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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溶只是淡淡一笑。
“贺掌事若是不信，不若将我所说的几样东西取来，我亲自做给你看。”
贺掌事头一回听到有客人这么说，又是成绫和楚悦带来的人，她不敢得罪，便着人去取了沈清溶所说之物，又悄悄命人将此事告知东家。
沈清溶看到匆匆离开的下人，眼底的笑意更深。
成绫二人也有些意外。
三人看着沈清溶用取来的东西开始调配，不出一个时辰便调配完毕。
模样与踏香阁的脂粉的确相差无几。
贺掌事将信将疑地接过沈清溶手中的脂粉，放在鼻尖嗅了嗅，连气味都一般无二。
再看那脂粉抹在手上，都如出一辙。
贺掌事的脸色变了又变。
她惊愕地看向沈清溶。
“这位姑娘，您是如何……”
沈清溶只是微微一笑。
“略通皮毛罢了。不过我今日来，并非为了砸你们招牌，而是想让贺掌事为我引荐一下贵阁的东家。”
贺掌事正要说些什么，方才出去的婢女又匆匆回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贺掌事听完以后对沈清溶的态度越发恭敬。
“姑娘，东家说想见见您，此时就在楼上雅间等您。”
这正中沈清溶下怀，她应声以后，便看向成绫和楚悦。
两人朝她摆手。
“你且去吧，我们俩自己逛逛。”
这回倒是难得地意见一致。
到了三楼，贺掌事领着沈清溶来到一个雅间前，抬手敲了两下门，这才道：“东家，您要见的人来了。”
“进。”
沈清溶微微扬眉，倒是她从未听过的声音。
“姑娘，里边请。”
房门打开，沈清溶迈进屋，面前是一道屏风，屏风之后有人站在窗边，从身形看，是个女子。
沈清溶深吸一口气，这才绕过屏风走进去。
“你便是那位用了一个时辰就做出我踏香阁招牌的姑娘？”
那女子的声音有些沉闷，似是有一定的年纪。
沈清溶回道：“正是小女，想必您就是踏香阁的东家。”
“不错。”
说完，那女子转过身来，锐利的目光打量着沈清溶。
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倒是让沈清溶有些失望，她原本以为踏香阁的东家相貌不俗，没想到是这样一副模样。
“姑娘既然来了，为何要戴着面纱？不好以真面目示人吗？”
沈清溶摘下面纱，“出门在外，多有不便，既然东家这般说了，自是要坦诚相见。”
东家见到沈清溶的模样时却登时变了脸色。
“你——”
她上前两步，抓住了沈清溶的手。
“越婉宁是你什么人？”
沈清溶一愣：“您认识我娘亲？”
东家脸色又变了，几乎是喜出望外。
“你是婉宁的女儿？我就说怎么会有人能在短短时间内就能破解我踏香阁的秘方，原来是婉宁的女儿！”
沈清溶有些不解：“不知您与我娘亲是……”
东家弯唇一笑。
“我是越婉宁的堂姐，越婉仪。当然，也是你的姨娘。”
沈清溶瞪大了双眼。
“姨娘？”
看着面前这张脸，她委实不能将娘亲联系在一起。
越婉仪看出了沈清溶的想法，抬手扯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现在瞧瞧，我与你娘亲可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