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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皮肤

谢天谢地我们有皮肤。 你能想象假如没有皮肤,人走来走去的时候会造成多大乱子吗?鲜肉在你的骨头上垂着;身后拖着各式各样的内脏。说真的,咱们别再想下去了——我现在就有点儿反胃。看起来皮肤或许不过像件超级紧身的连体衣,其实它是非常精密的器官。你从没想过自己的皮肤重几斤几两吧?但是,假如遭遇了非常不幸的事故,皮肤和你的其他部分分了家,并且被丢到了体重秤上,那么你皮肤的重量会显示在4千克至8千克之间(取决于你的身高)——比一个保龄球还重。

和身体其他部分一样,皮肤也由细胞组成——说精准一些,由约三百五十亿个细胞组成。你可能年纪还小,但过来人可以告诉你三百五十亿是个大数目。假如把三百五十亿只仓鼠排成一排,它们能绕着太阳转一整圈(我请求你不要这样做,小仓鼠会被烧伤的)。

你的皮肤每隔几星期就会彻底更新一遍。有点儿像每月都要更换一身全新的行头,只不过没法对设计吹毛求疵,也不能随便往上面装饰亮片。你一生中蜕掉的皮肤能够填满一辆独轮手推车。

你的厚度在身体不同部分也有所不同。顺便一提,“厚”指的是皮肤厚,不是你经过生活历练后的(脸皮)厚。脚底皮肤最厚,否则你会像是穿了双满是破洞的烂袜子;眼皮皮肤最薄,否则你每天早上都需要用手指头把眼睛撑开,每次眨眼时也会发出巨大的沉闷噪声。

皮肤细胞的自我复制速度是整个人体中最快的,每天你都能创造出几百万个新细胞。所以,下次再有讨厌的人指责你犯懒玩了五个小时电脑游戏时,你可以这么和对方解释:我正在忙着制造新的皮肤细胞。

那老皮肤去哪儿了?很显然,你没有一圈圈变肥,直到再也塞不进前门。好吧(希望此刻我说出这个消息时,你正坐在椅子上),你的老皮肤脱落了。不是像蛇那样一次性完成,而是无时无刻不在脱落。还记得小时候大人不肯多给你零花钱,你就不愿意打扫房间,直到卧室积满一层灰尘吗?听完这个消息,你可能马上就想抓起吸尘器,因为那些灰尘其实大多是你……的碎片。

得嘞——这会儿工夫你又掉了几千个皮肤细胞,再动,又是几千个。假如可以肉眼观察到它们的脱落,你看起来应该像是个制造恶心降雪的机器。

让我们迅速从这个令人反胃的场景中回转注意力,来聊聊我养的小狗皮平。她今年1岁,是只万能 (airedale terrier),兴趣爱好包括散步、在水坑里喝水,以及躺在沙发上装病。

你养宠物吗?有几只?一只没养?——回答错误。你其实养了数百万只宠物……它们都在你的皮肤上。不好意思,咱们又切换回恶心的话题了。

在你的每英寸皮肤上,病毒、细菌、不同种类的真菌和小昆虫时刻摩肩接踵(呃,它们并非真的有肩膀和脚后跟,但你懂我的意思吧)。别担心,这帮懒散的哥们儿不过是在你身上打发着日子,同时帮你维护着皮肤安全和健康。这意味着,每一天,每一秒,你都缭绕在一团由微生物和死皮形成的云雾中。啊,对了,还有屁颗粒——呃,叫它颗粒应该还算形象。所以,下次拥抱朋友或父母时,你可以想象自己正用皮屁云笼罩着对方。哇哈哈哈!巧合的悲剧是,他们也正用自己的皮屁云笼罩着你。恶心。

每层皮肤

你家的机器人管家通常只有一层金属外壳,而你的皮肤却分为许多层,像一份恐怖的风干意大利千层面。(什么,你家没有机器人管家?可惜。我的那个此刻正在做巧克力奶昔。)

表皮: 这是最上面一层,也就是你可以看到并摸到的那层。你有这样的日常经验吧——如果把意大利面泡到水里,它会在吸水后变得又大又松软。那为什么游泳时,你本人不会发生这种变化?多亏表皮帮助你防水。此外,表皮中还含有黑色素,决定了你的肤色(但并不意味着你一定得在深色、浅色、黑色之间变化)。黑色素越多,你的肤色越深;黑色素越少,你的肤色越浅。表皮中还有雀斑——无害的小块黑色素,是你独有的印记,无聊时还可以拿来玩连点成线。

