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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本书所述实验,建立在一个有着75年历史的社会心理学实验基础之上。1898年,鲍里斯·塞德兹(Boris Sidis)进行了一次服从实验,之后,陆续有一些学者进行了相关的研究,比如阿希(Asch)、勒温(Lewin)、谢里夫(Sherif)、弗兰克(Frank)、布洛克(Block)、卡特威特(Cartweight)、费伦齐(French)、瑞文(Raven)、卢钦斯(Luchins)、李皮特(Lippitt)、怀特(White)等人,尽管有的研究并非专门针对服从,但对我的工作也很有启发。在社会心理学家成长的时代大潮中,阿多诺(Adorno)及其同人、阿伦特(Arendt)、弗洛姆(Fromm)对这个学科的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此外,我对以下三部著作尤为感兴趣:艾力斯·康福特(Alex Comfort)的《现代国家的权威和犯罪》( Authority and Delinquency in the Modern State );罗伯特·比尔斯特(Robert Bierstedt)对权威进行的详尽概念分析,以及阿瑟·库斯勒(Arthur Koestler)的《机器中的幽灵》( The Ghost in the Machine )。尤其是《机器中的幽灵》,与当前其他同类书籍相比,更加深入地阐述了社会等级概念。

本次服从实验开始于1960年,结束于1963年。那段时间,我正在耶鲁大学心理学系任教。心理学系不仅提供了研究设施,还提出许多值得参考的建议,在此表示感谢,特别感谢欧文·贾尼斯(Irving L.Janis)教授。

实验中的学生角色,由康涅狄格州纽黑文已故的麦克多诺(McDonough)扮演。他的表演准确而自然,是实验重要的组成部分。主试由康涅狄格州绍斯伯里市(Southbury)的约翰·威廉姆斯(John Williams)扮演,他生动地呈现出一个态度强硬的人物。此外,还有很多人参与了研究方面的工作,在此感谢阿兰·艾尔穆斯(Alan Elms)、乔·维兰德(Jon Wayland)、塔奇多·穆拉塔(Taketo Murata)、埃米尔·艾尔格斯(Emil Elges)、詹姆斯·米勒(James Miller),以及麦克·罗斯(Michael Ross)。

对于在实验中担任受试者的纽黑文和布里奇波特两地市民,我对他们心怀一种复杂的亏欠之情。

服从实验是多年之前的工作,如今对其进行重新思考并撰写于文,很多人都向我提供了鼓励和支持,在此感谢:安德勒·莫迪里亚尼博士(Drs.Andre Modigliani)、艾伦·赫斯科维茨(Aaron Hershkowitz)、雷亚·门多萨·戴梦得(Rhea Mendoza Diamond)、已故的高尔顿·奥尔波特(Gordon W.Allport)、罗杰·布朗博士(Drs. Roger Brown)、哈里·考夫曼(Harry Kaufmann)、霍华德·莱文索尔(Howard Leventhal)、尼约雷·库德卡(Nijole Kudirka)、戴维·罗森汉(David Rosenhan)、利昂·迈恩(Leon Mann)、保罗·霍兰德(Paul Hollander)、杰罗姆·布鲁纳(Jerome Bruner)等。此外,在很多章节的撰写过程中,我得到了穆瑞·希勒(Maury Siler)和艾洛维丝·西格尔(Eloise Segal)的大力协助。还要感谢哈泼罗出版社(Harper & Row)的编辑弗吉尼娅·希鲁(Virginia Hilu),她对这本书一直信心百倍。面对我这个懒惰的作者,她最终将自己的办公室让给我,才使得这本书顺利面世。

感谢我在纽约市立大学的秘书玛丽·英格兰德(Mary Englander)和艾琳·里德尔(Eileen Lydall)以及研究助理温迪·斯坦伯格(Wendy Sternberg)和凯瑟琳·克罗(Katheryn Krogh)。

纽约市立大学的研究生朱迪斯·沃特斯(Judith Waters)是一位水平高超的画家,第八章和第九章的配图就出自她之手。

感谢伦敦犹太事务学会(Institute of Jewish Affairs),我在该学会的《偏见形式期刊》( Patterns of Prejudice )中,首次发表了文章“服从犯罪的命令:被迫作恶”( Obedience to Criminal Orders: The Compulsion to Do Evil )。感谢该协会允许我大量引用该文章中的内容。

还要感谢美国心理学会。我在该学会的会刊中首次发表了以下几篇文章:“服从的行为研究”( Behavioral Study of Obedience )、“服从研究中的几个问题”( Issues in the Study of Obedience )、“对鲍姆林德的回复”( A Reply to Baumrind )、“针对个人的群体压力和行为”( Group Pressure and Action Against a Person )、“群体压力的释放效应”( Liberating Effects of Group Pressure )。感谢心理学会允许我引用这几篇文章中的大量内容。

国家科学基金会(National Science Foundation)两次向实验提供资金支持。1960年开始的预备实验则获得耶鲁大学希金斯基金(Higgins Fund)的资助。1972-1973年,古根海姆基金(Guggenheim Fellowship)为我提供了在巴黎的工作机会,为期一年,使我得以远离学术任务,全力完成本书。

在整个实验过程中,我的妻子萨莎都伴我左右。对我而言,她的看法和理解是至关重要的。在书籍截稿前最后几个月中,我们两个人在雷姆撒大街的公寓中闭门工作,终于,在她的鼎力帮助之下,这个任务胜利完成。

斯坦利·米尔格拉姆
巴黎
1973年4月2日 mMsFGuPh/FyU5EiKJu5sM2k3AwEtb/XTc5EeapARe2BmaFF6VC1vJYPo1LjlCN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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