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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第二天,他们约好小胡,先去取了新买的宝马汽车,然后到了期货公司,莫云天发现账户里增加了50万元,看来是星创高的钱到账了。开盘以后,阿琪叫他把螺纹1801平了仓,开始做空其他有色金属。

操作完毕,小胡问今天做什么?阿琪说,我跟莫云天去趟星创高研究所,还要找些石墨烯跟稀土氧化物复合材料,估计今天就不回这里了。

小胡说,还是我开车送你们吧,买了那么好的车不用,说不过去。阿琪想了一下,点头答应了。星创高位置有点偏,轨道交通不方便,出租车这个时间不好找,看来以后也只得让小胡全程参与进来了。

西子看三人都要离开期货公司,她跟阿琪说,你昨天晚上讲,我们是一个集体,怎么能抛下我呢。阿琪无奈地摆摆手说,都去,都去。

西子嘟起嘴说,这还差不多。小胡开车载着大伙一起到了星创高,阿琪叫两人守车,她跟莫云天去找李凯。

李凯听门卫说范丽瑶到了,放下手头的工作,在安检门不远处接到了客人。他说,美女科学家驾到,有失远迎,见谅。

阿琪说,李总那么客气做什么,预付款已经收到了,我还需要一些石墨烯跟稀土氧化物复合材料,你能弄到吗?

李凯说,这些东西分分钟可以搞定,何必亲自跑一趟呢。

阿琪说,你们只给了60万美元,所以配方得暂时保密。李凯心里有些好笑,找我寻主要材料,不就是间接泄密吗。

阿琪问大志今天怎样,没发脾气吧?李凯说,没有干扰,就没有脾气。阿琪说,大志真可爱。他们到了核心区域办公室,李凯拿出一份合同说,昨天电话里讲好的,还有问题可以提出来。

阿琪拿起笔,在合同上签完字,递给莫云天收着,然后从他手里拿过设计图给李凯看,并问这样的设计有异议吗,下方这两个孔,可以跟中枢系统器件衔接吧?

李凯仔细看了设计图,他说,应该没问题,线控孔的大小差不多。阿琪说,好,我这边顺利的话,10天以内就可以完成。

办完这些事,两人重新回到车里。莫云天问,现在去哪里?阿琪说,我要找一家烧窑的工厂,何处可有?

莫云天想了一下说,大学城那边的半坡上,有一家虎山有窑的农家乐。他们本来就是一家窑罐厂,也许现在还可以烧窑。

西子在手机上查了一下说,不错,虎山有窑,他们原来是一座建于20世纪80年代末的旧式龙窑,本地俗称“梯坎窑”,窑口及原有房舍均随山势而建,一次烧几十个土陶罐没问题。

阿琪问现在还可以烧窑吗?西子说,图片上写着,工匠们在这里和泥、拉坯、晾干、上釉、码窑,等待烧制,烧窑应该没问题吧。

阿琪点点头说,现在就去看看。小胡说,好嘞,给个地址。西子把地址报了出来,小胡输入导航系统,汽车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半山上的远方有窑农家乐。

阿琪粗略看了一下窑场,就去找到老板,问能否将这里包下来,只需三天或者四天时间?老板说,包下来不好吧,每天都有那么多客人,他们跑那么远的路,进不了店,不行的。

西子说,我们给高价,你开个价吧。老板很憨厚地说,不是钱的问题,你无法通知所有人本店停业,这事就没得商量。

阿琪问莫云天,你有办法让所有人知道这里将停业几天吗?莫云天摇摇头说,不行,但我可以给他们补偿。

阿琪跟老板说,在这几天里,所有来的客人,都会让他们满意而归,你看如何?

