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山之上,五岳剑派各个门派全部聚集于此,共同商讨异邦人士大举进入中原是何原因,如今看来,众人猜想是想趁着中原武林内虚而想趁火打劫,只是根据表面现象来看,他们还没有所作为,这让众门派很是伤脑筋。
令狐冲站起身来,眉头紧锁:“各位,我们武林刚刚历经大难,现在各门派的新生力量还很薄弱,而异邦人士大批集结而来,若真的与我们想象的一样,恐怕这次武林危机很难度过,有备无患,各位武林同道应是尽快做好迎接大敌的准备。”
“对,仪玉”很是支持的说着:“我们五岳现在是同气连枝,不分什么门派之见,共同对抗外地,护我武林。”
“对,说的好,是啊。”各大门派全都附和道,很是赞同。
“呵呵,”方正大师站起身来,面带微笑,看着如今各个门派摒弃了门派之见很是高兴:“看到大家有如此决心,老衲很是欣慰,想往日,五岳之间,都想争着当盟主,只是这样一来,五岳剑派还怎么能一起抵御外敌,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详细的商讨一下如何应对危机。”
方正大师如今在武林算是威望最高的前辈了,各个门派都是以金顶灵鹫寺唯首是瞻,整个大厅里人生鼎沸,都积极的商讨如何应对危机。
云洛带着昏倒的东方不败回到客栈,细心的照料东方不败,就连云洛望着东方不败的眼神中都充满了爱怜,云洛不时地在想:令狐冲怎会如此,连这么优秀的女子都不珍惜,而是爱上一个蛇蝎心肠的任盈盈,,云洛恐怕是对东方不败一见钟情。
不多久,云洛突然感到手中握着的玉手动了一下,便立刻轻轻的呼唤:“姑娘?你醒了吗?感觉怎么样?”语气温和如春风一般,眼神中无限的怜惜闪动。
东方不败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便问道:“你是谁?我在哪里?”
云洛笑了笑,看着东方不败:“你昏倒了,我把你带到客栈,你因为刚刚被平一指救活,身体很虚弱,需要静养,千万不要乱动,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云洛很是贴心的说着。
东方不败想起了前日的事情,又是潸然泪下,自从遇见令狐冲,东方的眼泪明显的多了,心里牵挂一个人的感觉很奇妙,很心痛。
云洛见东方不败不语,而是掉着眼泪,便轻轻笑着:“我叫云洛,来自凤梧门,你师父把你托付给我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东方不败,瞪了云洛一眼,很是不屑,她东方不败是谁?曾经让谁照顾过?从未需要人照顾她,都是她照顾别人:“你救了我,谢谢你,只是我不需要你照顾,你走吧,或者我走。”
云洛表情凝固了一下,感觉这个女子确实不简单,只是,身为一个女子,如此坚强,是无奈的成长还是故作将强,云洛想到此很是心痛:“反正你师父将你托付给我,我就要照顾好你,无论你是否愿意,否则,我云洛还怎么在江湖立足?”云洛也是口气生硬,丝毫不退让,只是云洛舍不得东方离开。
东方不败见他如此,很是生气,除了令狐冲,她又何曾给过任何人一个好脸色,便掀起被子要下床“啊、、、”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东方不败强忍着疼痛闷哼一声。
云洛眼神一紧,担心的问道:“怎么?伤口又痛了?说了不让你动的。”说着,便要去看东方不败的伤口。
东方不败见此,迅速的抓住云洛伸来的手,狠狠的瞪着他:“你要做什么?”
云洛愣了一下,弱弱的说道:“看看你的伤口啊,我怕伤口发炎,这样对于你的恢复不利。”
“这里是你能看的地方吗?”说着,将衣襟裹了裹,生怕云洛猛的扑上来,强制解开她的衣襟。
“我、、、我、、、”云洛一时间语塞“又不是没看过,平一指给你换心的过程我都看了,怕什么。”云洛低着头,好像是一个害羞的孩子,毕竟,云洛只是一个少年。
“不用,我自己会处理好。”东方不败并不领情,语气冷冷的说着。
云洛见东方不败如此抵触他,便自觉的说着:“好吧,你自己看看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了,我去药铺帮你买点药。”说着,起身向屋门走去。
东方不败见他出去,便小心翼翼的打开衣襟,强忍着疼痛查看伤口,谁知,刚把纱布撤下,吱、、、、嘎、、、开门声想起,东方不败猛的把衣服挡在身前,望着门口,竟是云洛又转身回来了。
云洛刚一进门,突然看见东方不败脱下衣襟,虽然只是一瞬,但也让云洛心跳加快,脸颊蒙上一层绯红,便双手捂着脸,支支吾吾的说着:“我不是要偷看的,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偷偷逃跑,无论你跑多远,我都能只找到你的。”说完,便匆匆转身离去。
东方不败抱着衣服,若有所思,突然笑了出来:这少年还是挺有意思的啊,又一瞬间,眼泪朦胧了双眼,想起了和令狐冲往日的种种,不禁有种心痛的感觉,现在的他们,已是形同陌路,相见不如怀念。
云洛,意在门外,手放在胸前感受着心脏碰碰的跳动: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这种感觉吗?
