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到陈依依还在车里面叫喊着,嗓子都喊哑了,就赶紧跑去救陈依依。
但车门关得死死的,透过车窗,我看到车子里面一片凌乱。
司机满头大汗,就像野猪一样,在陈依依身上猛烈地攻击着。
我不停拍打着车门,司机从陈依依的身体里抬起头,看到了我。
他拉开车门,狠狠将我踹在地上,又在我身上踹了几脚,接着又进了车子。
车子又一次剧烈晃动起来,他满足的声音和陈依依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
我听着陈依依痛苦的声音,心如刀绞,想要报警,可手机却在车上。
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来,我心里一阵绝望,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这时候,卷发男走了过来,蹲在我身旁,说:“这时候哭也没有用,这里是无人区,如果想要活命的话,就只能乖乖听话了。”
我听出了卷发男话里的意思,这地方根本不会有人来,现在只有他和司机能将我带出去了,我们如果想要活命也只能靠他们了。
此时的我们,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等人宰割。
卷发男话让我冷静了很多,努力思考怎样减少我和陈依依受到的伤害。
正思考的时候,车门被打开了,司机提着裤子,一脸满足地出来了。
我赶紧去车里看陈依依。
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只见陈依依赤身裸体地躺在车厢里,一动不动,眼神涣散。
她的衣服被扔得到处都是,身上的淤青和牙齿印触目惊心。
“真是禽兽不如!”我恨恨地骂着,从包里取出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
可是她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句话都不说。
显然,她受到了刺激,一时间还缓不过来。
我赶紧从包里找出手机,拨打了110,可是电话刚刚拨通,手机就被人一把夺走了。
“想报警,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司机抢过我的手机,狠狠给了我一个巴掌,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拽出车外,在沙地上拖行了好几米,在我的肚子上猛踢起来。
他穿的是皮鞋,每一脚都结结实实的,钝痛从腹部传遍了全身。
我喉咙一阵腥甜,涌出了一口血,他这才骂骂咧咧地停下来。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报警!今天你们落在我手里了,就别想好过!”
他朝我吐了一口唾沫,又拿起手机打电话。
“喂,你们几个快过来吧,两个妞都很不错,大学生,嫩着呢!说好了啊,上次欠你的钱可以用这两个妞抵了吧,我给你们发位置……”
我一阵恐惧,这两个人已经够我们受得了。现在又要来几个,我们还怎么活呢。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司机和平头围着篝火吃东西。
我和陈依依相拥着坐在一旁,又冷又饿,像两只待宰的羔羊一样瑟瑟发抖。
我想到很多在网上看到的帖子,说川藏线上的老司机,总是喜欢对一些穷游大学下手,手段十分残忍,往往是先奸后杀。
当时没有将这些帖子当回事,现在心里无比后悔。
这时候,卷发男扔给我和陈依依一人一块面包,我们立马狼吞虎咽起来
司机吃饱喝足之后,就饱饭思淫欲,直勾勾盯着我看,直接走我跟前,在我身上摸着。
“这个虽然瘦一点,但是也不错。”
我刚被他打怕了,根本不敢反抗。
“趁着那几个人还没有来,这次换你来陪哥了,把哥伺候舒服了,哥保证不打你。”
司机一把将我拽在他怀里,搂着我就要往车里走。
“慢着!”一晚上没有开口的陈依依突然说话了,“哥,我和我朋友一起陪你吧!”
司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惊喜地看着陈依依。
“你是说,你们两个人一起伺候我!真的吗?”
