction，multi-+function=multifunction，pseudo-+science=pseudoscience，arch-+enemy=archenemy。
二是“组合形式+组合形式”：mono-+-logue=monologue，bio-+-logy=biology，psycho-+-logy=psychology，anthropo-+-logy=anthropology。
三是“组合形式+词缀”：cephal-+-ic=cephalic，re-+-ceive=receive，de-+-duct=deduct，pre-+-dict=predict。
从以上三种情况可以看出组合形式在构词过程中所处的地位是不一样的，我们认为组合形式根据它们的语义丰满程度，在构词中有时充当黏附词根，有时是合成成分，有时则是处于词缀的地位。
当某一组合形式的语义内容比其他构词词素的语义内容要丰满得多时，则该组合形式就充当黏附词根。例如，cephal-+-ic=cephalic，re-+-ceive=receive，de-+-tain=detain，re-+-tain=retain，等等，其中cephal-，-ceive，-tain等就是黏附词根。
若某一组合形式的语义内容在量的方面与其他构词词素的语义内容差不多时，则该组合形式就是合成成分。例如，bio-+-logy=biology，psycho-+-logy=psychology，等等。
当某一组合形式的语义内容在量的方面比其他构词词素的语义内容少，则该组合形式就充当派生词的词缀。例如，para-+normal=paranormal，hyper-+critical=hypercritical，hyper-+militant=hypermilitant。在这些词中，para-，hyper-则充当词缀。因此，组合形式在构词中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词素的变化主要有下面几种情况，分别是自由词素转变成派生词素、屈折词素转变成派生词素和（黏附）词素变体等。
有些自由词素在语言使用中转变成派生词素。如，自由词素“electronic”经词素化过程而转变成派生词素e-（电子），如e-map，e-mail，e-pal，e-shopping，等等。ecology词素化为派生词素eco-（生态），如eco-tourism，eco-agriculture，等等。这些都说明自由词素可以转变为派生词素。
在英语中，有些屈折词素在使用中转变成派生词素。例如，-ing，-ed，-s，-es，等等。darts（投标游戏）、marbles（打弹子游戏）、mumps（腮腺炎）等词中的-s已从屈折词素转变成派生词素，具有派生词素的功能。grammar learning，English teaching，word building，housekeeping，thorough cleaning，interesting story，boring lecture，withered flower，tired look，pleased，excited player，retired worker，escaped prisoner，等等，这些词的后缀原本都是屈折词素，却变成了派生词素。
词素变体是指同一词素在不同的环境中呈现不同的语音或拼写形式。这是由语音环境决定的，邻近音的互相影响导致的同化现象，包括逆同化和顺同化现象。例如：词素in-的变体有il-，im-，ir-，等等。当词素in-中的鼻音[n]受到舌边音[l]的影响，鼻音[n]就被边音化，于是词素由in-就变成了il-，例如il-logical；当词素in-中的鼻音[n]受到双唇鼻音[m]的影响，鼻音[n]就被唇音化，于是词素由in-就变成了im-，例如im-mortal；当词素in-中的鼻音[n]受到卷舌音[r]的影响，鼻音[n]就被卷舌化，于是词素in-就变成了ir-，例如ir-regular；“当词干以流音（也称作‘近似音’）开始，如/l/和/r/，那么作为前缀的鼻辅音须与这些音完全匹配，因此便出现illegal和irregular。若形容词性词干以唇辅音/p/和/b/开始，那么其前缀则实现为/im/”（胡壮麟，2017：57）。
在黏附词素中，无论是派生词素还是屈折词素都是有意义的。派生词素用来构词，具有某种词汇意义，而屈折词素主要表达语法功能。派生词素主要是前缀和后缀，其意义多种多样。例如，antisocial中的派生词素anti-表示“反对”“抵抗”等，disappear与disobedient中的派生词素dis-含有“否定”“相反”的意思，再如pro-democracy中的pro-表示“赞成”“支持”。
除了派生词素，组合形式和黏附词根也具有相应的词汇意义。例如，biological中的组合形式bio-和-logical分别表示“生物”和“学科”之义，黏附词根-ceive，-tain等同样具有一定的词汇意义。
英语中有一些派生词素具有主动意义，如，“-some，-ful，-ous，-ory”（章振邦，2017：260）等具有主动意义，例如，regretful，dangerous，doubtful，satisfactory，troublesome。-ing（作为派生词素）通常具有主动意义。
