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翔祈求道,“欧阳大人,是不是云裳做了什么蠢事,惹怒你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们吧!我们可以赔偿,您看一千万….不不,五千万行不行?”
“呵!”欧阳武不屑哼了一声,微微罢手,打断了云天翔的话,“五千万?你在打发叫花子吗?云裳偷了我欧阳家至宝,五马踏蹄青铜像,上千年的宝物啊!价值最少也要五十亿,现在你赔偿给我五十亿,要是拿不出,你们今天都别想活着离开。”
“多少?”
“五十亿?”
“云裳,你是想害死我们云家啊?”
“云浩奇,你生的是什么女儿,扫把星。”
云家人,纷纷指责了起来,就连云裳的父母也不例外,每个人都用厌恶的眼神盯着趴在地上的云裳。
云天翔听到欧阳武狠厉的话,整个身体瞬间就软了下去,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云天翔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完了,他们整个云家今天算是完了。
云天翔一想到这,失神的双眼瞬间看向伏在自己不远处的云裳,对云裳恶狠狠的说道,“你个死丫头,你说你得罪谁不好,欧阳大人,是你能得罪的人嘛!如果我们云家这样,都是拜你所赐!”
云裳的大伯瞪了云裳一眼,脸上水瞬间就谄媚了起来,看向欧阳武道,“欧阳大人,她云裳做的事情,跟我可是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她大伯而已,还请欧阳大人明鉴啊!”
云裳的二伯听到这话,直接就跪在了欧阳武的脚边,接着补充道,“是啊,欧阳大人,我们可都是无辜的,您说要陪多少钱,我们尽量去酬,你就放过我们吧!我跟这云裳可是没有多大关系的啊!”
此刻,云裳的脸紧紧的贴在地面上,原本精致的妆容已经不复存在,脸上已经满是自己的鲜血和泪水。再听到自己的家人这般着急的和自己划清界限,整个人心里仿佛绝望了。
欧阳武可不会在乎云家的想法,询问的话,再次问了出来,“哼!拿出五十亿,活着都死在这,至于其他的我不在乎!”
欧阳武说完,又叫手下把瘫在一旁的云裳拽了起来,硕大的手掌捏着云裳的下巴,对云裳说道,“快说!当年你救的那个人,是不是回来了!他究竟是谁!”
云裳的眼睛微张,视线早已模糊,哽咽的声音从喉咙里面发了出来,“欧阳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好,你不说是不是!我就不信所有人都不知道!”欧阳武说话间,就将云裳的脸甩到了一旁,又转头看向一旁的手下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带到前面去!”
“是!”一个精壮的汉子,听到欧阳武的指令,直接一把扯过云裳,从房间里走了出了。
大厅里,拍卖会还在热闹的进行着。
突然间,
云裳被那精壮的汉子,直接扔到了竞拍台上,会场里刚刚欢快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云裳的脸正好对着下方,血淋淋的伤口,狰狞可怕的面容让人不寒而栗。
几个对云家有生意往来的人,很快就认出了被扔在台上的云裳,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这……这不是云家的小姐,云裳嘛,怎么成这副模样了?”一个中年男人小声的说道。
附近的人,听到中年男人这样说,不由得认真的打量起了云裳。
就在此时,欧阳武不紧不慢的迈步上台,穿着军装的士兵紧跟在欧阳武的身后,
台下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喘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欧阳武环视了一圈,扯着嗓子说道,“你们给听好了,只要有我欧阳武在!我欧阳家,永远都是一流的世家!”
云裳想要用自己的双手将自己支撑起来,但是,身体上的疼痛,夺走了云裳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
所以,云裳只得抬着头,看着台下的人,
突然间,
刚刚说话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云裳的视线当中,云裳清楚的记得,这个人叫唐成,是自己爸爸多年的同学,在一次家宴当中,这个唐成还十分理解的安慰了毁容的云裳。
于是,云裳用尽全身力气,指着中年男人以及现场的众人说道,“救救我……救救……我”
在场的众人,虽说不是什么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但也都是能排的上号的人物,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心里虽然嘴上不去说,但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唐成,见云裳认出了自己,心里莫名的有种慌张的感觉,因为自己跟云家,无论是生意上,还是其他方便,都有不少的走动,
唐成心中害怕自己,会被牵连,毕竟,谁也不想去得罪欧阳武。
欧阳武拽起了云裳的头发,匕首抵在血肉模糊的脸上,毫不留情划了一刀。
“啊!”
云裳表情狰狞,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求求你,杀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你杀我了吧!”
云裳此刻彻底绝望了,她已经被折磨得心力憔悴,精神已经崩溃了,现在她只想求死,死了就解脱了。
欧阳武将云裳丢在一旁,一脸淡漠的开口,“唐成,你认识她吗?听说你和云家总走动,难道你也知道什么?”
“我不认识,你肯定认错人了。”唐成吓得直哆嗦急忙罢手。
“不认识就滚远点!”
闻,唐成灰溜溜的跑出了会场。
酒店的外面,萧然正嘴里叼着烟,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唐成逃命一般的从酒店跑出,慌慌张张的撞到了萧然的身上,小黑抬手便给中年男人推了一个踉跄,冷着声音说道,“你是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就别出门!”
“对不起,天太黑了,我没注意,对不起。”唐成丝毫不想再惹事端,连忙道歉。
萧然皱眉,问道,“等会,你身上有血腥味,里面怎么了?”
十年来,萧然每一天都在打打杀杀,对血异常的敏感,他不会感觉错的。
唐成顿时脸色惊恐,支支吾吾,“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