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利政府这个计划相当阴险,但绝对是一个好计策,对他们而言,无论是小城的独立,还是名义上的民间军阀,对他们而言都不过是身上的毒瘤罢了,这两者相互争斗再激烈也是他们乐意看到的,反正无论如何损伤的都不是中央政府的力量,甚至可以削弱反对力量。
通过利用民间军阀对独立的渴望,提出一个不能让他们拒绝的报酬,这是一个绝对的阳谋,他们不可能无动于衷,只能说,诺大一个中央政府,总还是有些许能忍的,只要看他们是否能发挥作用罢了。
但那些民间军阀也不是什么蠢货,在这样的环境下蠢货是存活不下来的,早就死光了,他们虽然渴望一个城市的归属权,但现实中的困难也摆在他们面前,如今可不是什么和平年代?行军途中遇到异形的概率实在不是让他们可以轻易冒险的决定,一旦遇到大型异形军团,一切都没有了意义,它们会摧毁一切,只有中央政府凭借自身的强大武力才能与他们对抗。
因此到了最后,也就附近几个靠近小城的城市,有能力对小城出手。
不管怎么说,这对一个刚刚独立的小城来说是难能可贵的。
小城周围的城主们果然按捺不住,之前按耐不动,一方面是由于异形的压力,另一方面,只是没有多大好处,风险却相当大,不值得冒险。而如今情况不同了,一个独立的城市,第一个独立的城市,这个诱惑对他们来说相当大,而且还是官方承认的,别看他们现在在各个地方都是军阀,但一旦等官方干掉异形,他们个个都是乖孙子,别提多孝顺了,他们对官方的畏惧是深入骨髓的,他们可不是什么平民?清楚的知道星球外的宇宙战舰的强大威慑力,地面上的平民又如何能够抵挡得住。
小城的独力对他们来讲就是个笑话,不可能坚持太长时间,官方也绝对不会允许,一旦等他们腾出手来,小城最后只有毁灭。
于是,在一个独立的城市诱惑下,七个城市宣布组成联军,从各自的城市出发,向小城进军,各有飞艇战车若干,一旦出了城,就只能祈祷上天保佑了,一旦碰上成群结队的异形们,别说是讨伐小城了,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根据墨菲定律,我们可以知道①任何事都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②所有的事都会比你预计的时间长;③会出错的事总会出错;④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
所以呢,他们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发生了,在新运的途中遇上了罕见的异形狂潮,数不清的异形横扫整个队伍,飞艇被飞鸟异形击落,战车被巨化异形顶翻,他们的数量实在太多了,这支军队只来得及发出几轮炮弹,就被淹没在狂潮中,只掀起一片浪花,就消失无踪了。
等到最后,原本的七支队伍只留下了两支,但就算如此,他们的力量也远远比刚刚独立的小城强大的多,只是让这个小城有了些许喘息的机会。
这两只队伍的指挥官知道,如今的野外十分危险,刚刚又经历过异形狂潮,不可多做久留,他们立刻,整理武装,以随时发动进攻。
战车门排成几个纵队,步兵们紧随其后,飞行艇负责远程攻击,提供火力支持。
"进攻,"两支队伍同时向小城进攻,飞行舰队不时呼啸而过,丢下大量炸药,站车门发出巨大的轰隆声,一发发炮弹向小城轰去,士兵们跟在战车身后向小城射击。
而守卫小城的民兵们也不甘示弱,护城炮不断发出轰鸣,轰炸远方的密集陈群,无论是战车还是士兵,都是他们轰击的对象,火力远比战车威力大,大量战车被摧毁,士兵们也损失惨重。
这一局面震惊了两支队伍的指挥官,在他们的计划当中,小城的武装力量不应该有这样的火力,尤其是,火力大的出奇的护城炮,这怎么可能是这样一座小城市可以拥有的呢?如果他们找新清楚的话,毕竟不会靠近这里,但他们已经来了,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他们随即下令全军出击,不再保留火力,众多火箭弹统统发射,天空瞬间被火箭炮布满,向着小城不断射击,小城里的房屋不知毁了多少,从天空望去,只见一个个深坑,却不见有什么人。
然而就算他们发射大规模武器,这座小城却异常坚固,到现在为止,城墙竟然还没有塌陷,这已经超乎了他们的理解,导弹都轰不开,还要什么样的火力才行?他们瞬间感到绝望,时间一久,必然会引来大量异形的围观,到时候必定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他们已经有了退意,然而就在这时,城墙终于塌了一块,旁边的民兵被城墙掩埋,眼看是活不成了,"快快快”
"从那个口子攻过去"
"轰炸哪个口子啊?扩大它。"
两个指挥官看到机会来了,赶紧下令。
所有的弹药瞬间像那个口子倾泻而去,直到可以让两辆战车并排前进,他们才下令士兵们再次进攻。
两辆战车并排前行,后面大量士兵们紧随其后,民兵们居高临下,不断向他们射击,士兵们大量的倒下,战争就是如此的惨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场战争早已超出了两位指挥官之前的计划,但只要能够攻下这座城市,一切都是值得的,只有攻下这座城市,他们还能够回本,不然就是输到姥姥家了,大亏特亏。
引进数量占车冲进小城,大量的士兵也跟随进去,两位指挥官还以为大局已定,却不知在他们的后方,大群民兵们正在偷偷摸摸向他们靠近。
"兄弟们,冲啊!"随着一声呼喊,大群的民兵冲锋向前,周围出现大量的敌人,瞬间吓坏了两位指挥官,在这个距离下,已经没有,抵抗的能力了。
"一切都完了!”
两个指挥官抱着头缓缓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