真皮: 往下再扎一层就来到真皮层,这里正在发生很多事情。这一层里有大量血管和神经,还有汗腺和皮脂腺,后两者可以防止皮肤变得过于干燥。真皮是皮肤中最强壮的一层,能防止皮肤像保鲜膜一样被随意扯烂。真皮层包含了你的指纹,文身也会被文在这一层。最近我总想在眼皮上文一对眼睛,这样就没人能留意到我在无聊的对话中不小心睡着了。

皮下组织: 这是皮肤的最底层,也是脂肪汇聚的地方。不管一个人有多瘦,他/她总得有层脂肪,这层脂肪绝对有好处——它能帮我们保暖,也能在磕碰和摔跤时保护我们,就像一张能罩住全身的巨大护腿。

皮肤的功能

你的皮肤并不仅仅是个巨大的移动购物袋,时刻防止里面的东西漏出来,它还有其他重要功能,比如控制体温、提供触觉,以及在每周三变成亮绿色。(上述可能不完全是真话。)

控制体温

哪怕把电扇丢进垃圾桶、把空调从墙上扯掉,你的皮肤还是会想方设法、呼哧带喘地把你维持在舒适的37摄氏度——久而久之,这个温度也成了“体温”的代名词。假如室外很热,或者你在做某件耗费精力的事情——例如举起一匹马(你个怪胎),你的身体会立刻开启洒水车模式降温。大脑会指挥真皮中的汗腺忙碌起来,将汗液沿细面条形状的小管子输送上去。接着,汗液会通过名为毛孔的小孔流出。毛孔太小,肉眼看不到,这一次你不得不信我——毛孔总数大约为几百万个,并且遍布全身。你的身体基本上就是个大筛子。

你的皮肤也被称为皮肤系统,英文是“cutaneoussystem”,因为它真的很可爱(cute)。咳咳,严肃点儿,这个词也许源自拉丁语或其他语系——往这个方向猜准没错。

在炎热的日子里或跑步之后(比如你的机器人管家坏了,追着你在卧室中乱跑),你会由于出汗丧失大量水分,此时通过喝水补充液体就变得尤为重要,否则会面临脱水的危险——你会感觉疲劳、头疼,甚至会晕倒。赶快抓起一杯水,或者像皮平一样,从脏水坑里舔点水喝。

嘴唇是身体中少数没有汗腺的部分之一,所以在炎热的天气中会干燥爆皮。没人知道嘴唇到底为何不流汗——或许是因为汗液除臭剂的味道尝起来很差。

天气冷时又会如何?此时会轮到你皮肤上的小“毛袖套”一展身手。你胳膊和腿上的细小毛发会整根竖立,将一小层空气紧锁在皮肤表面,就像穿了件保暖的隐形套头衫。这就是所谓的“鸡皮疙瘩”了。哦,如果你是鸡的话,这就是所谓的“疙瘩”了。你留意过吗?天冷的时候,手指和脚趾是最先被冻僵的。这是因为此时大脑认为向皮肤输血相对而言不那么重要,最重要的是保障……它自己。这有些自私——如果你非要问我意见的话。

你的汗液其实没有任何气味,至少刚刚从汗腺中排出时没有。只有皮肤上的细菌决定把汗液当作提神饮料时,它才会散发出传统汗臭的那股味儿。

保护功能

皮肤是保护你不受外部世界侵害的第一道防线。有了皮肤,你才不会随意被感染、被高温烫伤,或者经常受伤。你有没有停下来认真感谢过皮肤?说真的,有没有?对你的皮肤说声“谢谢”,谢谢它保护了你。快点说啊,没事,我等着你。

