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象主义者”和“历史决定论者”

对于宗教现象学日益浓厚的兴趣在宗教学的学者之间产生了一种紧张关系。不同的历史学的和历史决定论的学派强烈反对现象学家的主张，即他们能够把握宗教现象的本质和结构。历史决定论者认为，宗教是一种严格的历史事实，没有任何超越历史的价值，认为寻求“本质”就是寻求重新堕入柏拉图的错误。（当然，历史决定论者是忽视胡塞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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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提到，在“现象学主义者”和历史学家或“历史决定论者”之间产生这种紧张的不可化约性（第9页）。另一方面，也有迹象表明，许多学者正在探索一种更加宽阔的视野，使这两种研究能够综合起来。在此时此刻，不同方法的研究和理论假设证明了它们的有效性或者它们的有用，主要是由于它们推动了解释学的发展。人们也许不会同意阿难陀·库马拉斯瓦米（Anada Coomaraswamy）本人所深信不疑的观点，即存在一种永恒哲学（ Philosophia Perennis ）和普遍的、太初的“大传统”，为所有前现代文化提供材料；但最终关键在于库马拉斯瓦米对吠陀和佛教的宗教创造作出了出乎意料的解释。同样，我们也许并不赞同亨利·科宾的“反历史决定论”，但是却不能否认，正是因为这个概念，科宾成功地揭示了此前为西方学术界所忽视的伊斯兰教神秘主义哲学的维度。

最后，一个人著书立说的贡献是根据其对某个宗教创造的特殊理解而加以判断的。由于宗教史学家成功地通过解释学将他的材料转化成为精神信息，因而才能够实现其在当代文化中所扮演的角色。不幸的是，由于多种原因，情况并非总是如此，也造成了不同的结果，这将在本书第四章予以讨论。

注释

［1］ 十五年间大约出版超过一百卷的著作和小册子。关于这些学派，参见Wilhelm Schmidt， The Origin and Growth of Religion ： Facts and Theories ，trans．H．J．Rose（New York，1931），pp．91—102。

［2］ 可以想到的有A．Dietrich，Mutter Erde（Leipzig，1905）；L．von Schroeder， Mysterium und Mimus im Rig Veds （Leipzig，1908）；W．Bousseet， Das Wesen der Religion dargestellt an ihrer Geschichte （Halle，1903）；and W．Wundt， Mythus und Religion ，3 vols．（Leipzig，1905—1909）。

［3］ 载于《民间故事》（ Folklore ，1900年），第168—182页；再版于《宗教的门槛》（ The Threshold of Religion ，伦敦，1909年），第1—32页。

［4］ 参见P．Radin，“Religion of the North American Indians，” Journal of American Folk-Lore，27（1914）：335—373，especially pp．344 ff．；Schmidt， Origin and Growth of Religion ，pp．160—165；M．Eliade， Patterns in Comparative Religion ，trans．R．Sheed（New York，1958），pp．19 ff．，35—36。

［5］ 对于弗雷泽学说的批评，参见Robert H．Lowie， Primitive Religion （New York，1924），pp．137—47；Lowie， The History of Ethnological Theory （New York，1937），pp．101—4；Schmidt， Origin and Growth of Religion ，pp．123—24；Eliade， Patterns in Comparative Religion ，pp．362—65。加斯特（Theodore H．Gaster）最近概括了弗雷泽的理论受到批评或者修正的要点；参见其《新金枝》（ The New Golden Bough ）的前言（纽约，1959年），第xvi—xx。亦可参见埃德蒙·里奇（Edmund Leach）和雅弗利（I．C．Jarvrie）的争论，“Frazer and Malinowski，” Current Anthropology ，7（1966）：560—575。

［6］ 弗雷泽在一部小书《图腾崇拜》（ Totemism ，爱丁堡，1887年）中发表了其最早的研究成果，以后又发表了两篇重要的论文，“ The Origin of Totemism ，” Fortnightly Review ，April-May，1899，以及“The Beginnings of Religion and Totemism among the Australian Aborigines，”in ibid．，July-September，1905。

