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归说正事。
沈清溶的脸颊红透,他就非得抱着她说吗?
艰难地听他指点完,也算是受益颇丰。
“正事说完了。”
沈清溶还在反复咀嚼这些知识的时候,乍然听到裴宴说这话,猛地抬头看他。
裴宴的身影已经压下来。
“也该继续之前没做完的了。”
沈清溶:??
她抬手抵在裴宴胸前,却被宽大的手掌裹住手,化去了她的力道,将她整个人都拥入怀中。
“乖一点,嗯?”
唇畔覆上柔软,沈清溶又是一阵战栗。
接下来的几日,裴宴都以教学为借口,拐着弯在她身上揩油。
沈清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若桃红,尤其是这张唇,红肿得没法见人。
裴宴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克制!
害她现在根本没法出去见人。
还要被封太傅调侃取笑,真是羞死了。
裴宴下朝回来就没看到沈清溶,问乘风:“太子妃呢?”
乘风摇头说不知。
裴宴皱眉,“那你还不赶紧去找人?”
明秋在这时快步走过来。
“殿下,太子妃她——”
“太子妃怎么了?”
明秋低着头,声音也有些紧张。
“太子妃说要闭关学习,这段时间,都不许旁人打扰。”
说着她伸出手往偏殿的方向指了指。
裴宴闻言眉头舒展开来,心道,这哪里是闭关学习,这分明是在躲着他。
罢了,随她去吧。
沈清溶这段时日都避着裴宴,被封太傅瞧出了端倪。
“清溶这几日进步神速,可有高人指点?”
沈清溶猛地咳嗽了几声。
“师、师傅。”
封太傅见她这般窘迫的模样,笑着说:“为师并无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好奇。你若不想说,为师便不问了。”
沈清溶支支吾吾了半天,把裴宴交代出来。
封太傅一脸了然。
“既是太子殿下指点,那你便要多听着些,对你自是受益无穷。”
沈清溶:……
她白着脸应下。
当晚,她就小心翼翼地回到内殿。
这几日为了避开裴宴,她都睡在偏殿,阿财则是跟着裴宴睡,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内殿无人,裴宴还在书房吗?
沈清溶抱着枕头的动作一顿。
这么晚了,他还没歇息。
本来还想着悄无声息地回来,结果裴宴日理万机,忙到现在还没回来。
要不然先躺下装睡?
这样就不用面对那么尴尬的场面了。
如此想着,沈清溶便往前迈出了一步。
身后却传来幽幽的一声:“太子妃可算是想着回来了,让孤独守空房多日,你当真狠心。”
沈清溶瞬间僵在原地,头也不敢回,后背爬上了森森的寒意。
她哆嗦着:“殿、殿下误会了,我——”
身后的脚步声渐近,沈清溶又是一下激灵,话都不敢接着说。
“孤误会什么了?”
声音已经到了耳畔,独属于裴宴的气息席卷而来。
沈清溶的双腿和灌了铅似的无法动弹。
腰间覆上一双宽大的手,沈清溶咬紧下唇,身子紧绷。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
裴宴从身后抱住她,语气亲昵。
“现在对孤爱答不理,可是孤做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