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京城里的大乾商超,就是那苏木名下的产业。”
此话一出,朝中大臣纷纷扭头看向苏木,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如果这大乾商超是苏木的产业,那自己买席梦思床垫的钱,岂不是都进了这小子的口袋里。
想到这儿,不少大臣咬牙切齿的看向苏木,这小子心挺黑啊!
苏木嘴角一咧,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大招。
搞半天就只是弹劾我一下子,还真是没劲。
曹玉接着道,
“不仅如此,苏木还与商贩在私底下勾结,我朝中律法明文规定,为官者不得经商。”
此话一出,不少官员鄙夷的看向曹玉。
林春生走了出来,
“皇上,臣可以作证,曹大人所说全部属实。”
“苏木在京城中与不少商贩有生意往来,但具体有多少人,臣不得而知。”
“但他为官不到半年,就违反朝中律法,犯下此等重罪。”
“可见他品行不端,所以此人绝对不能留!”
“还请皇上明鉴!派人搜查大乾商超,定然能有惊人发现。”
俩人一唱一和,下定决心要将苏木干出朝堂。
皇上眉头一皱,目光阴冷的看向曹玉和林春生。
皇上看向苏木,假装询问道,
“他二人所说是否属实?”
“不属实!”
苏木干脆利落的回道。
曹玉听此扑通一声,突然跪在地上,
“皇上,臣知道你偏爱苏木,但是这苏木他不是好人!称他一声国贼都不为过!”
“他完全没将皇上你放在眼里,藐视皇权,无视律法,留着他绝对是个祸患!”
“臣恳求皇上下旨,即刻诛杀此贼子!”
林春生见状也跪在地上,今天苏贼必死。
“皇上,请务必擦亮眼睛,不要被奸人所蒙蔽啊!”
“恳求皇上下旨,即刻诛杀此贼子!”
宰相万守民倒吸一口凉气,看来这两个人对苏木是彻底下了杀心。
皇上看向苏木,
“苏卿,你可有话要说?”
“皇上,臣无话要说!”
皇上看向一旁的纪文,开口道,
“纪文,将养心殿的账本给朕拿来!”
“是!”
说罢,纪文就离开了。
“诸位爱卿,其实大乾商超的事朕早就知道了。”
“不仅如此,大乾商超的账本现在还在朕的手里。”
曹玉听此浑身一颤,没想到皇上竟然早就知道苏木与商人勾结。
林春生听此心中冷笑一声,这下妥了,没想到证据居然在皇上那里,苏贼,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曹玉开口道,
“皇上既然知道了苏贼的行径,请即刻斩杀,免得节外生枝!”
“朕不会斩杀他,相反朕还要奖赏他!”
朝中众人听得是一脸懵逼,曹玉急忙道,
“皇上万不可包庇贼人啊!难道你要看着我大乾的基业被这种人一点点蚕食?”
“皇上近佞臣远贤臣,会寒了大臣的心啊!”
众人听的是胆战心惊,这户部尚书曹玉今天是真是敢说啊!连近佞远贤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难道就不怕皇上一怒之下先把他给杀了。
“给我闭嘴!”
皇上目光幽幽的扫视了朝堂一圈,最终将目光定在了曹玉的身上。
曹玉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遍体生寒,仿佛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
赶忙将头给低了下去,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皇上开口道,
“苏木是佞是贤,朕心中自有定夺!”
曹玉不敢在乱说话,心里隐隐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纪文这时候赶了过来,将手中的账本呈给了皇上。
皇上接过账本,将它举在半空中,声音浑厚道,
“这就是大乾商超的账本,是苏卿之前亲手交给朕的。”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大乾商超,与京城中哪些商户有生意来往,都与这些商户做的什么生意,签的什么订单,还有每天所赚的银两数额。”
“大乾商超的货品全是清江县产的,但是苏卿却将这些货品卖出所得的银两,全都上缴给了朕。”
“自大乾商超成立以来,短短一个月不到,苏卿已经给朕上缴了白银三十万两。”
朝臣纷纷震惊的看向苏木,这小子背后竟然如此狗腿,这不纯纯贿赂吗?
曹玉和林春生二人听此瞬间脸色煞白。
皇上继续开口道,
“这三十万两足以让闽南郡一带的灾民都吃饱饭,支撑他们度过此次灾祸!”
“试问朝中现在哪位大臣,能拿出三十万两来帮助闽南郡的灾民度过灾荒?”
“不仅如此,苏卿还将他清江县独有的产盐办法告知于朕,让朕将此法广为宣传,让天下百姓都能吃上细盐。”
“在之前苏卿发明出曲辕犁和耧车,极大的提高了百姓耕地和播种的速度,减缓百姓的压力,使我大乾的农业水平赶超周边其他国家。”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今天竟然被你们说成是佞臣。”
“究竟是朕被蒙蔽了眼睛,还是你们嫉妒贤能,残害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