［7］ A．A．Goldenweiser，“Religion and Society：A Critique of Emile Durkheim's Theory of the Origin and Nature of Religion，” Journal of Philosophy ， Psychology and Scientific Method ，14（1917）：113—124； Early Civilization （New York，1922），pp．360 ff．； His tory ， Psychology and Culture （New York，1933），p．373．

［8］ Schmidt， The Origin and Growth of Religion ，pp．115 ff．

［9］ Lowie， Primitive Religion ，pp．153 ff． ； The History of Ethnological Theory ，pp．197 ff．

［10］ La Religion des Chinois （1922）； Danses et Légendes de la Chine anci enne ，2 vols．（Pairs，1926）； La Civilisation chinoise （1929）；and La Pensée chinoise （1934）．

［11］ 参见L．Gernet and A．Boulanger， Le Génie grec dans la Religion （Paris，1932）。

［12］ 列维-布留尔在其《低级社会中的智力机能》（ Les Fonctions mentales dans les sociétés inférieures ，巴黎，1910年）和《原始人的心灵》（ La mentalité primitive ，巴黎，1922年）提出他的“原逻辑思维”的假设。在宗教史学家看来，他之后发表的著作也是相当重要的；尤其可以参见《原始人的灵魂》（ L'âme primitive ，1927年）、《原始民族中的超自然和自然》（ Le surnaturel et la nature dans la mentalité primi tive ，1931年），以及《原始神话》（ La mythologie primitive ，1935年）。

［13］ 参见W．Schmit，in Anthropos ，7（1912）：268—269；O．Leroy， La Raison Primitive （Paris，1927），pp．47 ff．；Raoul Allier， Le noncivilisé et nous （1927）；R．Thurnwald，in Deutsche Literaturzeitung （1928），pp．486—494；Goldenweiser， Early Civilization ，pp．308—389；以及Lowie， The History of Ethnological Theory ，pp．216—221。亦可参见E．E．Evans-Pritchard， Theories of primitive Religion （Oxford，1965），pp．78—99。

［14］ Maurice Leenhardt， Do Kamo ． La personne et le mythe dans le monde melanésien （Paris，1947）．

［15］ 尤其参见M．Griaulle， Dieu d'eau ． Entretiens avec Ogotemmeli （Pairs，1948）；G．Dieterlen， Essai Sur la religion bambara （1951）；亦可参见E．Michael Mendelson，“Some Present Trends of Social Anthropology in France，” The British Journal of Sociology ，9（1958）：251—270。

［16］ Alfred Métraux， Le Vaudouhaïtien （Paris，1958），and Religious et magies indiennes d'Amérique du Suol （1967）；G．Balandier， Sociologie actuelle de l'Afrique noire （1955）；Claude Lévi-Strauss， Totemisme aujourd'hui （1962）， La Pensée sauvage （1962），and Le Cru et le cuit （1964）．

［17］ 参见Gabriel le Bras， Etudes de Sociologie religieuse ，2 vols．（Paris，1955—1956）； Archives de Sociologie des Religions ，no．1（January-June，1956），and no．13（January-June，1962）；亦可参见 Sociologie des Religions ． Tendances actuelles de la Recherche et Bibliographies （Paris，UNESCO，1956）； Current Sociology ，vol．5，p．1。

［18］ Talcott Parsons，“The Theoretical Development of the Sociology of Religion，” Journal of the History of Ideas （1944）：176—90； Essays in Sociological Theory Pure and Applied （Glencoe，Ill．，1949）．

［19］ J．Milton Yinger，“Present Status of the Sociology of Religion，” Journal of Religion ，31（1951）：194—210； Religion ， Society and the Individual ： An Introduction to the Sociology of Religion （New York，1957）．

