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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乱奘问道。
“嗯，”晴美点头道，“要么是狗，要么是长得像狗的某种东西。”
“什么叫‘长得像狗的某种东西’？”
“因为那个东西……怎么看都跟普通的狗不太一样。”
“怎么说？”
被乱奘这么一问，晴美停顿片刻，似是在犹豫该不该说。她向广一投去求助的目光。
“说吧。我们不就是为了这个才请九十九先生过来的嘛。”广一说道。
“说出来您也许不信——”
晴美终于开口，似是下定了决心。
可她再次合上双唇，像是难以启齿。
“不必顾忌，尽管说吧。”
“假如我告诉您，有的狗可以像人一样，用两条腿站立行走，您会相信我吗，九十九先生？”
“你看见了用两条腿走路的狗？”乱奘问道。
“是的，”晴美点头道，“我看见了。”
字字清晰。
“你的意思是，那只用两条腿走路的狗附了你婆婆的身？”
晴美下巴略收，再次点头。
“在某些情况下，寻常的狗也能用两条腿走一小段路。经过训练的狗甚至可以用两条腿走上几十米。我也在电视上看到过。可就算它们能走一百米，用的终究是狗的步态，不会像人一样行走。而我看到的是——”
晴美似是想起了当时的情景，脖子一缩，看向窗外，眼中分明透着惊恐。
“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可怕的狗……”
“能详细讲讲吗？”乱奘问道。
“这件事大概跟‘犬神’有关。”乱奘话音刚落，广一便如此说道。
“犬神？”
“嗯……据我猜测，家母可能求过犬神。是她亲口说的。”
“此话怎讲？”
“事情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广一徐徐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