“当然了,哥。”陈依依脸上浮起一丝媚笑,同时将衣服领子往下扯了扯,露出雪一样白的脖颈。
司机咽了一口唾沫,眼睛都直了,“好好好,你们一起陪我,看来我今晚的艳福真不浅。”
他搂着我和陈依依,得意洋洋地对卷发男说:“对不住了兄弟,我本来说我们两个一人一个地,可是……没办法,哥魅力太大了,你连一个都搞不定,哥却一下子搞两个。”
卷发男脸色难看,没有说什么,拨弄着篝火。
司机搂着我和陈依依,朝车子走去。
因为车子后座的空间狭小,容不下三个人。司机不得不将后排的椅子拆下来腾地方。
在他拆椅子的时候,陈依依悄悄在我耳边说:“一会你尽量勾引他,剩下的就交给我了。”
我惊讶地看着她:“你是要……”
“解决掉这个畜生!”陈依依握紧拳头,狠狠地说,“然后拿到车钥匙,离开这里。”
我有些害怕,但是想到这或许是我们唯一逃跑的机会,便鼓足勇气,点了点头。
司机很快就拆掉了座椅,迫不及待地当我塞到车里,又将陈依依也拉了进来。
“先从你开始吧!”司机对我说,“让哥先尝一尝你的味道,然后你们一起……”
他说着,就靠近了我,将我逼向一个角落。
我看着司机猥琐的嘴脸,极度的恶心,但是为了活命,我只能豁出去了。
我斜靠在车上,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摆出了一个撩人的姿势,目光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畜生。
他笑着搓着手说:“我还以为你很刚烈呢,没有想到你也是个小骚货。”
他迫不及待扑上来,压在我身上,撅着嘴巴在我身上拱来拱去。
他嘴里一股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但我忍着没有别开头,勉强挤出笑容,尽量迎合着他。
“哥,你慢点,我怕疼。”我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说。
“好好……”
我看到陈依依在包里翻找着什么,为了不让司机发现她,我忍住恶心,抱住司机的头,埋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司机兴奋发出“嗯”的声音。
他喘着粗气解开了裤子,却一声闷哼,倒在了我身上,血溅在了我脸上。
陈依依举着一块石头,脸上是诡异的笑容。
那块石头是她在一个算命人那里买的,花了100块钱,说是能带来好姻缘。
但是我还笑她太憨了,来这么远的地方卖一个重好几斤的石头,拿回去也不嫌重。
没想到这块石头在关键时候派上了用场。
司机重重爬在我身上,挣扎了几下,陈依依又砸了他第二下,他这才昏迷了。
我将司机从我身上推开,在司机身上搜钥匙,很快钥匙找到了,我准备将司机推下车。陈依依却拦住了我。
“不能太便宜这个畜生了!”
陈依依恨恨地说,目光中透着凶狠,接着诡异地笑了一下。
从包里翻出了一把小刀,也是她在旅游景点买的工艺品。
她拔出刀鞘,刀刃闪着寒光,看起来异常的锋利。
她用刀子在自己的手指上试了试,她纤细的手指瞬间多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溢出鲜红的血。
她将手指塞在嘴里吮吸了一下,笑着说,“果然很锋利呢,割下他那玩意不成问题。”
她用刀尖划开了司机的裤子。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陈依依要做什么,但我没有阻拦,因为我也恨不得也将这个精虫上脑的司机千刀万剐。
陈依依举起刀子,对准了司机地下身,正要扎下去的时候……
“你们在干什么?”
卷发男突然冲上来,抢夺陈依依手里的刀子。
情急之下,我举起了刚刚的石头,朝卷发男砸去,但被他轻松闪过了。
卷发男身强力壮,有伸手很敏捷,我和陈依依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很快,我们两都被他按住了,并且被他绑了起来。
这时候司机也醒了,但他因为失血很多,十分虚弱,他一边呻吟一边骂着我和陈依依。
天色已经全黑了,我知道留给我和陈依依的时间不多了。
一旦那伙人来了,对我和陈依依来说,简直等于进了人间地狱。
我发现卷发男一直都不敢和我对视,他似乎心里还有一丝良知,并且对我有意思。
我决定赌最后一把,我和陈依依能不能活命,就看这次了。
我对司机说我要解手,司机怕我跑掉,没法和那几个男的交代,就让卷发男看着我。
卷发男将我带到离车子三十多米的沙地,转过身去,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我的手被绑着怎么解手呢?”我对卷发男说,声音带着一丝娇媚。
他解开了绑在我手上的绳子,说:“别耍什么花招!”
接着又一次转过了身。
我却猝不及防从身后抱住了他,手贴在他的腹部。
“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挺喜欢你的。”
他愣了半天,说:“你是说真的吗,你不会耍我吧?”
“真的,你一直没有碰我,我感觉你是真正地男子汉。”
我轻轻喘息着说,我知道男人最无法抵御这样的声音。
果然,他身子一阵颤抖,猛地转过身,抱住我,惊喜地问我:“你真的喜欢我?”
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真的!”
他激动得浑身战栗,开始疯狂地吻我,很快,他的身子滚烫炽热。
但我这时候轻轻推开了他,露出一丝笑。
他意犹未尽,又要凑上来亲我,我手放在他胸前,娇滴滴地说,说:“只可惜,那些人马上就要来了,我很快就要落入他们手中,被折磨成残花败柳,到时候,你还会嫌你我吗?”
他怔了一下,说:“我看他们谁敢动你!”