恒山议事厅,众人的商讨也已经有了结果:五岳剑派各自为营,互相连接,一方有难,其他三方无条件支援,最终形成一个以恒山为核心以灵鹫寺为领导的大本营。这样看来,面对异邦人士的突然来袭,应该是有一定的抵御效果,不至于兵临池下,手忙脚乱。
令仪琳房间内。
仪琳睁着大眼睛乖巧的看着令狐冲:“令狐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只见令狐冲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不知是喜是忧:“仪琳,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姐姐并没有死。”
“什么?”仪琳大惊,抓着令狐冲的衣襟,眼里充满泪水:“令狐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平一指不是说我姐姐已经 、、、已经、、、、”
令狐冲伸手打断仪琳,将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仪琳,并且狠狠的说道:“你姐姐杀了风前辈,那是我师叔祖,她怎么那么狠心?”
仪琳早已经是泪流满面,摇着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姐姐并不是那种滥杀无辜之人,风前辈和姐姐无冤无仇,况且,如令狐大哥所说,姐姐刚刚被救醒,怎么可能有能力去杀了风前辈呢?怕是奸人离间之计吧。”仪琳辩解道。
令狐冲听到仪琳的分析,心头也是起了一丝怀疑:以东方不败的功力,就算是平日,也没有把握杀掉风清扬,况且东方不败刚刚被救醒,身负重伤,怎么可能杀得了风清扬?且问天下,能杀掉风清扬的,恐怕还没有,但是盈盈不可能骗我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告诉我?令狐冲内心凌乱,感情错综复杂,一时间无法理清,痛苦的抱着头“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告诉我?”
仪琳见到令狐冲痛苦的表情,很是慌张,抱着令狐冲:“令狐大哥,你别难过,事情总会明白的,不要再想了,如今你和任大小姐好不容易在一起,先别想这些了好吗?”
仪琳的安慰总算起到了作用,令狐冲微微的镇定了一下:“对不起,我失态了,你说得对,我会向你姐姐问清楚的。”
仪琳点点头,看着令狐冲担心的问道:“令狐大哥,我姐姐现在她怎么样,她去哪里了?”
令狐冲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还没有见过她,不过你别担心,我想,你姐姐肯定会找机会来看你的,希望你到时候帮我问清楚,你一定想办法留住她,然后通知我,我要当面问清楚。”
仪琳乖巧的点点头。
黑木崖上。
任盈盈恼怒的将茶杯摔打在地:气死我了,就差一点,突然杀出一个云洛,哼,这个云洛是什么来头,竟敢坏我好事。想着便对身边的六煞说道:“你们抓林给我查清楚那个云洛的身份和东方不败的下落。”
“是。”六煞皆是恭敬地抱拳答道,便齐齐的转身离去。
任盈盈双拳紧紧地攥着,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着杀气:东方不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跟我斗。
恒山离愁胡边,令狐冲手中握着玉箫,想着与任盈盈合奏的场景,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引人入胜的歌声:当众生踏上这条路,眼前是一片迷雾,太多的嫉妒,太多的束缚,默默承受着求不得苦。当深爱就此结束,寂寞侵蚀了孤独,太多的痛处,都无法弥补,只好偷偷抱着回忆哭。令狐冲循着歌声望去,迷离的湖面上好似出现一个白衣女子,衣带飘飘,宛若仙人,手中拿着一根淡蓝色的发带随风飘舞,舞姿倾国倾城,待那女子渐渐飘近,令狐冲发现女子的面容好似东方不败,猛的一惊,双眼再看去,湖面上却是空空如也,只有无尽的迷雾,令狐冲想起与东方不败的往日,想起了东方不败给自己舞剑,帮自己疗伤,想起了在思过崖的种种不禁潸然泪下:现在,我还爱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