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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微弱但传递的
效果不会被误解，刚刚长成的
大大小小的绿叶踉跄着，
承受着雨珠的远程击打。
就这样，惊蛰刚过没几天，
人生中的第一场苦雨
簌簌落下时，你正蹲在
燕南园僻静的石板上喂猫；
两只花猫不仅不认生，
还很亲人，围着你的脚踝
蹭来蹭去，就好像你身上
有你永远都嗅不出的某种气息。
这小动作折射出的暗示
太明显，以至于启发
就像现场举例，你也嗅出了
只属于春雨的某种气息。
下在燕山脚下的，这苦雨，
包含对命运的诊断；
被雨水洗刷过的绿叶
将是治愈的一部分；
想咀嚼的话，就再大胆点——
让现实性露出被啃过的树皮，
让围绕着你的爱与死
被这淅沥的水搅拌得再狠一点。
1988年4月 1993年4月 1996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