［20］ 关于约雅敬·瓦赫，亦可参见Joseph M．Kitagowa，“Joachim Watch et la Sociologie de la Religion，” Archives de Sociologie des Re ligions ，no．1（January-June，1956）：25—40；Henri Desroche，“Sociologie et théologie dans la typologie religieuse deJoachim Wach，”ibid．，pp．41—63；北川为瓦赫的遗作《比较宗教研究》（纽约，1958年）所做的导论（“约雅敬·瓦赫的生平和思想”），第xiii—xlvii。亦可参见瓦赫在《宗教社会学》（1956年）第64—69页中所给出的书目。

［21］ A．L．Kroeber，“Totem and Taboo：An Echnological Psycho-analysis，” American Anthropologist ，22（1920）：48—55，转引自W．Schmidt， Origin and Growth of Religion ，p．110。

［22］ S．Freud， Totem und Tabu ，p．110，转引自Kroeber，“Totem and Taboo”，参见Schmidt， Origin and Growth of Religion ，p．112。

［23］ 参见W．H．Rivers，“The symbolism of Rebirth，” Folk-Lore ，33（1922）：14—23；F．Boas，“The Methods of Echnology”， American Anthropologist ，n．s．12（1920）：311 ff．；B．Malinowski， Sex ， Re pression and Savage Society （London，1927）。

［24］ 施密特：《宗教的起源和成长》，第112—115页。乌耳哈特（E．Vollhard）也已证明，食人文化是相当后起的现象；参见《食人文化》（ Kannibalismus ）（斯图加特，1939年）。

［25］ 参见Benj amin Nelson，“Social Science，Utopian Mythos，and the Oedipus Complex，” Psychoanalysis and the Psychoanalytic Review ，45（1958）：120—126；Meyer Fortes，“Malinowski and Freud，”ibid．，pp．127—45。

［26］ M．Eliade， Myths ， Dreams and Mysteries ，trans．Philip Mairet（New York，1960），pp．120 ff．

［27］ 荣格关于宗教的最重要的作品最近已由霍尔（F．C．Hall）译出，以荣格选集第11卷出版：《心理学和宗教：东方和西方》（ Psychology and Religion ： West and East ），波林根丛书（Bollingen Series ，纽约，1958年）。亦可参见所著《心理学和炼金术》（ Psychology and Al chemy ，纽约，1953年）；《原型和集体无意识》（ Archetypes and the Colletive Unconscious ，1959年）；以及《埃昂：自我的象征的历史研究》（ Aion ： An Historical Inquiry into the Symbolism of the self ，1959年）。关于荣格对宗教的论述，参见伊拉·普罗哥夫（Ira Progoff），《荣格的心理学及其社会意义》（ Jung's Psychologie and its Socral Meaing ，纽约，1953年）；霍斯替（R．Hostie），《分析心理学和上帝的研究》（ Analytische Psychologie en Goldsdienst ，乌特勒支安特卫普，1955年）［德译本： C ． G ． Jung und die Religion （Munich，1957）］；以及维克多·怀特（Victor White），《灵魂和心灵》（ Soul and Psyche ，伦敦，1960年）。

［28］ 人们可以援引亨利希·齐默尔（Heinrich Zimmer）、卡尔·克伦尼（Karl Kerényi）、约瑟夫·坎贝尔（Joseph Campbell），以及亨利·科宾（Henry Corbin）。亦可参见恩斯特·纽曼（Ernst Neumann），《意识的起源和历史》（ The Origins and History of Conscious ness ），R．F．C．Hull译（纽约，1957年）；以及《大母神》（ The Great Mother ），Ralph Manheim译（纽约，1955年）。

［29］ 参见Lowie， Primitive Religion ，pp．vi，122 ff．；Paul Radin， Mon otheism Among Primitive People （New York，1924）；以及A．W．Nieuwenhuis， Der Mensch in de Wekelijheid ， zijne Kenleer in Godsdienst （Leiden，1920）。