英语中另一些派生词素则含有被动意义，如，“-able，-ible，-worthy”（章振邦，2017：260）等词素表示被动意义，例如：feasible，forgettable，reliable，believable，trustworthy。而词素-ing在require，need，demand等动词之后亦可表被动。词素-ed在及物动词后面也表被动意义。另外，词素“-ee”也具有被动意义，如trainee，examinee等。
黏附词素的意义关系主要包括多义关系、同义关系、反义关系等。
自由词素的多义关系就是指一词多义，这种多义关系模式常呈发散形（radiation）或连锁形（concatenation）。发散形是以原始义为中心向外围辐射，连锁形则是以原始义为出发点逐渐延伸。黏附词素也存在多义现象，例如，super-：“在……之上，超过，超越，极好”等，de-：“去掉，向下，否定，离开”等。
黏附词素也有同义现象，例如contra-，anti-，conter-等都有“相对、相反、反对”之义，ultra-，hyper-都有“极度、过度”之义，super-，sur-皆有“极其、超越”之义。
除了同义关系，黏附词素之间也存在反义关系，例如macro-，micro-；maxi-，mini-；pro-，anti-；等等。
黏附词素具有不同的功能，主要包括构词功能、语法功能、情感功能以及趋近化功能。
黏附词素的词汇功能是指黏附词素中的派生词素和组合形式常用于词的构成。派生词素主要是前缀和后缀。例如prehistory，preschool，disappear，disadvantage，enlarge，endanger这些单词中的前缀pre-，dis-，en-等具有较强的构词功能。再如单词arrangement，worker，consideration，invention，information，education等之中的后缀-ment，-er，-ation，-ion是常见的名词后缀。
英语词素的语法意义主要是指屈折词素的语法意义，因为英语中屈折词素是用来表达语法关系、发挥语法功能的。例如，名词属格（'s），名词复数（-s，-es，等等），单数第三人称一般现在时动词词尾（-s，-es，等等），动词过去时（-ed），完成体中的主动词词尾（-ed），进行体中主动词词尾（-ing），综合形式比较级的形容词或副词词尾（-er），综合形式最高级的形容词或副词词尾（-est）。这些词素语法意义丰满，几乎没有什么词汇意义。名词属格（'s）表达所有关系、主谓关系、动宾关系，表示来源等；单数第三人称动词词尾（-s，-es，等等）表示客观事实或真理，表示现在经常发生的动作或现在的习惯等；动词过去时词尾（-ed）表示过去经常发生的动作或过去的行为习惯；完成体中的主动词词尾（-ed）则表示动作或过程已完成或未完成；被动态中的主动词词尾（-ed）则表示被动；进行体中的主动词词尾（-ing）表示动作或过程处于进行中；等等。
派生词素的语法意义须视情况而定，导致词类变化的派生词素具有语法意义，例如，wide→widen，danger→endanger，stiff→stiffen。不导致词类转换的派生词素除了词汇意义，几乎没有什么语法意义，例如，dis-：disappear；-let：booklet；vice：vice-governor；super-：superman；un-：unclear，unimportant，uneasy；等等。
有的组合形式很难判断其语法意义，如，conceive中的con-和-ceive，perceive中的con-和per-，但-ceive具有动词性质。有些组合形式则可以清楚地看出其语法意义，如，mini-在miniskirt、minibus之中，mal-在malnutrition、malfunction之中，mal-的语法意义是形容词，mini-语法意义也是形容词。
还有些黏附词素只有语法意义，几乎没有什么词汇意义，例如-dom（freedom，boredom，wisdom）；-age（breakage，marriage）；-tion（suggestion）；a-（awake，asleep，alive）；-ment（movement，arrangement）。
黏附词素除了概念意义外，还具有情感意义。黏附词素的情感意义（affective meaning）是指词素的感情色彩，有的词素具有褒义，有的词素则具有贬义。
例如，ill-：ill-informed，ill-intention；mal-：maltreat，malpractice，malnourished；
mis-：misleading，misconduct；pseudo-：pseudo-scientific，pseudo-democratic；
-gate（scandal）：Clinton gate；-ling：ugly duckling；well-：well-informed，well-intention；等等。
