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样的事?”乱奘问道。
“您的意思是?”广一反问道。
“真有老人或狗帮人下咒这种事?”
“就是有这样的流言。”
“流言?”
“谁都不会承认自己找那个老人下过咒。”
“嚯……”
“听说那谁去‘求犬神’了,好像出过那么一档子事——直接传到我耳朵里的都是这样的流言而已。至少,我以前从没听当事人说起过。”
“除了令堂?”
“对,她就是这么说的。”
“可令堂为什么要去‘求犬神’呢?”
“大概是因为家父吧。”
“令尊?”
“嗯,我的父亲,也就是家母的丈夫。”
“出了什么事?”
“家父在今年春天去世了。”
“去世了?”
广一点了点头。
“嗯,出车祸走的。”
“这跟‘犬神’有什么关系?”
“说白了,就是家母认为家父的死并非意外。”
“……”
“她认为,家父是被人害死的。”
“她觉得是谁干的?”
“‘岸又帮’的人——”
“就是我昨晚遇到的那群人?”
“对。”
广一再次点头。
“怎么结的仇?”
“大坝。”广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