［30］ 参见Wilhelm Koppers， Primitive Man and his World Picture （New York，1952）Josef Haekel，“Prof．Wilhelm Schmidts Bedeutung für die Religions-geschichte des vorkolumbischen Amerika，” Saeculum ，7（1956）：1—39，“Zum Ineutigen Forschungsstand der historischen Ethnologie，”in Die Wiener Schule der Völkerkunde Festschrift （Vienna，1956），pp．17—90，and“Zur gegenwärtigen Forschungssituation der Wiener Schule der Ethnologie，”in Beiträge Oesterreichs zur Erforschung der Vergangenheit und Kulturges chichte der Menschheit （Vienna，1959），pp．127—47．S ee also Rudol f Rahmann's Critical observations on Haekel's appraisal of the“Wiener Schule”in Anthropos ，54（1959）：1002—6，and Haekel's rej oinder and Rahmann's reply，ibid．，56（1961）：274—76，277—78．On Schmidt's Urmonotheismus，see the strictures of W．E．Mühlmann，“Das Problem des Urmonotheismus，” Theologische Literaturzeitung ，78（1953）：coll．705 ff．；and Paul Schebesta's rejoinder in Anthropos ，49（1954）：689 ff．；亦可参见R．Pettazzoni，“Das Ende des Urmonotheismus，” Numen ，5（1958）：161—63。

［31］ 尤其参见P．Schebesta， Die Negrito Asiens ，vol．2，second hal f： Re ligion und Mythologie （Mödling，1957）；M．Gusinde， Die Feuerland Indianer ，2 vols．（Mödling，1931，1937）。

［32］ 参见海克尔（Haekel）《论历史民族学的现状》（ Zur gegenwärtigen Forschungssituation ）所载重要书目，第141—145页。

［33］ K．Th．Preuss，“Der Ursprung der Religion und Kunst，” Globus ，1904，1905； Der geistige Kultur der Naturvölker （Leipzig，1914）；and Glauben und Mystik im Schatten des Höchsten Wesens （Leipzig，1926）．

［34］ R．Thurnwald， Der Menschengeistes Erwachen ， Wachsen und Irren （Berlin，1951）．

［35］ Ad．E．Jensen， Das Religiose Weltbild einer fruhen Kultur （Stuttgart，1948）； Mythus und kult bei Naturvölkern （Wiesbaden，1951）［英译本： Myth and Cult among Primitive Peoples （Chicago，1963）；参见 Current Anthropology ，6（1965）：199—214］，亦可参见Kunz Dittmer， Allgemeine Völkerkunde（Braunschweig，1954），pp．73—120；Josef Haekel，in Leonard Adam and Hermann Trimborn， Lehrbuch der Völkerkunde （Stuttgart，1958），pp．40—72。

［36］ H．Baumann， Schöpfung und Urzeit des Menschen im Mythos African scher Völker （Berlin，1936）；W．E．Mühlmann， Arioi und Mamaia （Wiesbaden，1955）；Werner Müller， Die Religionen der Waldindianer Nordamerikas （Berlin，1956）；Aodl f Friedrich，“Die Forschung über das frühzeitliche Jägertum”， Paideuma ，2（1941）．

［37］ R．H．Lowie， Primitive Religion （New York，1924）；Paul Radin， Primitive Religion （New York，1937）．

［38］ 关于美国的宗教史研究，参见J．M．Kitagawa，“The History of Religions in America ，”in The History of Religions ： Essays in Method ology ，ed．M．Eliade and J．M．Kitagaua（Chicago，1959），pp．1—30。亦可参见Cli fford Geertz，“Religion as a Cultural System，”in Anthropological Approaches to the Study of Religion ，ed．Michael Banton（London，1966）。

［39］ 佩塔佐尼（R．Pettazzoni）的著作书目已经由马里奥·甘迪尼（Mario Gandini）发表于《宗教史研究和资料》（ Studi e Materiali di Storia delle Religioni ），1961年第31卷，第3—31页。

［40］ R．Pettazzoni， La Religion dans la Grèce antique ， des Origines à Alex andre （Paris，1953），pp．18—19．

