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山盐所有青壮,冢虎怔了一会,因为他实在没想到,竟然这么轻松,就能胜利?自己人只有几个受伤,比起山盐的全军覆没,损失可以忽略不计。打心眼儿里对段风,更是敬若神明了。想着段风说的话,断不会错,当下冢虎开始行动,首先派人看管俘虏,那些人都是老弱妇孺,这种情况下,只是哭泣,对未来命运感到彷徨,压根不敢反抗的。而见这些人老实,冢虎表示满意,亲自带人,里里外外搜寻了一遍。边搜边大声命令:“先找粮仓,还有他们存的‘盐巴’。”
“是!”众人瞬间忙活起来。
随后,冢虎带人,冲进宁彩彩的住处,将那些自己看不明白的‘东西’,都搬出来,他可没忘了,段风对这些很重视。
做完了这些,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冢虎又挑选三十名猎人,吩咐其‘驻扎’此地,毕竟,盐山不可被别人占了。
“族长仁慈,准许你们,脱离已经不存在的‘山盐’,加入‘山泽’。女人和孩子,老人,都可成为‘山泽’的一员。”
“我们清楚了。”
这些人听后,松了口气。
暗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用死了,一时间对‘山泽’虽然还没什么归属感,可到底排斥少了点。也不是这些人冷血,实在是这个时代,环境恶劣,活得太艰难,女人妇孺、老人,呆在任何部落,都是不被待见的,别看宁彩彩作为‘神女’有段时间了,可她就顾着装神弄鬼,‘神化’自己,以保持自己的‘地位超然’,根本就没想着改变制度。
所以,对山盐来讲,女人仍是生育工具。
面对男人的‘要求’,甚至几个男人共同‘要求’,根本没资格拒绝。或者宁彩彩也根本没想提高这些女人的地位。
因为,她很喜欢被人捧,高高在上的感觉。这些女人过得不好,宁彩彩觉着其可悲,但并没有帮她们的想法。阿崽不懂事,女人对部落并无多少感情,此时更多是一种失去庇护和未知的恐惧。
至于老人,与大多部落一样,山盐也是嫌弃的。
一旦饥荒,最先饿死的,肯定是老人,所以对族长、神女、、等人,也谈不上很衷心。
于是山盐俘虏,果然不敢闹事。
即便暗地里有几个怀恨在心,也不敢发作,还是那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所以,整顿一下,留了足够粮食,给看守‘盐山’的三十人做‘饮食’。冢虎就带着女人、老幼,盐巴、皮裘、小麦、土豆、肉干、、什么的,踏上了归程。
人一多,速度自然很慢,用了十天,但好在有惊无险。
“回来了,他们胜利了。”
山泽族人欢呼。
“这么多东西,山盐真是富有?”