我一看他上钩了,内心一阵窃喜,我和陈依依终于有希望了。
我连忙趁热打铁地说:“那你带我走吧,在那些人来之前,带我离开这里。”
“可是……”他有些为难,低下头半天不说话。
看到他这样的态度,我心顿时凉了半截,我和陈依依能不能得救,就在他这一念之间。
这时候我听到了司机打电话的声音:“你们到哪里了,快到了,好好……”
眼看着唯一的逃生机会就要落空,情急之下,我不得不想方设法套牢他。
我拉开自己的衣领,露出自己白皙的肩部。
果然,他盯着因不开眼,吞咽着唾沫。
我又挤出两滴眼泪,半咬着嘴唇看着他。
他一直忍耐的欲望又被我勾起来了,这次他真的是精虫上脑了,抱起我放在地上,野兽一样在我身上狂吻起来,我故意发出很大的呻吟声。
果然,因为我们的动静太大,很快引来了司机,而这时候他正要解下裤子。
“没用的东西,让你搞的时候你怂,现在却精虫上脑。还不快收拾一下,那伙人十分钟就到了。”
司机说完转身就走,卷发男的欲望正盛,突然被打断,懊恼地看着司机的背影。
我搂着他的脖子,悄悄贴着他的耳边说:“只要你这次救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咱们好好继续,你想怎样都可以。”
卷发男低头沉默了两秒钟,猛地放开我,向司机走去,猝不及防一拳打在司机的后脑勺。
司机一下子晕了过了。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不枉我使出了浑身解数,终于让卷发男上钩了。
卷发男将昏迷的司机搬上了车子,自己爬上了驾驶座,准备载着我和陈依依离开这里。
但是我知道,我和陈依依仍然在他的手掌心中。
如果要彻底安全,只有再解决掉他了。
我上了车子,解开了绑着陈依依的绳子,将绳子塞到她手里,给她使了一个眼色,她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悄悄对着我点了点头。
接着,我爬上了副驾驶座,坐在了卷发男的旁边。
卷发男对我聊起了自己,原来司机他们是常年在这里跑的,卷发男是刚在这条道上跑的时间不长,司机是负责带他的师傅。
但是这个师傅平时也没有教他多少东西,反而整天教他怎么撩妹,怎么占女人便宜。
他说着说着,手就不老实了,像之前司机摸陈依依那样,一边开车,一边在我身上摸索着,解开了我的肩带。
我咬着牙,一动不动地忍受着。
很快,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当他的手解开我的裤子时,陈依依突然站起来,用绳子紧紧勒住他的脖子。
他拼命挣扎着,车子也失去了控制,眼看就要撞到一棵树上,我猛地踩了刹车。
接着,我也爬到后座,和陈依依一起死死拽住绳子,就在卷发男要翻白眼的时候,一辆车子停在了我们面前。
车子上下来三个彪形大汉。
我瞬间绝望了,陈依依也脸色发白。
“你们什么意思呢,叫我们来玩,又开着车子到处跑,把我们当猴耍呢?”
三个男人骂骂咧咧朝我们走来,我和陈依依因为害怕,手上的力道也松了。
卷发男趁机挣脱开,猛地咳嗽了几下,跳下了车子。
那三个人看到这一幕,瞬间明白了,哄笑着:“没想到这两个姑娘还挺厉害的,你们两个人都搞不定,就喜欢这样的,带劲!”
这时候,司机也醒来了,嚷嚷着身体不舒服,让送他到医院里。
“去什么医院,这么带劲的妞,等哥几个玩够了再送你去医院。我们这帮兄弟有好一阵都没有开荤了。”
三个人就像饿了十天半月的狼一样,看着我和陈依依,正要扑上来的时候……
“慢着!”卷发男指着我,对他们说,“这个给我留着,我还有一笔账要和她算!”
三个人哄笑了一阵,拖着陈依依进了另外一辆车子。
卷发男走到我面前,恶狠狠地看着我,给了我一巴掌,“我那么相信你,你竟敢骗我,还想杀我,这次,我不会对你客气了。”
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嘴巴里一阵腥甜。
不远处的车子里传来陈依依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那声音刺激着卷发男,让他变得十分亢奋。
他看我的眼神也燃烧着熊熊的欲望。
“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哭着哀求他。
他蹲下身,捏着我的脸,说:“太晚了!反正你逃不了了,你迟早都要被那三个人糟蹋的,不如先给我,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他说着抱住了我。
“混蛋!”
我大喊着,但是我的喊声反而刺激了他,让他更加兴奋了。
他抱起我,将我带下车,扔在沙地上,恶狼一样朝我扑过来,我胡乱踹着,他死死按住了我的手臂,整个身体压在了我身上。
粗粝的手掌在我身上胡乱揉捏着,恨不得将我揉碎了。
紧接着,他一件件扯掉我的衣服,像是猛兽一样,疯狂蹂躏着我的身体。
他发出了满足的声音,撕裂的疼痛感蔓延了我的全身。
我只感觉天地晃动,天空的星星也跟着晃动,连成无数条线,最后模糊成一片。
泪水不断地从我眼眶里溢出来。
最后,他战栗着得到了满足,瘫倒在我身旁。
我浑身疼痛,身体动也不能动,静静躺在沙地上。
这时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过来,他向卷发男抱怨。
“那个妞虽然正,但是根本轮不上我,你耍完了吗?让我也好好享受享受!”