［41］ 在意大利学者中，参见Uberto Pestalozza， Vecchi e nouvi studi （Milan，1953）and Nuovi saggi di religione mediterrane （Firenze，1964）；Momolina Marconi， Riflessi mediterranei nella oiu antica religione la ziale （Messina-Milan，1939）；Angelo Brelich， Gli Eroi greci ． Un problema storico-religioso （Rome，1958）；E．de Martino， Morte e pianto rituale nel mondo antico （Turin，1958），and La terra del rimorso （Milan，1961）；V．Lanternari， La Grande Festa （Milan，1951）；Alessandro Bausani， La Persia religiosa （Milan，1959）；Ugo Bianchi， Il Dualismo religioso （Rome，1958）。

［42］ Religionens värld ，2d ed．（Stockholm，1953）； Hochgotteglaube im alten Iran （Uppsala，1938）； Die Religionen Irans（Stuttgart，1965）；etc．

［43］ 参见H．Frank fort， The Problem of Similarity in Ancient Near Eastern Religions （Frazer Lecture，1951）；以及S．H．Hooke，“Myth and Ritual：Past and Present，”in Myth ， Ritual and Kingship ，ed．S．H．Hooke（Ox ford，1958），pp．1—21；and S．G．F．Brandon，“The Myth and Ritual Position Critically Considered，”in ibid．，pp．261—91。亦可参见Theodor H．Gaster， Thespis ： Ritual ， Myth and Drama in the Ancient Near East （New York，1950）（rev．ed．1961）。

［44］ 最合适的导论性的著作就是杜米兹（Dumézil）所著《印欧人三元分殊的意识形态》（ L'idéologe tripartie des Indo-Européens ，布鲁塞尔，1958年）（ Collection Latomus ，第30卷）。三卷本的《朱庇特、马耳斯、基林努斯》（ Jupiter ， Mars ， Quirinus ，巴黎，1941年—1945年）的新版即将问世。《乔治·杜米兹纪念文集》（ Hommages à Georges Dumézil ，布鲁塞尔，1960年）收录了杜米兹的创作书目（ Collection Latomus ，第45卷），第xi—xxiii页。关于杜米兹，参见M．Eliade，“La souveraineté et la religion indoeuropéenne，” Critique ，1949，pp．342—49，and“Pour une histoire générale des religions indoeuropéennes，” Annales ，4（1949）：183—91；Huguette Fugier，“Quarante ans de recherches sur I'idéologie indo-européenne：la méthode de M．Georges Dumézil ，” Revue d'Histoire et de Philosophie Religieuses ，45（1965）：358—74；C．Scott Littleton， The New Com parative Mythology ． An Anthropological Assessment of the Theories of Georges Dumézil（Berkeley and Los Angeles，1966）。

［45］ Rituels indo-européens à Rome （Paris，1954）； Aspects de la function guerrière chez les Indo-Européens （Paris，1955）； Déesses latines et mythes védiques （Brussels，1956）； La religion romaine archaïque （Paris，1966）．

［46］ 英译本最近已经出版，名《神圣与世俗之美》（ Sacred and Profane Beauty ，纽约，1963年）。

［47］ 《宗教的本质和现象》（ Religion in Essence and Manifestation ，伦敦，1938年），并且再版（纽约，1963年），此外还有德文第二版。

［48］ 参见希尔克斯玛（F．Sierksma）：《宗教现象学和心理情结》（ Phaenomenologie der Religie en Complexe Psychologie ，阿森，荷兰，1951年）。对宗教现象学有重要影响的还有弗雷德里希·海勒（Friedrich Heiler）的著作，尤其是他的经典著作 Das Gebet （《祈祷》）（慕尼黑，1918年），以及他的近著 Erscheinungsformen und Wesen de Religion der Religion （斯图加特，1961年）。其他现象学方面的贡献则是由曼兴（G．Mensching）、布列德·克里斯滕森（W．Brede Kristensen）和布里克（C．J．Bleeker）作出的。亦可参见希尔斯曼（Hirschmann）：《宗教现象学》（ Phänomenologie der Religion ，伍兹堡和阿穆勒，1940年）。 NLGsvcYfhWU/mXcDmVnXNkb7uu/giBeTIxpIl0B6E4gjsFcNBeNyhA9hAdlQyVy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