组合形式的情感意义，如bene-：拉丁语形容词bene（好的），benefaction，benefactor，benefit，benevolence，benevolent，等等。
mis，miso=hate，表示“恨”：misanthropist n.厌世者（mis+anthrop人类+ist→恨人的人→厌世者），misogamist n.厌恶结婚者（miso+gam结婚+ist），misogyny n.厌恶女人（miso+gyny女人），misoneism n.厌新，守旧（miso+ne[=neo新]+ism→恨新→厌新守旧）。[DB/OL]
黏附词素中的黏附词根也有情感意义。如，bene-，ben-，beni-（Latin：good，well），benign，benignant，benison；mali-（恶意的）：malicious，malignant；beaut=美，来源于拉丁语bellus，如beautiful，beautician；词根词缀，bell-，bel-[Latin]：pretty，beautiful；odi-，noi-，noy，[Latin]：to hate，hatred，hateful，despise。例如，odium憎恨，odious可憎的，noisome恶心的，有害的。[DB/OL]
自20世纪80年代认知革命兴起以来，语言学家开始转向识解语言，从研究语言影响思维转向研究语言表征人类自身与世界交互而产生的认知。人们使用语言行事，同时也受语言驱使做事。如今，批评话语研究的认知转向开始注意到语言对听众的操纵能力。Chilton（2004），Cap（2008，2010，2013）将认知研究方法运用于批评话语研究。这些新近提出的CDS研究方法都不把话语的说服性或操纵性作为语言本身的特征，而把话语看作能够组织和调动话语消费者的认知过程（张辉，2020）。新兴的批评认知语言学从认知识解的角度分析话语中潜藏的意识形态、权势不对称等问题。同时，还挖掘了言说者利用语言对受众进行修辞劝说，达到自身行为合法化的目的（Chilton，2004）。特别是政治语篇——领导人演讲语篇，言说者好用话语影响与改变受众的心理、价值观等，这些心理过程可以运用趋近化理论识解再现。趋近化理论是一个认知-语用-修辞模型。
我们发现在话语建构过程中，词素的选用蕴含着时间趋近化、空间趋近化、价值趋近化。Chilton（2004）在分析政治话语时发现“趋近”这一概念。Chilton（2004：56-57）认为，人们在产出话语时也建构了时间、空间与情态轴，即，以自身所在的地理位置为空间中心、以现在的时间点为中心，以自身固有的意识形态为价值中心，基于此标准根据空间、时间、价值的距离远近将目标对象划分为外部指称中心或是内部指称中心。Cap（2008）在呈静态的时间轴、空间轴和价值轴的基础上发展并提出了趋近化，而后，Cap（2013）提出包含完整的趋近化理论并发现其动态指称变化。该理论清晰地分析了说话人如何运用语言影响受众、改变立场以达到言说目的。
本文通过分析2021年美国总统拜登的就职演讲，将趋近化理论与实际案例相结合，简要分析其中屈折词素（黏附词素的一种）与趋近化的实现关系。
We have learned again that democracy is precious.Democracy is fragile.And at this hour,my friends,democracy has prevailed.So now,on this hallowed ground where just days ago violence sought to shake this Capitol's very foundation,we come（零屈折）together as one nation,under God,indivisible,to carry out the peaceful transfer of power as we have for more than two centuries.We look（零屈折）ahead in our uniquely American way—restless,bold,optimistic—and set（零屈折）our sights on the nation we know we can be and we must be.[DB/OL]
该选段来自拜登2021年的就职演讲，通过使用现在完成体have learned的屈折词素（黏附词素的一种）表示动作的完成，对过去白宫陷落与白宫暴力事件做一个总结，重点强调民主的好处，也突出其脆弱性，呼吁民众不要听信言语煽动而发起暴动。而后，通过使用现在时come together，look ahead，set sights on的黏附词素（复数动词的零屈折）拉近言说者与听者的心理空间距离。Chilton（2004：56）指出代词具有指称功能，引导听众将团体身份、联盟、政党等概念化。值得注意的是，动词前面的代词基本都是第一人称复数，传达了我们是共同体的讯息，从而引发听者的向心认同。