老板还在考虑,他儿子在一旁说,应该没问题,只要客人不抱怨,包下来没问题。

莫云天跟小老板说,客人的事由你跟这位西子小姐出面,给足钱就行。

老板点点头说,你们也是有要事才包场,如果客人没意见,我同意。价钱嘛,给你看四天营业额,按那个减半付钱吧。

阿琪又问,这里能不能找到高岭土?老板说,我们是烧土陶的,只有陶土,没有瓷土。

阿琪要西子查查,网上能不能买到景德镇的高岭土?西子查了一下说,有景德镇高岭土卖,但不知道质量如何。

阿琪问能否定做,就是出高价。西子联系了土贩子,对方说可以提供高精品瓷土。阿琪要她立即下单,一两百公斤就够了。

西子下单以后说,一共是780元,得自己去物流站提货。

阿琪问莫云天,铅粉什么时间到?莫云天说,差不多也是后天吧。

阿琪算了一下时间,她跟老板说,周末生意好不耽搁你,从下周一包下农家乐,现在就付2000元定金。

老板点了头,接手了莫云天给的2000元钱。阿琪愉快地说,我们中午在这里吃饭,现在请带着参观一下窑场吧。

老板儿子说,我来带路。他们没走几步路就看见了“梯坎窑”,阿琪钻进窑里看了一下,问小老板,这窑烧热1400度,没问题吧?

小老板说,土陶不需要这么高的温度,不过,我处理一下,可以到达1300到1400度的烧窑温度。

阿琪说,下周要用,还麻烦你马上改进,还有木材也准备好,最好是大一些的松木。她还补充一句,这些额外付钱。

小老板说,没问题,熬火的木材我会准备。

阿琪问,你会不会烧窑?小老板说,以前跟老爸学过,多少会一点。

阿琪说,制陶期间,你可以全程参与,这对你以后的生活有好处。

小老板诧异地问,你会制作陶瓷?阿琪说,我是大行家,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小老板说,那真得好好跟你学学,客人都喜欢陶瓷,陶土这块,还是土气了些。

阿琪说,陶瓷是中国的名片,China知道吧,如果前头是小写,就是瓷器的意思。你能在这方面有兴趣,会有前途。

西子说,龙窑也看过了,还是去喝杯咖啡吧。阿琪说,在这样的地方,喝茶比咖啡好。小老板说,我这里有上好的普洱茶,还是美院的老师送的。

莫云天说,冬天喝普洱茶很好,现在就去喝茶吧。他们来到两面都是玻璃墙的茶室,这里可以看见窑口,还有近处的绿水青山跟远处的钢筋森林,大家都有心旷神怡的感觉。

小老板给几位准备了茶具。阿琪问他要火炉,小老板说,只有电热水壶。阿琪点点头说,也行,弄上来吧。

阿琪摆开架势,等水烧开,给大家泡了一壶茶。莫云天品着茶说,不错,入口醇厚,回味香甜,好茶。

西子也试着喝了一杯,她没有评论茶,却说这里环境那么好,今天就不走了吧。

莫云天问阿琪,这里安全吗?西子没好气地说,有啥不安全的。

阿琪说,可以啊,今天就不走了,只是不知道有房间没。西子说,这个好办,待会问小老板。

今天不是周末,农家乐的客房虽然少,但还够几人住。分配了房间,就是午饭时间了。

吃过午饭,莫云天回到跟小胡的客房,他打开被子想睡午觉。小胡奇怪地问,你不看盘呀?莫云天反问,我看盘有用吗?

小胡无奈地说,我也是忽然对商品期货失去了兴趣。莫云天笑了笑说,知道结果的东西,哪还有兴趣。

小胡摆弄床铺也想睡觉。莫云天说,你还有任务,去阿琪门口守着吧。小胡心里嘀咕,老板那样的神人,还怕安全问题,不过,他嘴里“哦”了一声,还是出去了。

午睡以后,几个人又去爬了一会山,冬天的山里也充满着绿色,虽然萧瑟,却有着不一样的生机。

12月3日,星期天,阿琪一早就跟莫云天商量,下午就去大学城那边的虎山有窑,她想早点完成陶瓷制作。

莫云天说,依据我住农家乐的经验,下午四点钟以后,虎山有窑的客人陆陆续续都会离开。阿琪说,那就这么定了,你联系农家乐老板,两点钟出发。

阿琪到了虎山有窑,立即着手制作陶器。她首先是将高岭土淘洗,除去杂质,等待其慢慢沉淀。这个期间没有事干,就去窑上准备木材,至于劈木材跟搬运的事自然归莫云天和小老板了。

