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沐阳被人拦住的瞬狙,当下就愣住了,不过立即就明白了其原因。肯定这帮人看他穿戴土气,没有把他当成贵客。他想到这里脸色一沉,喝问道:“几个意思?这门不是进人的吗?”
两个精壮男子没想到一个乡巴佬口气这么冲,微微一愣,其中一个刀疤脸一脸懵逼的说道:“是,进人的。”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让我进?就因为我穿的破吗?”
齐沐阳脖子一梗,没有给他好脸色。
“这,这……”
显然,刀疤脸被齐沐阳的话问住了,支支吾吾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这啥这……耽误了我的正事,我抽你信不信?”
齐沐阳怒目而视,见刀疤脸说不出话来了,转而看向了男司仪说:“我是齐沐阳,泗水河村,也没带别的,就是一坛腊肉干。”
闻言,男司仪满脸愕然。
“看啥呢?喊啊……”
看着有些走神,眼神中甚至带着嘲讽意味的男司仪,齐沐阳心里有些不爽。狗日的奴才!我可是你们老高家未来的姑爷,眼瞎了吧。
男司仪脸色有些僵硬,不服气的瞪了齐沐阳一眼,却没敢言语。他郁闷的朝着高家山庄里面喊道:“泗水河村,齐沐阳来贺,喜礼一坛腊肉干。”
此刻,正坐在太师椅上和宾客们寒暄的高老爷子听到这话,脸色一沉心想,泗水河村,齐沐阳?带来一坛腊肉干,这都什么玩意儿?
在场的宾客听到这里,也是微微一惊,齐刷刷的目光看向了门口。这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人送来的贺礼?今天可是高老爷子儿子百天的喜宴。哪有拿腊肉干做贺礼的。
“爸……这谁啊?”
高老爷子的大儿子高世奇,皱着眉头来到他身边,一脸不悦的问。
“爸,咱们高家怎么邀请这号人?”
高世奇的老婆何娟领着亭亭玉立的女儿高温妤,也走了过来。
高老爷子闻言,冲着他们摇了摇头。
“泗水河是什么地方?这个齐沐阳又是谁?”
“没听说过啊,不开眼的家伙,今天可是高老爷子小儿子百天宴,竟然用一坛腊肉干作贺礼?脑袋被门挤了吧?”
“这腊肉干?再好能好到哪去?难不成是用虎肉做的?”
“一会看看就知道了,我们还是别乱猜了……”
众人议论纷纷,目光都朝着山庄外面看过去。
在他们齐刷刷的注视之下,只见一个穿着朴素,土里土气,背着一个旧包袱,长相俊郎的男子从外面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他倒是半点都没怯场,一脸从容淡定,没有一点扭捏姿态。
“噗——这哪里来的乡巴佬?走错地方了吧?”
其中一中年男子瞧着走进来的齐沐阳,茶水一口喷了出来。
“哪来的野小子?来这里凑什么热闹?高老爷子家的门,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吗?”
“靠——,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背着包袱出门,一看就是穷乡僻壤来的。”
高家的大厅里的宾客们看着土里土气的少年,议论纷纷。
正堂大厅,坐在太师椅上的高老爷子看着走过来的乡巴佬少年,脸色阴沉了下来。今日是他小儿的百天宴,没想到竟然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来搅局,真晦气!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高世奇两口子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可也不好发作。
高温妤更是十分鄙夷的盯着左顾右盼的齐沐阳心想,我们家哪有这么穷的亲戚。哎,这乡巴佬是从哪冒出来的?
“温妤,这货色不会是你们家亲戚吧?”
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鄙夷的看了一眼齐沐阳,凑近高温妤问道。
心情郁闷的高温妤,怔怔的看着台下的乡巴佬,没有说话。
由于今日高家是办喜事,为了讨个吉利。作为东道主高家虽然很不喜欢齐沐阳这个陌生人,却也没有立即把他给赶出去。
这对,在众人好奇目光注视下,只见齐沐阳走到高老爷子前,小心翼翼地从包袱里拿出一黑瓷坛子腊肉,郑重的说道:“泗水河村齐沐阳祝贺高老爷子小儿子茁壮成长,活泼可爱。由于来得匆忙,只从家里带来了一坛腊肉干,特意献上,还请高老爷子收下。”
在场的宾客看到眼前的小子真的拿出了一小坛子腊肉干,目光里皆都充满了鄙视与嘲笑。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什么都不懂。孩子的百天喜宴,你拿腊肉干作为贺礼,你这不是扯淡吗?而且这坛子看上去有点像尿罐啊?嘿嘿……”
“嘘——别胡说。”
“嘿嘿,这小子还真是一个奇葩。”
“哎,这乡巴佬就是来搅局的,你看吧,高老爷子肯定会乱棍把他打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