In another January in Washington,on New Year's Day 1863，Abraham Lincoln signed the Emancipation Proclamation.When he put（零屈折）pen to paper,the President said（内部屈折）,“If my name ever goes down into history it will be for this act and my whole soul is（内部屈折）in it.”My whole soul is（内部屈折）in it.Today,on this January day,my whole soul is（内部屈折）in this:bringing America together;uniting our people;and uniting our nation.[DB/OL]
拜登引用林肯总统的发言，回顾了林肯解放黑奴的初心。通过屈折词素（黏附词素的一种）表示时间类比，证明自己的决心，即消除白人至上主义、恐怖主义，实现种族公正平等。
Through the Civil War,the Great Depression,World War,9/11,through struggle,sacrifice,and setbacks,our “better angels”have always prevailed.In each of these moments,enough of us came（内部屈折）together to carry all of us forward.And,we can（零屈折）do so now.[DB/OL]
人类常慨叹时过境迁、光阴流逝，通过自身的体验，我们对于时间的认知要比对于空间的认知更为敏感清晰。人们常说“时空观”，时间与空间的关系是紧密相连的。故而，空间的趋近化需要在时间的趋近化基础上得到体现。拜登按照时间顺序回顾美国从建国到如今所经历的坎坷。而时间顺序主要是借助屈折词素（黏附词素的一种）来实现的。从美国发生战争的地区到如今疫情蔓延的全国乃至全球，外部危险在空间上不断趋近，国家的前途命运与每一位公民息息相关，唯有团结，唯有守望相助，才能渡过难关。
趋近化理论多用于政治话语分析，价值趋近化的形成基础是“对立”。可以是意识形态、价值观、宗教信仰方面的对立，也可以是善与恶的对立。言说者通过言语重点突出某一事件的危害性，转移听众的情感注意力并且植入人为建构的胁迫感，进一步证明自己的倡议是正确的。国内外都有相关的冲突话语研究。比如，张辉、颜冰（2018，2019）分别对中美贸易战与叙利亚战争话语展开研究。Chilton（2004）曾做过美军介入伊拉克的时空价值论研究。Cap（2010，2015）曾做过关于伊拉克战争的反恐话语研究与关于伊拉克战争官方发言的研究。Cap（2018a，2018b）曾做过基于不同宗教信仰的波兰反移民话语的研究。我们选取2021年拜登就职演讲的部分选段。
Recent weeks and months have taught（内部屈折）us a painful lesson.There is（内部屈折）truth and there are（内部屈折）lies.Lies told（内部屈折）for power and for profit.And each of us has（内部屈折）a duty and responsibility,as citizens,as Americans,and especially as leaders—leaders who have pledged to honor our Constitution and protect（零屈折）our nation—to defend the truth and to defeat the lies.
拜登声情并茂地批判了近期特朗普在白宫外发起的所谓“拯救计划”，实则是摧毁计划，纵容并煽动民众暴乱，导致白宫内部的安保紊乱以及人员伤亡。拜登运用现在完成时have taught，将这次暴乱作为一个教训，即民主、团结、公民责任与义务的重要性以及谎言的危害性，拜登也进一步表态将认真履行作为公民与总统的责任与义务，与谎言做斗争，为国家繁荣而奋斗。is和are属于内部屈折，表示唯一的真理与无数谎言之间的对立；told和has也是内部屈折，表达我们承受了谎言所带来的不幸以及我们有责任与义务为真理而战，即，必将胜利的真理与必将溃败的谎言之间的对立。
语言处于演变之中，作为语言的最小单位——词素同样处于变化之中。黏附词素是通过词素化形成的。黏附词素包括派生词素、屈折词素和组合形式。词素的变化分别是自由词素转变成派生词素、屈折词素转变成派生词素和（黏附）词素变体等。通过对黏附词素的分析，我们发现英语的黏附词素具有多层意义关系：多义关系、同义关系、反义关系等。黏附词素除基本的构词功能外，还有语法功能、情感功能、趋近化功能等。根据Cap（2013）趋近化理论，我们还发现黏附词素中的屈折词素在话语中可以实现时间趋近化、空间趋近化和价值趋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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