晚上,几个人喝酒聊天,小老板也跟着一起厮混。临近半夜,阿琪叫小老板一起将沉淀以后的高岭土制作成块状。夜里的山区更加寒冷,莫云天几次想帮忙,她都没有同意。连西子在旁边也有些感触,说阿琪真是好劳力。

接着是拉坯,也就是将泥团摔掷在辘轳车的转盘中心,拉制出坯体的大致模样。阿琪跟莫云天说,拉坯成型首先要熟悉泥料的收缩率,根据品种和器型及泥料的软硬程度予以放尺。我现在要制作的是圆形封闭器皿,在拉坯的时候只有敞开底部,烧制好再合拢。

莫云天说,那么复杂,我以为弄成器形就行了呢。阿琪说,拉坯不仅要注意收缩率,而且还要注意到造型。

西子说,我看到最多的,就是这道工序。当时觉得蛮好玩的,现在听你这么讲,真不敢上手了。

小老板想学习拉柸。阿琪说,你就在旁边看吧,瓷土拉柸跟土陶有区别。阿琪一连制作了5个坯子,然后站起身,弯弯腰,说腰都僵硬了,还说,人类脊柱不适宜长时间弯腰劳作,这是上帝造人不负责任的结果。

小老板奇怪她怎么会扯到上帝,于是问,听美女的口气,像真有上帝一样。

阿琪说,我这是比喻,知道不,人类脊柱生来就有问题,不适宜在重力那么大的地球上干体力活。

莫云天说,脊柱长一点显得挺拔,颜值上有好处。阿琪说,真不知道颜值重要,还是生活舒适更重要。

莫云天笑了笑,接着问,你的重力感怎么样?阿琪说,我跟你一样啊,瞎问什么。莫云天想起跟她一起爬山,觉得这女子身体的重力肯定要小得多,所以才会健步如飞。他现在还不知道重力跟星球大小有关系,比如月球,重力就只有地球的六分之一。而达尔丽琪星球,比地球大了一些,阿琪要在地球上跳高数米也是可以做到。如果在古代,稍加练习定是轻功方面的绝顶高手。

阿琪休息一会,又制作了6块圆形瓷片样的坯体,然后才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地说,现在各回各家,洗澡睡觉吧。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争先恐后到了工作场地,阿琪今天要印坯。印模的外形是按坯体内形弧线旋削而成,将晾至半干的坯覆在模种上,均匀按拍坯体外壁,然后脱模。这道工序看起简单,要上手却容易弄坏坯体,阿琪熟练地完成了5个坯体的脱模。

