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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发展绕不开的“二八定律”

无论自然世界,还是人类社会,看似纷繁复杂,但背后都有其运行规律。经济学云“一切皆可量化”,城乡规划学中有“诺瑟姆曲线”,作家冯唐讲过“文学确实存在一条金线”。可见,凡事背后皆有一个永恒的常数。

一、绕不开的“二八定律”

有经济学、管理学和社会学基础的人应该都听说过“二八定律”,区域和城市发展中也存在如此常数,只是尚未被发现。

1939年,马克·杰斐逊(M.Jefferson)提出了“城市首位律”(Law of the Primate City),作为对国家城市规模分布规律的概括,至今已有80余年。“城市首位律”自提出以来,就被广泛传播,在中国有个流传更广的名称,叫作“首位度”。随着时间推移,“首位度”的内涵也在变化,目前更多的是指首位城市或中心城市的人口或经济体量占区域总量的比重。

虽被普遍提及,但“首位度”的标准依据究竟是什么,没人说得清。所谓的过大或过小,更多来自主观经验判断;究竟多少才合适,也没人说得清。

纵观世界各国,尤其是发达国家,其经济中心城市首位度基本在20%上下,如纽约、东京、巴黎、伦敦,都符合此特点。经济中心城市一方面能起到集聚辐射的作用,另一方面使空间格局不至于失衡,有利于培育其他区域性中心城市,便于形成更为合理的空间功能体系,从而保证整体协调发展和实力的增强。

而发展中国家,尤其是拉美国家的经济中心城市首位度普遍较高,如墨西哥城达48%,布宜诺斯艾利斯高达61.48%。这些经济中心城市的过度极化效应,使得周围其他城市和区域无法有效集聚各类资源和生产要素,加速空心化进程,城镇化和工业化进程相脱节、整体实力受限,而这正是拉美国家“中等收入陷阱”的重要成因和外在表现。

再看国内,通过将代表性省份的多年数据进行叠加,可以看出,总体上,省会城市逐步集聚增强、县域经济总量占比持续减少,但达到40%左右开始趋缓。省会城市、各市辖区、县域经济总量都逐步向“2∶4∶4”演进,维持为此比例的区域发展得相对较好,偏离的则会出现不同层面的问题。

二、识局更需解局

通过初步梳理国内外数据,能得出一个结论——经济中心城市首位度在客观上确实存在一个类似几何学的“黄金比例”的理想常数。因此进一步揣测,“二八定律”可能适用于此,即经济中心城市整体占比为20%,达到相对最优状态——处于更为合理、更为强劲、更为持久的发展模式。同时,这个比例并非静态的,而是动态平衡的。

以此标准重新审视,就能够从整体层面规避重蹈拉美覆辙。同时,上海作为经济中心,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从省域层面来看,四川、湖北、陕西等“强省会”型省份和其他广大的中西部省份分别走向了两个极端,都超出了“二八定律”的合理区间,整体发展质量未必高,如成都、武汉、西安,虽然自身经济体量占比很高,但是省域整体经济水平并不高,在全国排名并不靠前。只有处于合理区间才能更好、更持久发展,才能稳步推进中心城市和城市群建设。最后,再次重申,这仅仅是基于局部地区、局部数据的初步梳理,挂一漏万,仅作探讨。 rp0XHs6G06ePWBSBeCS8/gBTej3uar/a5jgQ2BqF0FoRLncTsa54tDe8Z/jiA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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