说完了?行,咱们接着聊。

触觉

你的触觉非常重要,它能够向大脑传输此刻你是否安全、周边是否有潜在危险等信息。你是否浑身湿透,觉得冷或是热,又或者是否感觉到疼痛?这些都需要由皮肤来发觉——过程中依靠的是数以百万计的感受器。感受器分为不同种类,用来探测类似温柔一触、猛烈一触、压力、振动、温度以及疼痛的感受。想感受任何事物,都有皮肤罩着你(真的如此)。有些身体部分——例如指尖——的感受器数量比较多,所以被纸割伤时,你会感觉像世界末日一样绝望。写这本书的过程中,我大概被纸割伤了五十次,希望此刻你能真心感到很对不起我。一旦皮肤上的神经末梢感受到疼痛,它就会直接向大脑释放信号。

亲爱的大脑:

写信来只想让你知道,此刻咱们的右脚似乎踩在了一块乐高积木上。或许你可以考虑迅速把这条腿抬起来,然后让嘴巴开始大声尖叫。

上述事宜请见机行事,不过我建议宜快不宜慢。

爱你的,皮肤君

磕磕碰碰

除非你一生都住在棉花球造的房子里,戴着羽毛帽,穿着棉花糖运动服,否则你难免会发现自己身上有割伤、擦伤、水泡或者淤青。现在我来告诉你皮肤受伤后出现多种颜色的真正原因。

水泡

你一定知道水泡——那些恼人的小水鼓包,通常会在你穿了一双新球鞋,或者穿着人字拖攀登珠穆朗玛峰之后出现。这样的摩擦力会导致表皮和真皮分家,一些液体(其实是组织液)趁机进入到它们之间的缝隙之中。我懂,你多想挑破水泡,看看里面的液体能溅多远,就像操控一个脚丫形水枪,但我劝你还是算了。

首先,水泡里的液体是有功用的,能够帮助摩擦处更快痊愈。其次,还记得皮肤能帮你免受细菌侵害吗?你总像挤塑料泡泡包装纸一样挤它可不行。这样做甚至有严重感染的危险。我朋友尼克就遭遇过这么一桩事——他挑破了脚上的水泡,结果水泡里填满了令人恶心的脓,最后不得不去医院(他还发了照片给我看,我差点儿吐了)。让水泡自己静静,没几天它就会自行消失了。

淤青

当一堵墙走路时不看路,漫不经心撞到你身上后,你就可能出现淤伤。这是因为皮肤中的血管遭到了破坏,导致一丁点儿血液流了出来。但因为皮肤没有破口,血液无处可去,只好在表皮下扩散,一块淤青就立刻出现了。

在接下来一两周的时间里,随着血液在皮肤下乱逛,淤青也会改变颜色,有点儿像恶心版的红绿灯。最开始它是红色的,这还可以理解,毕竟血液就是红色的。但几天后,淤青展开了自我进阶之路。首先它会呈现出蓝黑相间的紫色,这是因为血液中的氧气被用光了;随后血液开始消散,淤青会变成绿色;再过一周,它会褪为最后的颜色——黄色。随着年龄增长,皮肤中的血管也会变得脆弱,因此老年人在碰撞东西后更容易出现淤青。换句话说,是时候劝你奶奶放弃跳台滑雪了。

湿疹

我们时不时都会出现皮肤干燥的症状,但有一种被称为湿疹的寻常疾病会让你经常出现皮肤干痒的情况。湿疹通常出现在胳膊肘和膝盖内侧,但也会长在身体各处。它不传染(不会通过接触他人而得病),可以通过涂抹护手霜或医用软膏治疗,并且它的英文名字(eczema)特别难拼写。

烧伤

在炽热物品周围时一定要特别小心——比如长柄深锅、熨斗、水壶、直发器、热饮以及火山。一度烧伤最常见,会使皮肤变红,这意味着烧伤只影响到了表皮,通常能痊愈得很好。二度烧伤更深,直达真皮层,它会导致水泡出现,在很偶然的情况下会留下瘢痕。三度烧伤最严重,直达皮下组织,需要到医院治疗,有时甚至要进行手术,而且通常会留下瘢痕。一旦烧伤了自己,你得赶快喊大人来帮忙,并且尽快将被烫伤的部分在凉水下冲洗二十分钟(我知道二十分钟很长,而且你有很多事情要忙,但这么做真的很重要)。你也许要到医院检查一下,也许要效仿奶酪三明治,把烫伤的地方用保鲜膜裹起来——这样能减少感染的可能性。

