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制的,已经来不及,
而且可能费钱;
刚见底的啤酒杯,
其实就很趁手。
而且时间本来
就已在美丽的错误中
流失得像山体
依然在大面积滑坡。
所以关键在于
你如何密封宇宙的机遇
以及那寄语,又如何发明
陌生的好心。
虽然看起来像游戏,
但它显然好过
不可知的命运,有一种
说不出的廉价;
类似地,金枪鱼的原味
也不适合暴晒。正常情况下,
将它抛出,优美的弧线
连接过心潮和海浪之后,
它就会被遗忘;
而我们就是在这遗忘的
反衬下,渐渐知道:
例外并不来自希望,
而是来自纯洁而又
残酷的小概率:我们之中
终会有一个人命大到
用幸运扇了死神一巴掌。
1997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