卷发男提起裤子离开了。
胖男人咧嘴对我笑着,搓着手,从沙地上抱起了我。
因为夜晚沙漠很冷,他将我抱车上,打算在车上做那件事。
司机还在车子上不停呻吟着,胖男人一脚将司机踹了下去,将我放在座位上,爬上了我的身体。
他满手的茧子,粗糙的手掌划着我的皮肤,割得我生疼。
“南方姑娘就是不一样,用水养大的,多水嫩!”
他说着,口水都能流到我的脸上。
等他满足之后,又是二个人爬上了我的身体,接着是第三个人。
他们轮换着,在我和陈依依之间,一次又一次。
我听见陈依依的惨叫声,还有我自己的惨叫声,还有他们野兽一样满足的“啊啊”声。
我的嗓子喊哑了,也没有力气再喊了,身体已经麻木,像个木偶一样任凭他们摆布。
他们折腾了一夜,全部满足之后,将我和陈依依扔在沙地上,只扔给我们两件厚大衣。接着他们爬上了车,像猪一样沉沉睡过去。
这时候已经凌晨四五点了,天色微亮,零下几度的沙漠,虽然披着厚大衣,依然十分寒冷。
陈依依躺在沙地上一动不动,血顺她白皙的大腿流出来,染红了沙地。
她头发散乱,脸色苍白,只有进的气了,没有出的气了。
我心里一阵慌,马上用学的知识给她做胸部按压,又做人工光呼吸,但不管用,生命正从她的身体里一点一点地流失。
我着急地叫醒其他人,求他们发发慈悲,送她去医院,或者让我打一个电话也行。
但他们冷漠地说:“这地方哪里有医院,死了就死了,我们一个兄弟也死了呢。”
我这才知道,晚上的时候,他们只图自己快活,之前那个受伤的司机被他们扔在外面,活活冻死了。
他们对自己的人都那么冷漠,又怎么会帮我呢。
我瞬间绝望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依依死在我面前,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让她的头枕着我的腿,让她死得舒服一些。
陈依依的身体彻底凉了,我的心也凉了。
此时的我身心俱疲,很想躺在陈依依身边一了百了。
但我想到了我的父母,我刚刚毕业,还没有来得及照顾他们,我不能就这么放弃自己的生命。
我看到不远处扔着半瓶矿泉水,是他们昨晚上和剩下的。
我忙跑过去捡起来喝了,顿时有力气了,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便开始想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知道留在这里,等他们醒来之后,可能会继续遭到无休止的蹂躏,直到我死。
他们敢让我待在外面,就料定我不会跑,料定我不敢一个人穿越无比凶险的无人区。
可是这几个禽兽远远比无人区更加凶险。
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再向他们妥协了。
我将陈依依的尸体整理好,就一个人上路了。
我走了一天一夜,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更没有遇到一个人。
最后实在没有力气了,倒在了沙地上。
意识渐渐模糊……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了,我躺在了医院里。
原来是一对自驾游的情侣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我,并且将我送到了医院。
医生说我严重脱水,要是晚发现一个小时,我就没命了。
我还在病床上的时候,就联系了民警,报了案。
我将那几个人的相貌清楚地描述了出来,他们的特征,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很快,他们就被抓捕归案了。
在警察的逼问下,他们承认侮辱了我,但是拒绝承认侮辱陈依依,他们甚至说根本没有遇到陈依依。
而且他们说我是主动对他们投怀送抱的。
这显然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作案了。
他们料定警察那他们没有办法,因为他们作案的地方是无人区,尸体一般不时被野狼吃了,就是被沙子埋住了。
没有尸体,就很难立案。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一个多月后,警察还是找到了陈依依的尸体。
顺着那条线也找到了好几个被害女孩的尸体。
那几个人很快被抓捕归案,他们为了减轻罪行,又供出了自己的很多同伙。
很快,常年混迹于川藏线上的二十多名犯罪分子全部落网。
虽然事情已经平息,但是那次经历在我心里留下的阴影却无法抹去,我晚上总是噩梦连连,梦见那晚上的可怕经历,也梦见陈依依的死。
我知道,我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平息那场噩梦。
所以我选择成为一名记者,又跑了好几次川藏线,和之前不一样,我们有团队,有足够的安全保障。
我和我的团队致力于揭露阳光找不到的阴暗角落,让每一个人都提高警惕,不要让坏人有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