伤疤

迄今为止,你俘获了多少个伤疤?无论是接受过手术,还是你的脸曾和人行道闹了不和,你的皮肤上难免会留下一两个伤疤。虽然皮肤自愈功能很强,但如果损伤直抵真皮层,还是难免会留下印记。这取决于一种名叫胶原蛋白的物质,它类似身体中的黏合剂,在皮肤深处修复损伤。胶原蛋白能够很有效地把皮肤断裂的地方重新黏合在一起,但与此同时会留下白色印记。伤疤会随时间推移而变浅,不过很难完全消失。八岁时,我曾不小心撞到了一位端着金属托盘的送餐阿姨,现在额头上还留着伤疤(别担心,她手里的饭没洒)。伤疤是和新朋友展开对话的绝佳话题,你可以对它们背后的故事添油加醋一番,比如说它是你和一只小猫斗剑,或者阻拦银行抢劫犯烧毁大楼时落下的。等会儿,说岔了,我想说的是和一个银行抢劫犯斗剑,或者从一栋着火大楼里救出小猫时落下的。不要因为伤疤感到羞耻,但话说回来,也请不要尝试再来一个……

晒伤

太阳对于人体非常重要——它能帮助我们制造维生素D,从而保持骨骼健康。但好东西有时候也不能贪多(电视除外),太阳也是我们皮肤最大的敌人之一。阳光中含有损伤性的紫外线,会伤害真皮层。它会使你的皮肤发皱,并且引发永久性变化,有朝一日可能会发展成要命的皮肤癌。所以炎热天出门时一定要把自己裹紧,多涂防晒霜,否则你会看起来像一颗长着人脸、皱皱巴巴、年代久远的葡萄干,可没人喜欢这样。

痘痘

你可能挺幸运,从来没长过痘痘,或者永远也不会长痘痘。但对很多人来说,痘痘是人生中无法忽视的组成部分。很多人在青春期时第一次经历了痘痘,那时痘痘的学名叫痤疮。

为什么你的鼻尖上突然有了个巨大突起物?是被邪恶的巫师施了魔咒吗?或许不是(但不敢保证)。当皮肤中皮脂腺发生阻塞时就会出现痘痘。此时皮脂腺不再正常滋润皮肤,而是变得流里流气,里面填满了多余的油脂和死掉的皮肤细胞,它们的学名也变成了白头粉刺和黑头粉刺。它们一旦发炎或感染,就会变成红色丘疹。

几乎所有人都会长痤疮,这件事绝对正常(虽然它会让你感觉天都要塌了)。长痘痘的人总会觉得自己惨兮兮的,还会遭到恶毒之人的嘲笑。不过痘痘不会长一辈子——在你反应过来之前,它们就消失并被忘掉了,但那些恶毒的品性会伴随人一辈子。

痤疮不是由食用垃圾食品引起的(但这也不是你今晚吃掉四十九个意式辣肠比萨的借口),也不是因为你不够干净。痘痘的发生原因隐藏在皮肤之下——说实话,过度洗脸反而会让情况更糟糕。痤疮也不传染——你不会传给别人,也不会从别人身上感染。

如果长了痤疮,你要用非常温和与中性的香皂来洗脸,如果有化妆的习惯,也要尽量避免。保持头发整洁、干净,尽量不要让头发呼在脸上。如果担心痤疮很严重,或者它让你心情十分沮丧,又或者你发现自己前胸和后背上长了痘痘,那么赶快去看医生,因为有些药物能够部分改善痤疮情况(别因为看医生而紧张或尴尬——医生已经见识过成百上千和你一样的病例了。再说,如果病人整天待在家里,医生岂不是要失业了?)。最重要的是,记住,痤疮总有一天会消失,就像它出现时一样让人猝不及防。

疱疹

假如有哪些词汇是你绝不想和面部联系在一起的,我猜其中一定有“硬壳”和“水泡”。好吧,疱疹就是一种感染性皮肤病,会导致皮肤出现黄色的硬壳水泡,通常出现在鼻子和嘴周围。它传染性极强,所以千万不要用手指随便去戳。一般来说,使用抗生素就能药到病除。

