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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这般知晓的？”
成绫瞅向沈清溶。
沈清溶道：“我瞧见四处都有成家独有的标志，便猜到了。”
成贵人先前送给她的那个令牌上，便是一模一样的标志。
成绫无话可说，搞半天她装了这么久神秘，早就被她们猜到了，原本还想再关键时刻亮身份出来博得她们的注目，这下好了，泡汤了。
外头的混乱此时已经平静下来，赛马还在继续。
沈清秋哄好了沈清溪，才皱起眉头询问：“那些马儿为何无端会冲着你来？”
沈清溪自然说不出为什么。
沈清秋却觉得此事有异，那些马谁都不去冲撞，偏偏去撞沈清溪？
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她的目光在四周逡巡，最后落在了楼上一处窗前。
沈清溶正站在窗边，朝着她所在的方向缓缓露出一个古怪的笑。
她又何曾对她们这般笑过？
沈清秋面色陡变。
沈清溶！
而沈清溶则是不紧不慢地转过身，结果对上了成绫和楚悦二人审视的目光，差点惊出一身冷汗。
“二、二位姐姐，这……这又是作何？”
成绫摊手：“你还没解释你是如何动的手脚？从进来以后你便一直与我们在一块，是如何使唤那些马的？”
楚悦点头：“我没记错的话，你也不曾碰过那个沈清溪。”
沈清溶眨了眨眼。
“我不曾动过手脚。”
“……”
这话听起来她们怎么一点都不信呢？
沈清溶仍旧是那副无辜的神情，她在两人跟前转了一圈。
“二位姐姐若是不信，大可搜身。我当真不曾在沈清秋身上动过手脚。”
成绫还果真上手摸了几下，除了摸出来随身戴着的香囊以外，并未摸出来旁的。
她捏着那个香囊努了努嘴。
“那一定是这香囊有问题！”
沈清溶失笑。
“若是这香囊的问题，那为何马还是冲着沈清溪去的？”
“……”
成绫解释不了，她气得叉腰。
“好啊你，竟然还在我们俩面前卖关子！快说吧！”
楚悦倒是没那么急，笑了一声：“溶儿如今连我们都要消遣，好大的胆子。”
成绫瞥了她一眼。
“人是太子妃，胆子比我们大点，不是很正常？”
楚悦默然不语。
沈清溶忙道：“清溶不敢。”
“那你速速道来！”
沈清溶这才道：“二位姐姐有所不知，沈清溪自小便被宠爱，骄矜傲慢，喜好亦是与旁人不同。”
成绫皱起眉头，这和喜好有什么关系？
但她还是耐着性子听沈清溶说下去。
“她有个怪癖，便是尤爱异香，每次出门前，都要在身上熏香。”
熏香一事，倒也不算太怪，毕竟不少女子都会如此。
那又有何不同呢？
“之前她靠近时，我便闻到空气中有几道异香，其中有一道名唤落仙香，这是异域香，在京中难寻。”
“落仙香？”成绫看向楚悦：“你可有听说过？”
楚悦摇头。
成绫满意点头：“那就好，不然显得我孤陋寡闻。”
楚悦：……
成绫又问：“这落仙香又是什么来头？怎地在京中没有铺子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