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爆炸,玫瑰锋利,
皎洁的月亮令鸟巢发黄,
我们在彼此的陌生中抵达彼此;
我们矛盾于我们是深情的姐弟,
比悬崖边的天使更像好人;
我带来了长矛,但这就好像莎士比亚
不可能只有一个意思;宇宙的黑暗
因为一个洞穴的隐喻而
深不可测,我们仿佛找到了
那唯一的入口;呼啸的风
将我的手死死按在大白鲨的背鳍上;
一半的神性至少应出自
此时的光滑。温柔已经太浅,
所以,才有内部的灿烂
照亮过天籁即回声;人的记忆
原本不可能深远到
这一步:接纳我即颠簸我;
剧烈的起伏,直到大海的呼吸
将我们身上的天鹅
重新递还给黎明的翅膀。
1998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