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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陆北野,你别扭的表情好可爱

温酒连忙躲到旁边,陆北野眸色低沉不着痕迹的伸脚。

“嘭——”

齐莲花重重的摔倒,像被翻过身的乌龟怎么也爬不起来,使劲儿在地上扑腾,边哭边骂,“陆南风,你眼睛瞎看不见吗?还不赶紧扶我起来?”

陆南风闻言伸出去的手瞬间就收回来了,表情也变得很冷,“我都瞎了咋能看得见扶你?”

齐莲花顿时骂的更凶了,“你他妈的王八蛋,你娶我的时候咋说的?我就是瞎了眼才嫁了你这么个孬蛋!”

“你们家就没好东西,看我好欺负个个都逮着我欺负。”

“我要跟你离婚!离婚!”

陆南风双拳紧握,看齐莲花的眼神恨不得要吃人,“我娶你的时候咋说的我没有做到吗?你摸摸你的良心说,我对你差吗?村里谁家婆娘有你过的舒服?你没办法生孩子我嫌弃你了吗?”

“你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不是想离婚吗?”

“离!”

“谁不离谁是畜牲!”

他说完就气冲冲的走了。

陆红军眼神更冷,怒道:“都站在这儿干啥?”

“碗不用洗?”

“地里也没活了?”

话说完他就走了,梁翠揉着被气的嗡嗡响的头回去睡觉了,再不缓缓她感觉脑袋要爆炸。

家里最具话语权的人走了,其他人也跟着走了,留下齐莲花趴在地上气的哇哇大叫。

等她艰难的翻过身爬起来,就开始翻来覆去的骂,从堂屋骂到外面的院子里,见还是没人理她就骂骂咧咧的回房了。

温酒见状有点儿失望,“她咋不回娘家告状呢?”

陆北野道:“你去问问?”

温酒撇嘴,“我怕她打我。”

齐莲花起码有二百斤,胳膊跟她大腿差不多粗,她要是没注意被齐莲花打中了怕是要骨折。

她才没那么傻呢!

陆北野眸子里染上笑意,“我去掰包谷,你少跟她接触。”

就刚刚闹得那出,已经足够齐莲花把温酒恨死了。

他说完就想出门,却被温酒用胳膊勾住了脖颈。

“你在关心我?”

温酒笑意吟吟的问,看着陆北野性感的嘴唇,恨不得扑上去给他吻到发红发肿。

看着温酒打趣的眼神陆北野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伸手把她的胳膊从脖颈上拽下去,装作若无其事的回答:“是。”

关心就是关心了。

有啥好丢脸的?

温酒高兴的捧着陆北野的脸使劲儿嘬了好几口,口口带响,“陆北野,我真是爱死你了……你别扭的表情好可爱啊……”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勾的陆北野耳朵发烫。

他咳嗽了两声,“别闹了,我要去忙了。”

再闹下去他扛不住。

“我也去帮忙。”

苞谷叶很割胳膊,陆北野怕温酒受不了就给她找了件自己以前在家穿的外衫。

温酒美滋滋的穿上了,俩人刚出门恰好遇见梁翠他们拿着背篓要出发去地里,就跟着走了。

苞谷地在河对面的半山腰,隔着老远就能看见连片的苞谷,黄澄澄的镶嵌在碧绿的山间。

路过河边的时候,温酒偷偷跟陆北野咬耳朵,“你晚上能带我来河里洗澡吗?”

最近没有好环境,她洗澡都是用盆随便擦擦,很不过瘾,她感觉都没有洗干净。

再不好好洗洗她就要馊了。

陆北野没有答应也没拒绝,他低声道:“晚上再说。”

温酒觉得没拒绝就是好事,乖巧的点点头,“好。”

到苞谷地以后,陆北野和陆红军他们掰了两口袋就走了,让温酒领着俩孩子继续掰,陆青青跟在后面砍苞谷杆。

陆秋雨干惯了农活,掰玉米的动作比温酒还麻利,他看温酒掰不下来就主动凑过去教她。

“小婶婶,不是这样掰的,逮住苞谷这么扭,就下来了。”

他边说边给温酒示范,温酒自己试着掰了五六个就学会了。

“谢谢你啊小雨。”温酒高兴的给陆秋雨道谢,“你好厉害。”

陆秋雨羞的满脸通红,他就是会掰苞谷而已哪里就厉害了?

苞谷地又热又痒,哪怕温酒戴着草帽穿着外衫,露在外面的肌肤还是被苞谷叶割红了,脖颈看起来尤为恐怖,她皮肤很白,那些伤口看起来就像是被人用刀一道一道划上去的一样。

陆青青担忧的道:“四嫂,你带小雪到阴凉处歇会儿,我带的清凉油在背篓里,你抹抹。”

温酒擦了把脸上的汗,感觉脸和脖颈都火辣辣的疼,就接受陆青青的提议,带着陆雪到旁边的阴凉处歇着去了。

但她屁股还没坐热呢!

就来了俩凶神恶煞的婆娘。

“陆青青——”

“你给我出来,你别装死,我看见你来了,有胆子勾引我家狗蛋没脸出来见人是吧?”

“我家二锤那么乖,要不是被你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咋可能会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儿。”

“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把你家房顶都给你掀了。”

张兰和牛鲜花一唱一和,把自己儿子的错都推给了陆青青。

看陆青青眼睛里泪水打转,温酒拍拍她的胳膊安慰道:“你就在这儿好好待着,没事儿,咱没做过的事儿不怕她说。”

她说完捡了个树枝,仔细的把上面的枝桠撇断留了两寸长,做成琅琊棒的造型才走过去。

“哪儿来的畜牲乱叫呢!”

“俩犯了流氓罪的劳改犯,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他们俩有那点值得我家青青勾引的?”

“癞蛤蟆装青蛙!”

“长的丑你还玩儿的花!”

“死在我家地里,我都担心会毒死我家庄稼!”

牛鲜花和张兰气的跳脚,“你说谁畜牲?说谁劳改犯呢?我儿子那是被骗了。”

温酒拎着棍子丝毫不慌,她最恶心的就是造黄谣的,凭什么男人风流就是有本事,到了女人身上就是烂鞋母狗?

男人高贵在哪儿?

还有这种傻逼,自己是女的非但不能感同身受女性的悲哀,还把脏水往女人身上泼。

跟她们是同类,她很耻辱。

“我错了,你们不是畜牲,说你们是畜牲都侮辱畜牲了。” IYVAEvZoKBfEtGaJMIDSOVZGfq5pTgJgrpY0NnEdOUWH2lBuRZftXpmW6QkIh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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