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探讨前面所提到的“象征性领域”的概念,这是客体本身所固有的问题结构,即作为一种充满世俗性依恋的重要特质的城市本身的问题结构(Deleuze,1994,164)。当我们从社会变迁和动荡的传统视角来看时,城市作为一个去稳定化的共同情境的中心,首先关注的是,与 时间 相称的张力以及在伦理冲突中明显可见的问题—解决方式。尽管实际上时间和空间是不可能分清的,但是我们必须考虑与 空间 的模糊性相关的去稳定化的具体形态。
在现代社会中,最显著的变化之一就是中心对其边缘的权力和权威的增长,同时边缘对中心的权力和权威也在增长……这就缩小了中心与边缘之间的差异性。(Shils,1981,247)
当我们从 中心和边缘 的传统视角来看这种去稳定化的共同情境时,与空间问题相称的持续和明显的张力就生动地表现为一个集体化的问题。在上面的引文中,希尔斯说,中心和边缘之间的差异性正在消解。在我们看来,这并不一定意味着城市就是中心,而是意味着以生动和可以观察的方式解决差异性问题的典型场所。也就是说,如果中心和边缘之间的差异性的解决在城市之中并为了城市而被戏剧化,那么这就意味着当下的时间被解释为一种共同情境,这些影响的混合和匹配在这种情境中便成为道德冲突的核心。不仅中心和边缘被看作是相互威胁的,而且中心性和边缘性的观念也得重新构造。
对于当下来说,城市的各种表征,包括城市只不过是一个符号的命题,都建立在关于社会变迁和世俗运动在时间和空间的现实性的话语之上。对城市的这些看法被确定为城市真实而直接的环境的想象性结构的一部分,是一种侵蚀边界的循环运动,在空间和时间上造成了问题的起点和终点,是一场把混合性、多样化或多样性看作每一个大城市都不可或缺的东西的运动,而且在所有地方都看到了指向地方集体化的前所未有的能量激增,而这种集体化导致一系列持续不断的工程和强度,不断为谁来控制城市的解释手段和谁有权把它定义为一个参与空间的问题制造麻烦。这种象征性领域是客体的一部分。它告诉我们,城市是一个场所,在这里,这种话语被强调为一种可感知的知识环境。因此,与其他一些全球性城市相比,这座城市并不是一个地方性场所,而是这种地方性观念不可或缺的张力出现的一个场所,并且在各种伦理冲突中变得更加突出的一个场所,这样就总是把它确定为欲望系统的一部分。也就是说,作为一个概念,地方性既是同一,也是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