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感觉一个冰凉水润的东西握住了他的手,于是他不由自主的吸收这水润的来源。身下也有一条水源流入身体。
两条水源大大缓解了身体的疼痛,犹如救命良药,被巨大能量破坏的身体开始被修复、重组,骨头、经脉被打断重组,那种痛楚是世间最大的折磨。
两股能量在霍起体内接触,开始发生异变,霍起上身的肌肉开始高高隆起,无形的力量改变了他的双腿,双腿合并、扭曲、生长。
还好这小山上今天没有人,否则他们就会看到一个头上长角,人首蛇身的怪物。
随着霍起的骨头、经脉的碎裂、重组,他的身体素质有了质的飞越。
但这水源不多,很快用完,他用力吸收附近可能的水源,一点都不放过,霍起周围1000米之内的灵气都往霍起所在地汇合。
这一变异惊动了附近驻扎的军队,迅速有一支小队被派出侦查情况。
河流最终枯竭,那巨大的能量却远远没能化解。霍起的刚才被修复一些的身休又开始遭到破坏,眼看他的身体已经不能承受那巨大的能量,在十几秒后就要爆裂而亡。
【检测到宿主极度危险,是否进行能量封印,需要积分1000000分】
【检测到宿主积分不够,在宿主手中的空间戒指中有足够灵石,宿主已无力自主选择,系统紧急处理】
【空间戒指认主程序启动……空间戒指认主成功】
【积分兑换成功,启动能量封印】
【能量封印成功】
那在霍起身体内乱撞的蓝色能量被一股红色气息所束缚住,缓缓聚集了到心脏处,最后形成一颗红蓝色相间的太极珠,流入了霍起的心脏内,最后一点红色能量修复了他身体受损的骨胳、经脉,他的身体也由之前的变异恢复到了正常。
等军队的侦查小队赶到时一切已经结束。
霍起只觉得浑身酸、软、痛,好像被一辆一吨重的卡车从身上来回碾压过,又被医生随便的用线把身体缝起来,让他在昏迷中也不安生,肚子又一阵剧烈的咕咕声,强烈的饥饿唤起了他的求生欲。
要吃东西,要吃东西,感觉一头牛放在他面前他都能吃下去。
霍起半响终于争脱了噩梦,从那昏迷中醒来,入目是一片白色,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单,穿白大褂的女人,刺鼻的消毒水混合着艾叶的味道。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霍起正懵逼状态,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刺痛了耳膜。
“医生,医生,快来!快来!他醒了!他醒了!”
然后是一阵兵荒马乱,很多个穿白大褂的人赶了过来,围着他,其中好多个头发发白的老头。
一个拿手把他的脉,一个用一个小手电筒去照他的眼球,又换上一个用听诊器,掀起霍起的病号服,在他胸腹部听来听去,还有几个在旁边用笔记录查检情况。
霍起终于回过神,开口声音嘶哑:“我,我怎么在这里呀?”
又从那一堆白大褂后面走出来几个穿军装的人,那几人气质斐然、眼神锐利,压迫感十足,气场起码三米八。
打头那人应该是领导,大概40岁左右,皮肤偏黑,身姿挺拔,脸上的皱纹像刀刻一般,眼神让霍起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他开口道“钟医生,他怎么样?”
“按现在情况看,身体机能正常,各方面检查没什么问题,可以出院了。”白大褂中最老的那个医生回答到。
“好,带走。”领头的军人干脆利落。
从后面出来两个军人,如狼般迅速到了霍起面前,咔擦,双手被铐上一幅泛着金光的手铐,这种手铐是专门针对修士的,一个黑头套直接套在了霍起头上,视线瞬间一片漆黑。
霍起感觉自己被带下了楼,然后上了一辆车,两边都是军人,车子路线七拐八拐,不知道要去哪里。
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惊动军人,坐在车上老实的不行,大脑里在使劲回想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国家需要出动部队来镇压他。
从他三岁强吻幼儿园班花,五岁骗小胖的饼干直到今天自己捡垃圾掉下了悬崖。
突然他一个激灵,自己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去没摔死,那肯定是砸在什么东西上面了。
那悬崖下面都是树,而且是大树,这座公园有很多活了几百上千年保护级的树林,不会是自己砸在了一棵保护级的树上,把树给砸死了吧?
那也不对呀?就算是自己砸死了保护树,那警察就可以对付他了,没必要出动军队呀?
他正胡思乱想呢,肚子觉得忽视了它,发出了巨大的抗议,咕噜、咕噜,额!好饿呀!饥饿感来得太快像龙卷风。
旁边的军人不愧是人民的守护神,针对霍起这样的犯人还是给他保留了人权,打了一个电话,要食堂准备6人份宵夜。
霍起知道他们只有5人,准备6人份宵夜,那肯定有他一份,心里特别感动,想到呆会无论军人叔叔问自己什么,自己一定如实回答,好好表现,争取宽大处理。
很快霍起被带到一个房间,房间四面都是水泥墙,空气有些潮湿,应该在地下。
霍起头套被摘下,刺眼的灯光正对着他,让他眼睛很不适应。眯了一会儿眼才好一点,他的手被拷在桌子上,桌子对面坐着抓他的五人。
“你”中间的领导正准备问话。
霍起的肚子又开始了强烈的抗议, 咕噜、咕噜,咕噜、他很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生理反应他控制不了。
“还是先吃宵夜吧”领导人非常好。
很快6份宵夜送了过来,最左边的那位年轻的女军人拿了一份宵夜给霍起。宵夜是炒粉,部队出品,真材实料,份量十足。
霍起已经饿的发昏,拿起筷子,狼吞虎咽,也不管手还被拷着。非常快,几口一海碗炒粉下了肚,霍起肚子还是很饿,他眼睛不自觉看向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