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张庆山醒来,感觉神轻气爽的,他拿着昨天煎好了的药汁,准备今天就要开始对丽苏小姐治疗了。
他对领事亨利说道:“房间里不易留人过多,最好只留一位女士就行,其它的人多了反而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亨利采纳了他的意见,只派了一位女护士待在房间里,张庆山这样的要求只是源于丽苏是一个姑娘,而自己是一个男性,如果房间里没有别人的话,怕引起一些人这样和那样的说法而己。
一切准备就诸,领事馆的人都闻讯赶来了,从他们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对张庆山的不信任和对领事大人大胆做法的不理解,只是碍于领事大人的威望和木己成舟了事实,大家只是各怀心事的在隔壁左右的房间等待着治疗的结果。
当然,大多数的人都是唯愿治疗成功的,只是小部分人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在这里唯恐天下不乱。
张庆山无视这些人的眼神,敬请房间来探望的人全部的出去,他要开始治疗了。
那个领事馆的医生表情复杂的看着张庆山,一方面他并不希望张庆山成功,因为张庆山的成功更显示了他的无能,从另一方面,他又希望张庆山成功,作为一个医者,他希望在去除病人的痛苦后他又能知晓一种疑难病症行之有效的治愈方法,甚至他还可以拜师学艺而掌握这一治疗的手法。
反正他是在矛盾的心情中离开这个房间的。
领事大人是最后一个离开房间的,他只是紧紧的拥了一下张庆山,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丽苏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凝视着张庆山,看着这个沉稳的东方少年有别于他们国家那些嘻哈青年一副懒散的作风,让她看到是一个清新儒雅的有为青年诚稳的形象。
她由衷地对张庆山说道:“张,无论治疗成功与否,我都要嫁给你。”
这一说法太擂人了,张庆山幸亏有前二次被吻的经历,知道这些洋妞们都是有感而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大方性格,所以他也顺着回答道:“好啊,但前题是你要乖乖的配合治疗。”
“好,你可是答应我了,这里还有雅黛护士做证的。”丽苏对站在一边的护士说道。
“是的,我可以做证。”那护士微笑的说道。
“好了,把这药乖乖的喝下去,等你一醒来,一切都好了。”
丽苏像个听话的孩子,端起茶杯,把药汁一口喝尽了。
张庆山在丽苏的脑袋上轻轻的按摩着,为的是消除她的恐惧感,看见喝药后神情迷离的丽苏,张庆山准确地点了她的几道昏睡的穴位,丽苏一下子进入到了沉睡之中。
下一步就是要使错位的骨骼分离开来,这是最关健的一步,剧烈的疼痛将会考验这副草药的效果和点的穴位是否正确,如果病人疼醒了,那下一步就无法再进行了。
张庆山手捏着那条伤腿的患处,明显的手感到了里面骨骼的错位,张庆山开始用内力使那错位的地方慢慢的松开。
要是他在以前没有受伤的时候,那时侯的他用内力只需分分种就可使错位的骨骼分离开来,并很快的可以把骨骼重新合拢接好。
可现在自己基本没有内力了,那只能用仅有的一点点内力加上蛮力把错位的骨骼分离开来并重新合拢接正。
这样一来只有在有限的时间内解决这一难题,如果超时或病人疼醒了也是前功尽弃了。
张庆山在丽苏的患腿处开始用仅有的内力和蛮力对错位的骨骼进行着强行的分离和矫正。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了,张庆山己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了。
那个护士还算是看事的,连忙的用湿毛巾给张庆山揩着汗,张庆山的手己经开始放抖了,整个错位的骨骼断开粘连再进行合拢矫正就要快成功了,己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只见张庆山再一次丹田提气,运力于双手,然后在丽苏小腿的病患错位之处把最后一点内力强行的施压了进去。
他的双手己经感应到了整个错位的骨骼己经从错位粘连的地方扯开并己正确的归位合陇了。
张庆山不放心的再一次的用手摸捏了一下患处,根据他对人体骨骼的熟悉和经验,这条腿的错位腿骨己经完全的矫正复合了。
他这才放下心来,然后用准备好的薄板把小腿患处固定了起来。
张庆山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满脸大汗,人己经快虚脱了。
那个护士连忙的递上了茶水,喝了一口水后,张庆山才慢慢的恢复了过来。
再来看丽苏的表情,只见她的眼睫毛动了二下,再等一会儿她就该完全的醒来。
张庆山真的有点后怕,要不是最后拼着提出了一点内力,结果就不是这样的了。
这更加的鞭策自己一定要把功力尽快的恢复过来,才能应对以后发生的任何事情。
要不然,空有理论知识是一点用都没有的,就像今天一样,你再熟知怎样去操作怎么去运用,如果没有内力的加持,一切都等于零。
床上的丽苏轻声嘤咛了一声,一双眼睛慢慢的睁开了,她逐渐的清醒了过来,首先映于眼帘的是张庆山清新的笑脸,并对她点了点头。
丽苏连忙的撑起手臂坐了起来,直接的向自己的伤腿看去,虽然有点隐隐作痛,但那是在她能夠忍受的范围。
只见患处被薄板绑定了,但凭着眼光所到之处和自己脚的摆放方向,她知道自己错位的腿骨己经矫正愈合了。
丽苏不禁热泪盈眶的哽咽了起来,她把张庆山叫到身边,紧紧的拥着他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可是幸福的喧泄,是激动的泪水,张庆山只能轻轻的拍着她的香肩让她平和一点。
屋外的众人推门而入,领事亨利一看情形就知道治疗成功了,他和那个医生看着矫正后的双腿,都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年青人,在他们的眼里,这个不满十八岁的少年实在是在太年青太稚嫩了,他们哪里知道这稚嫩的外表里的那个修仙的青年己经二十三四岁了。
领事亨利庆幸自己这回赌对了,一屋子的人都在赞扬着领事大人独特的眼光和不菲的魄力,要是别人恐怕谁也不敢把这一重托交给这样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