胎记

假如人类都长一个样,就像一堆毫无辨识度的机器人,那生命该多么无聊。如果那样,你在超市走丢时也会很难找到父母。我们的皮肤都有自己的色彩及深浅度,还有独特的小“怪癖”和差异之处。每个人的皮肤都是一张为他/她量身定做的地图。有些东西会随年龄增长而解锁,比如水痘留下的瘢痕、伤口或手术刀口,有些却是与生俱来的。我们称后者为胎记(名字来源不太难猜),它通常是完全无害的——只是自我身份的组成部分而已。有些胎记是红色或紫色的(被称为葡萄酒斑),有些是浅棕色的(被称为欧蕾咖啡斑,“欧蕾”在法语中是牛奶咖啡的意思——不知道给胎记命名的人是谁,他/她当时一定渴得要命)。大多数人身上都有痣,这是些呈现在皮肤表面的小型黑色或棕色印记。大多数痣完全无害,不过有时痣也可能是皮肤癌的表现。因此在痣发生下述情形时,一定要及时和其他人沟通:改变形状;改变颜色;变大了;开始流血;开始发痒;或者开始挖空你的花园。(抱歉,好像说的不是一种“痣”。

凯的闷题(Kwestions)

为什么我们挠自己的胳肢窝不觉得痒?

请容忍我的错字连篇。皮平正躺在我的笔记本电脑上撒娇,我打不出字母_来。抱歉,我想说的是字母_。

糟糕——字母“W”打不出来了。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因为你清楚事情即将发生。大脑只有在留意到皮肤上出现意想不到的古怪触感时才会做出反应(比如有只巨大的食人狼蛛正在咬你),所以被人搔痒才会感觉那么古怪/美好/可怕——你可以视自己的情况选择合适的形容词。但挠自己的胳肢窝时,大脑已经提前知晓了这种感受会发生,就不会做出相同的反应。

为什么皮肤在泡澡时会发皱?

假如有在澡堂或浴缸里泡过很久的经历(希望你没忘带肥皂),你或许留意过自己的手和脚会开始发皱。科学家认为这些褶皱能够在手脚潮湿的情况下帮你更好地抓牢物品——有点儿像轮胎胎纹,帮助车不在路上打滑。不幸的是,褶皱的抓力增强功效只有一点点,恐怕没法帮你像蜘蛛侠一样徒手爬上高楼大厦。

为什么看到别人抓痒你也会痒?

看到别人挠痒痒的时候,你很有可能也会感觉痒。大脑以这种方式提醒你注意,不要像此刻浑身瘙痒的那个人一样满身染上小虫。有些人甚至一看到“痒”这个字就会开始痒。痒!(有效果吗?别挠太凶了——可别抓伤你可爱的皮肤。)

“真屎”与否(True or Poo)?

挤痘痘会让情况更糟。

真的 很抱歉,这是事实,就算想挤得不得了,挤痘痘也恐怕是最糟糕的做法。它会让你失去免疫,直面感染——居住在皮肤表面数十亿的细菌正巴不得到底下免费度个假。挤痘痘甚至可能留下瘢痕。我警告过你了!

同卵双胞胎有相同的指纹。

假的 我猜他们不能算是真的“同卵”。你的指纹是独有的,和地球上其他数十亿人都不一样。这是因为指纹是由你出生之前发生的大量事件共同决定的,比如你在母亲子宫里躺着的姿势。

医生会用蛆虫帮助伤口愈合。

真的 恶心,但真实。假如医生需要去除病人皮肤上大量已死去或感染的组织,他们就可以调用蛆虫干活。将蛆虫放到伤口上,它们会呕出特殊的化学物质,帮助分解坏死的肉,随后全部吃光。你没听错,它们先吐在你身上,随后不仅吃掉你身上的活物,也吃掉自己的呕吐物。总结来说,蛆虫是医生的好帮手,但最好不要和它们共进晚餐。

吃太多胡萝卜会使皮肤变成橘黄色。

真的 如果你在很长时间里一车接一车地吃胡萝卜,那么你的血液中会充斥一种名为胡萝卜素的物质,导致部分皮肤(比如手掌心)变成橘黄色。疗法也很简单——不要再吃那么多胡萝卜! 36ckhYUSvwxjQKOciepfm68AyPLkX6LWWR79vPplxhRINugDz+QIxgQNdkbrHO8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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