紧接着下一道工序就是修坯。将坯覆放于辘轳车的利桶上,转动车盘,用刀旋削,使坯体厚度适当、光洁。这是一道技术要求很高的工序,使器物表面光洁、形体连贯一致。

阿琪修坯技术不错,手里的刀旋转灵活,轻重适度。这项技术小老板也懂,此时满脸都是佩服。

修坯完成,她这个器形多一道工序,就是还要补疤。阿琪在坯体上钻了两个小洞,将圆筒坯体放置在上面用刀画线、刻画小槽。

完成了5个片体的挖槽,差不多已近中午。这个时候,太阳露出了一点颜面,正好给下一道工序增添了光彩。这一道工序就是晒坯,将加工成型后的坯摆放在木架上晾晒。

吃过午饭,几个人在晒台上聊了一会天,阿琪说有些累了,要回房休息。莫云天跟着她进了屋,他说,我给你按摩一下吧,你那小蛮腰经不起这样折腾。

阿琪看着他说,你还知道疼我呀,这几天我都有了错觉,跑来重庆好像就是为了干体力活。

莫云天说,我这人有毛病,喜欢拖拖拉拉地生活,感情上的事也一样,喜欢拖拖拉拉地享受未知。

阿琪没好气地说,金子沟的事,见面快十天了还不问我,看你不只是有毛病,还病入膏肓了。

莫云天说,是啊,我就是个奇怪的人。阿琪说,我真不知道你是克制力超强,还是根本就对金子沟的事不感兴趣。

莫云天说,本人自我约束力那是没得说,但确实是因为对金子沟太感兴趣了,想享受一下幻想过程。

阿琪说,这就是你刚才说的,喜欢拖拖拉拉的享受未知?莫云天点点头说,是的,确实是这样。好奇害死猫,我很有感触。

阿琪说,这跟好奇有半毛钱关系吗,我跑来重庆,就是金子沟的事,你却不闻不问,把我当普通朋友对待。我是服你了,本来想看你到底能忍多久,现在是我输了。

莫云天说,别生气了,你先躺下,我帮你按摩,我前妻过去开过美容院,鄙人跟她学过,还算专业。

阿琪叹一口气,脱了外套乖乖躺下,再翻了个身。莫云天把烤火炉放在床边,上床来半骑在她身上,开始按摩颈部跟腰部。

阿琪躺在床上,被按摩得十分舒服,她说,你这技术真不错,平时经常拿你前妻操练?莫云天说,好多年没给人按摩,已经手生,别嫌弃就是。

阿琪说,真的很好,好舒服的感觉,多按一会,特别是腰部。莫云天像是受到了鼓励,一把将她绒衣褪上去,直接按在了肉体上。

他摸着这滑腻的身体,有些心猿意马,有几次完全是在抚摸了。阿琪也是有些迷糊,很希望这小子把自己的身子扳过来。

莫云天抚摸了几下继续按摩,然后是提拉皮肉的动作,就像是提醒阿琪不要胡思乱想。阿琪虽然受痛,却是痛并快乐着,过了一会,莫云天把绒衣收下来,转身下了床铺。

阿琪翻身坐起,看着他说,你小子真是厉害,拖拖拉拉地享受未知,我现在是有些理解了。

莫云天问,感觉如何?阿琪说,感觉不好,心里空落落的。

莫云天说,你的腰感觉如何?阿琪说,腰倒是不酸痛了,心里有些酸痛。

莫云天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再摸摸她的脸。他说,我跟你还不熟,现在没有那种感情,如果要做什么,完全是你漂亮的外貌,那样不公平,知道吗。

阿琪说,谈情说爱的机会都不给我,怎么培养感情。莫云天说,在我的记忆里,认识才十多天时间,不想让感情发展太快。

阿琪说,那你刚才跟进来,还要给我按摩,你不觉得男女有别吗?莫云天说,那是你身体需要,至于男女有别,我在这方面比较迟钝。阿琪说,你不只是迟钝,你还很愚钝。

莫云天说,我这病有办法医不?阿琪没好气地说,这得去问你那老和尚师父,看他是怎么教你的。

莫云天问老和尚是谁?阿琪微微一笑说,你不是喜欢拖拖拉拉吗,以后再告诉你。

这时,小老板来叫他们,说有客人到。莫云天说,西子在隔壁,你去叫她吧。他想了一下,也出门跟着西子到了停车坝。来的是一辆黑色路虎,很高档的感觉,莫云天觉得拿钱不是那么好打发。

果然,客人听说虎山有窑被包场,便问西子凭什么包场,很有钱吗?还问包场费多少,他也可以出钱包上一个月。客人是一个彪悍的年轻人,雄赳赳的站在娇小玲珑的西子面前,对她压力颇大。西子畏畏缩缩地说,几位远道而来,我们会给油费补偿。

客人轻蔑地一笑说,油钱,你不知道大学城的加油站都是我开的吗。西子说,对不起,我们跟这里的老板有协议,你要包场过几天再来吧。

客人问老板是谁,他要见老板。西子说,老板在睡觉,不见客,旁边这位是农家乐的管家。

客人冷眼瞧了瞧小老板,他说,农家乐虽然被包场,你带我进去看看总可以吧。

小老板迟疑地点点头说,可以参观,但不能乱走。西子一伸手拦住他说,不行,过几天,就三天,三天以后再来吧。

客人往前用身子一靠,就将西子挤到一边去了。莫云天想上去拦,也被扒拉个踉跄。这人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莫云天在他面前就是一棵葱。

客人走进茶室,东看一眼,西瞧一下,出来后继续往里走,也就是往窑场走去。在窑场里,客人仔细看着晾晒的圆形坯体,看了好一会才离开,然后去窑上,看着堆好的松木块,便问小老板是不是还在烧窑?

