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论是赵家剩余的人懵了,打算看好戏的三大家族的人也懵了。
这不按照剧情发展走啊,不应该是神秘人毫不犹豫的杀死赵家所有人么,怎么杀完龙虎宗的人,这群神秘人就离开了呢。
赵空看着赵南海开口道。
“父亲,走吧,去青州,我们会在那里越来越好的。”
赵南海看着变成废墟的赵府,眼神也是五味杂陈。
“这么多年了,从没想过离开这里,住久了,也不想离开了。”
赵空也明白父亲此时的心情,风波城留下了父亲太多的回忆。
父亲与母亲在这的相知相遇,在这里付出无数的心血。
李秀华缓缓上前握住了赵南海的手。
“我们只是暂时的离开,会好起来的,只要家人都在一起,不论到哪里都是家。”
赵南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脸上的愁容化作微笑。
“也对,只要家人在的地方,那就是家。”
赵家一行人离开了,这次他们没有躲躲藏藏,反而光明正大的离开。
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询问赵家一行人要去哪里。
赵家一行人离开后,整个风波城再度陷入了话题风暴。
有人发现,原本属于赵家的产业居然全部都关闭了。
就连从三大家族那里抢来的也都一样。
一时间众说纷纭,可谁都不敢去一探究竟。
毕竟赵家现在可是风波城最强大的家族,三大家族的人都在赵家铩羽而归,更何况今天这群神秘的强者,也不知道和赵家有着什么关系。
这也就导致在赵家离开的一个多月中,愣是没有一个人敢去查看,属于赵家产业的店铺,等众人查看的时候才发现,这些铺子早就已经被搬空了,甚至都已经落了一层很厚的灰,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去青州必须要路过原矿之乡的郑州,美酒名扬天下的扬州,最富饶的杭州,美人最多的江州。
这每一个地方都可谓是有着不同的精彩。
“父亲,这也算是一趟不错的的旅程,不如我们边玩边赶路?”
赵空笑呵呵的看着赵南海。
赵南海摇头。
“家族的大部分人已经到达青州了,我必须赶快回去主持大局,不然像我赵家这样的小家族很难在青州这样的地方扎根。”
赵空也是无奈,父亲的性格他明白,再加上有很多东西,他现在不方便和父亲坦白。
“那好,父亲你们先过去,我现在要好好游历一番,道心需要沉淀。”
赵南海没有拒绝,自己儿子的性格,他很了解,也明白自己儿子有着属于他自己的傲气。
“去吧,家族这里不需要你担心,你在外面一个人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千万别逞强。”
赵空点头。
有司徒浩然这样的超级高手在身边,想要受伤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李秀华很不舍,但却被赵南海阻止了。
看着赵空离开的背影,赵南海开口道。
“这是咱们的儿子啊,他也长大了,这个世界很大,他还需要更多的磨练。”
李秀华很心疼,但却也什么都明白。
赵空肯定不是一个人走的,在他关注不到的地方司徒浩然悄然守护着他。
管道,一匹马出现,马背上青年俊朗,嘴角叼着一株野草,玩世不恭的笑容挂在脸上。
此人正是和家人分开的赵空。
自从获得系统之后,赵空的性格改变了很多,之前的他沉迷于修炼,根本没有心情顾及其他的东西。
但现在赵空明白了一个道理,修炼固然重要,但更多的时候还得修心。
之前他在洗髓九重境卡了半年的时间,虽然灵气早就已经饱满,可迟迟感觉不到突破的迹象。
之前他一直寻找原因,可没有任何结果,现在他明白了,修为虽然已经达到,但心境还远远不够。
而这番游历赵空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提高心境,其次也是为了见见这大好河山。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到进,赵空眉头微皱。
眼前这群人,无论是衣着还是腰间所配长刀都不像是普通流寇所能配备的。
“妈的,本以为是条大鱼,没想到失算了。”
为首的胡茬中年,不屑的抱怨道。
可当他看到赵空左手上的空间戒指之后,脸上瞬间露出了贪婪。
空间戒指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得到的。
整个风波城也就只有赵家拥有三枚,而这三枚还都是赵空在龙虎宗得到的。
尽管眼前这群流寇装备不错,可空间戒指对于他们来说也有着致命的诱惑。
“小子,把你手中的空间戒指交给我,本大爷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赵空也很无奈,他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出来旅游,居然还会遇到劫匪。
“我说,以你们这打扮应该不是普通的流寇吧,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们应该和郑州的某位大人物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为首的流寇听了之后,脸色猛地一变,不过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仰天大笑。
“你这小子真有意思,别他妈那么多的废话,把空间戒指交出来,大爷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赵空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道。
“我认为这个空间戒指你拿不走,我同样认为,就凭你们,我还不必放在心上。”
为首的流寇,听到之后瞬间被激怒。
“哼,不知天高地厚,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不识抬举的东西,给我去死吧。”
为首的流寇,弃马跃起,拳头朝着赵空面部砸去。
赵空一点也不惊慌,一个锻骨一重境的流寇,赵空可不会放在心上。
随手挥出,锻骨八重境的气息喷发而出,一道气芒瞬间击中流寇胸口。
流寇首领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青年居然有如此可怕的实力。
“你是何人?”
流寇首领也意识到眼前这个青年来历不一般。
可他并不害怕,毕竟他身后可是有靠山的。
他的这个靠山足以让他在整个郑州横着走了。
赵空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眼前这个人的目空一切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哪来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