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又捏了捏沈清溶的脸。
“依你之言,殿下连旁人都不如?”
沈清溶面有讪讪。
“臣妾……并无此意。”
裴宴哼了一声。
“放心吧,那天女木兰一事,只有你我知晓,旁人并不知那物究竟从何而来,没人能拆穿你。如今只有父皇那边会出现差池,若是有人真的去父皇跟前透露此事,多半会引起父皇的怀疑。”
“父皇那边,你打算如何应对?”
裴宴低头问她。
沈清溶小声说:“清溶并无应对之策。”
裴宴:……
他皱起眉头。
沈清溶又说:“清溶是在赌陛下不会与我计较,若是真的要计较,还有殿下作为清溶的退路。”
短暂的沉默以后,裴宴轻轻笑了起来。
“孤很高兴。”
他的眉目舒展开来,眉眼也逐渐变得柔和。
“这是你第一回主动将孤作为你的退路,孤很高兴。”
看得出来是真的高兴。
沈清溶弯唇笑了,随后她说:“殿下不会怪臣妾吗?”
裴宴挑眉:“为何要怪你?”
“臣妾搅入这后宫争斗之中。”
裴宴啧了一声:“照你这么说,的确得怪你。”
沈清溶面色一变,不由紧张起来。
裴宴搂紧了她的腰,免得她被雨淋湿。
“那你说,孤该如何罚你?”
听他这说话的口吻,沈清溶怔愣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他是在捉弄自己,她红着脸踮起脚尖在裴宴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这回轮到裴宴变了脸色。
他干脆把手里的伞递给身后的乘风。
乘风慌忙接过伞,给两人撑起来。
裴宴则是打横抱起沈清溶,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他磨着牙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清溶,这是你自己主动的。”
沈清溶把脸埋进裴宴的怀里,低低地应了一声。
一路疾行到东宫,裴宴身上已经沾了不少雨水,沈清溶倒是被遮得完好,不曾有被雨水打湿。
裴宴沉着脸把沈清溶抱进内殿,扔下一句话:“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来打扰孤!”
乘风和明秋会意,两人关上殿门,守在殿外。
刚睡醒的阿财被人从内殿丢出来。
它跑到乘风脚边,抓了抓,发出嗷呜的声音。
乘风弯腰把阿财抱起来,放在自己肩头。
此时的内殿,气温不断攀升。
沈清溶这才生出了些后怕,她揪住了裴宴的衣襟,声音细若蚊蝇。
“殿下。”
裴宴则是倾身下来,将她压在床上亲
“月事走了?”
沈清溶红着脸点头。
裴宴的大手辗转来到沈清溶的腰间,解开了细带,衣衫半褪。
他的双眼也隐隐有了发红的迹象。
沈清溶却在亲吻的间隙喘了几口气,小声道:“殿下真不怪我吗?”
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裴宴哑声道:“没什么好怪的。皇后与贵妃早已明里暗里争斗多年,如今你不过是将淑妃也卷了进去,既然她想借你这把刀除掉心中大患,你这反将一军也未尝不可。”
他吻着沈清溶的脸颊,声音里多了几分急促。
“不过现在,清溶,孤命你只能想着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