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和雅弗的后代却做了一些让耶和华十分不快的事情。他们好像一度移居于幼发拉底河谷地,并在后来建了巴比伦城。他们喜欢在土地肥沃的地区生活,并且决定建造一座极高的塔,作为本族各部集结的地点。他们烧制砖块,并为巨大的建筑结构打好了地基。
但是耶和华并不想让他们老是定居在一个地方。人应该到世界各地去居住,而不是仅仅蜗居在一个小小的河谷。
当人们正在巴比伦塔上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耶和华突然让他们说起了不同的语言。他们忘记了原来共同使用的语言。一时间,脚手架上到处都有人说着别人不知所云的话。
想想看,要是工人、工头和建筑师突然开始你说汉语,我讲荷兰话,他用俄语或波利尼西亚语,这房子肯定就没法盖了。于是人们就放弃了聚居于一座塔下,建立统一国家的想法,用不了多久就散居到各地,连地面上最偏远的角落也都有人居住了。这座半途而废的高塔有个巴比伦名字叫“巴别”,意思是“神的大门”,它的读音跟古希伯来语中的“混乱”一词相似。
巴别塔的混乱
博鲁盖尔 油画 1563年
通天塔已经超过了云朵,房间无数,上有密集的碉堡,古怪的机器,整个塔像一座雄浑的人类蜂窝,地球肿瘤。像蚁群一样的自以为是的人类,被博鲁盖尔压成了侏儒小人,由于担心人类的作为会超越自己,耶和华打乱了巴别塔建造者的语言,从此世界分裂了。关心贫民的博鲁盖尔最深刻的地方,就是他用复杂的图象讽刺人类的骄傲和空想。
这里我们用简单的文字讲述了创世之初的故事。不过,后面我们只讲和犹太人的经历有关的事情。
巴别塔的始作俑者
印章 公元前2100年 大英博物馆藏
在两河流域,吾珥第三王朝的创建者乌尔纳姆(约公元前2113-前2096年)重建了苏美尔-阿卡德帝国。他在自己统治的不少城市兴建了巨大的金字塔形神塔,是圣经中巴别塔的原型。这枚圆筒印章描绘了外族人在女神的带领下参见乌尔纳姆(坐者)的情景。
巴别塔
多雷 铜版画 1860年
虽然是铜版画,但巴别塔高耸入云霄的气势刻画得神秘、准确。螺旋形的塔身如古怪的海螺,细腻的颗粒和铜线交织成石头。远方的人群还在劳作,而突然忘记语言以及突然说起外国话的工程师们被造物主莫名作弄,陷入尴尬与痛苦。他们仰天呼喊,然而无济于事。多雷是版画家中宗教题材方面的大师,《圣经》中的每一个典故他都刻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