“这就更加说明,他们‘神女’和族长贪得无厌,有了这么多好东西,还想吞并我们,现在好了,自食恶果。”
“说得对,这下便宜我们了。”
低声议论,还有人对‘俘虏’表示敌意。
好在,段风听到动静,站了出来,阻止‘山泽’族人攻击那些老弱妇孺,安抚了一下情绪。
段风宣布,接纳这些老弱妇孺,就像之前吸收流浪者一样,并安排这些人,居住在堡垒外。
但想好活,还需自己努力,毕竟他不养闲人。
“天呐,你真是最仁慈的族长。”
至少表面上,这些人是跪地磕头,感恩戴德。
不过内心有没有怀恨,那段风就不知道了,就算知道,他也不怎么在意。只要没有实际行动,就不必处置这些人。
若真有危害部落的行为,比如下毒,偷偷杀人、、什么的,段风也不会姑息。
他相信,时间会湮灭仇恨。
只要获得好生活,主动便融入‘山泽’了。
“族长,这是我从‘神女’住处,搜来的。”
冢虎叫人抬出一些东西。
“行,先放到我住的地方。”
段风点头。
“是!”冢虎也没多问。
而冢虎等人取得胜利,为了奖励,段风拿出一半盐巴、小麦、土豆、、、之类,给那些战斗的人分发下去。剩下一半充公。
奖罚分明,人心归附,何愁不强?别的部落得知‘山盐’下场,果然被威慑住了。
就连几个数百人口的大部落,虽然眼馋‘盐山’、土豆、小麦、、等物,但考虑到‘山泽’堡垒坚固,弓箭锐利,一时不敢冒犯。
其实要说没想法,那不可能,但他们谁都不想做先‘找茬’的。这个时代虽然没有‘枪打出头鸟’的说法,可万一自己打头阵,其他部落不帮忙,定然扛不住段风的猛攻。
这样下来,外部环境还是比较安定。而段风果然‘收敛’,没得寸进尺,大肆扩张。
‘山盐’的事,就这样告一段落。
不过,胜利的奖赏是有,接下来,自然是惩罚。
‘山盐’族长枭首示众,要惩罚的,自然是另一个罪魁祸首,‘神女’宁彩彩。
这段时间宁彩彩过的很不好,憔悴老多了。
“你终于肯见我了。”再次见到段风,宁彩彩双眸迸射希望的光芒,苦苦哀求道:“段风,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知道错了,保证…再也不会了。”
被冷落十几天,宁彩彩对自己的魅力,已经不那么自信了。生怕段风一直不理自己,赶紧哀求。
闻声段风冷声道:“别套近乎,没用。我已经想好怎么惩治你,这也是你该受的。”
“段风!”
宁彩彩自然不会放弃,还想纠缠。
“来人,带出去。”段风喝道。
立即有两个妇女,架起宁彩彩,来到段风的住所。族长住的地方,宽敞明亮,宁彩彩一进来,就看见屋内十几个女人,是段风叫来的,都是山泽部落,比较有地位的女人。
房间正中央,摆着长凳,两块板子。
“段风,你不是要……”
宁彩彩脸色微白。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隐约明白段风要怎么处置自己。
这样的场面,身为现代人的宁彩彩,自然想起来电视剧中演的‘杖责’。没错,段风现在不想杀宁彩彩,而是要打她。
段风道:“猜的没错,宁彩彩,你心思歹毒,阴谋失败,不杀你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宽恕。现在,我要把你,去衣褪裤,板责一百。”见宁彩彩想求饶,他不容反驳道:“我不是跟你商量,是通知你一声罢了,还有,你挨打的时候,必需认错,自称奴婢。
我我给你计数,单数你就说‘奴婢宁彩彩知错了’,双数你就叫‘奴婢宁彩彩再也不敢了’,如果你不说,打得就不算数。
挨了这顿板子打,你则是丫鬟,负责伺候我这族长,具体工作就是洗脚、暖床、、什么的。”
“段风,你怎么可以这样冷酷无情?!”
宁彩彩睁大眼眸,表情很不可置信。
“少废话,执行。”段风不耐烦道。
“是!”屋内的女人,立刻行动。
在她们看来,这种惩罚,简直是太便宜宁彩彩了,至于挨打后,给段风当个‘洗脚婢’、‘暖床丫头’之类,在这些女人的想法中,那更没什么,理所当然。
甚至,其中有几个,对宁彩彩能有这样的“好工作”,那是羡慕嫉妒恨。
当下,也不管宁彩彩哭喊、挣扎,拖着宁彩彩就按在刑凳上,感觉自己双脚、肩膀,被人按住,动弹不得。而后身下一凉,原来是有个妇女,扒光了她的裤子,宁彩彩眼中闪过一丝屈辱,求饶的话哽在喉咙里,说不出口。被扒了裤子的宁彩彩,立即就有人把板子扬起落下。
段风这时故意提醒道:“宁彩彩,我说的话你记住了。”
“是!”宁彩彩咬着牙。
紧闭眼睛,认命道。
“打!”段风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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