小老板老实地说,明天就有一窑,包场客人的。彪悍的客人逛完整个农家乐,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莫云天跟西子看着路虎开出了坝子,立即回头告诉了某人。阿琪打开房门,在茶室看着山道上远去的车影,有些凝重。她问西子,车里还有什么人?西子说,我没在意车内。

莫云天说,副驾驶还有一个欧洲男子,也是彪悍的身形,后座上有人没有,就看不到了。

阿琪说,得加强戒备了,小胡跟莫云天轮流值班,西子要随时跟着我。

西子问,那些是坏人吗?阿琪说,无论好坏,来者不善。

虽然坏人有小宝跟踪,但莫云天还是觉得该做点什么,他要一个人爬上山顶去看看。西子也想跟着去,他要她保护好阿琪。

西子嚷着说,那些人刚走,不会立即折返。莫云天想了想点头同意了,西子爬山能力他还是知道的。

两人带了一瓶矿泉水,很快钻进了农家乐后面的树林。山体没有路,但这难不倒两个驴友,他们互相提携,只花了一刻钟就到了山顶。

莫云天站在突出的岩石上,看着远处的盘山公路,那辆黑色路虎停在了山脚。他视力不好,依稀可见有两个人站在车头旁说话。

莫云天说西子视力好,要她看看路虎周围有什么状况?西子看了一会说,还是那两个人。

西子陪莫云天坐在石头上休息,过了近半小时,他们觉得很有些冷了,那辆路虎才离开山脚的公路,消失在视线里。

莫云天下山跟阿琪说了观察到的情况,西子也插嘴说,路虎很是可疑。莫云天说,在山脚等半小时才走,又没见跟人接触,应该是在等待某种指令。

阿琪说,这两天西子与我住一起,云天和小胡住隔壁,两人要经常出去查看,防止有人偷袭。

阿琪支走了小胡跟西子,然后对莫云天说,基地在三年前被一伙武装匪徒攻击,来者大部分是欧洲人,虽然最后打退了敌人,但护卫者牺牲了。父亲授权的电磁体块管理员关闭了整个生态系统,连通风管道都关闭了,强行命令我进了冷冻舱。几天前,估计是冷冻舱故障,或者是管理员得到某种授权,使得我提前醒来,于是就带着小宝过来找你了。

莫云天说,他不怕你沉睡时,基地被人类入侵?阿琪说,基地有防御系统,连通风管道都关闭了,凡人肯定是进不来,就是万一有人进来,我的冷冻舱在救生舱里,电磁体块会发射救生舱去太空。

莫云天说,外星人基地都敢攻击,是些什么人啊。阿琪说,不知道,肯定是大财团,或者西方政府某些机构派出的人员。

莫云天问,基地是怎么被外界知道的?阿琪说,小宝做过探查,应该就是上次你们来基地,我在解救大伙的同时,错误地把另外两人放了出去。

莫云天“哦”了一声说,你不会是来找我算账的吧。阿琪打了一下他的头,继续说,小宝虽然能保护我的安全,但还是担心敌人会破坏小宝的隐身护甲,或者影响小宝的武器系统。

莫云天说,你的事,我会尽力的。阿琪抱住莫云天,在他耳边说,明天要给陶瓷上铅粉,还有几道喷粉工序,小宝的能量会消耗较大,也许过两天就得回去充电添加燃料,它离开的24小时,才是危险时刻。

莫云天也用耳语问,还没人知道小宝的充电秘密吧?阿琪说,是的,但敌人非等闲之辈,不知道拥有何种高科技,弄不好这房里就有窃听飞行器。

莫云天说,小宝可以布置障碍防窃听吗?阿琪说,小宝是有这个装置,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这天晚上,莫云天守上半夜,他下班以后,还跟小胡一起守候了一个多时辰。 TgyGEJCS0juM3OcJSPeRdwvTm0xIZcsycRQ0evi/AwnYo8fM1QhlIH/G1kDyBrF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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