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鸾进殿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沈清溶那怀春模样。
她几乎是秒懂:“你和太子殿下成了?”
沈清溶回过神来,红着脸小声道:“你怎么瞧出来的?”
宋鸾翻了个白眼。
“我的太子妃,您的脸上就差明写了,我要是还看不出来,这几年在宫里白混了。”
沈清溶还想解释:“你误会了。我和殿下只是……”
宋鸾赶忙抬手。
“哎,别,我不想听细节,知道太多要掉脑袋的。你和太子殿下成了是好事,我替你高兴还来不及!”
沈清溶哭笑不得。
她想说他们俩还没圆房。
昨夜虽说两人心事坦白,但她的月事恰好来了,一度兵荒马乱。
裴宴便抱着她入睡。
上早朝的时候他抱着她亲了好一会才起身。
从前没见他这么粘人。
脱下那层伪装以后,他当真喜欢缠着她说些私房话。
现在想想,沈清溶都有些脸热。
“打住打住,别想了,先听我说正事。”
宋鸾看着她那心不在焉的模样,便抬手按住了她的肩。
“听我说正事!”
沈清溶有些羞赧,没想到又走神了,便认真地看向宋鸾。
“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是我上回给你的药出问题了吗?”
宋鸾摇头。
“是与你的药有关,但并非你的药有问题,你怎地对自己这般不自信?”
沈清溶并非不自信,只是宫中是非多,即便她的药没问题,指不定会出现其他差池。
她抿唇一笑:“那你是为何而来?难不成是来给我报喜讯的?”
宋鸾也跟着笑了。
“这回你猜对了!我的确是来报喜的!那贵人用了你的药不过几日,便觉容光焕发,就连陛下都夸赞她的容貌,现在高兴得不得了,特地寻我来向你道谢。”
说着宋鸾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递给沈清溶。
“这是……”
沈清溶看向那令牌,这令牌繁复,不似宫中样式,纯金打造,上面还刻了一个小字。
沈清溶仔细瞧了瞧,认出这是一个“成”字。
她愣了一下。
难不成这贵人姓成?
如此想着,她也便问出了口。
宋鸾点头:“不错,那贵人正是成家人。成家乃是曲月国的首富,富可敌国,那贵人自是不差钱财,她想着你如今贵为太子妃,应当也不差这些身外之物,便让我将此物交给你。往后你在全国各地,只要有‘成’家字样的铺子,都可用此令牌便宜行事。”
“这、这未免太贵重了!”
沈清溶闻言不免有些紧张。
宋鸾笑了笑。
“我也觉得有些贵重,但成贵人说了,往后还有许多事要仰仗你,这些养颜之物都得靠你,算是一劳永逸。我寻思着,她是想借此向你示好,便自作主张替你应下了,你不会怪我吧?”
沈清溶摇摇头。
“我怎会怪你?能在宫中多一个朋友,便是少一分危险。”
“我也是这个意思。这成贵人虽说位份不高,但在陛下面前还是颇有分量,是能说得上话的,加上背靠成家,也无人敢动她。你若是与她交好,往后在宫中若是遇上什么事,她也能为你帮衬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