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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叼着半块椰子壳
又一次返回，兴奋依旧，
但看样子并未嗅到它的气息。
棕熊应该是看出了
某种异样的迹象，它退回到
古老的洞穴里
将你的身体填得满满的。
如果不是奇迹，急促的呼吸
怎么可能令腺毛密集的
寂静变得如此紧凑。
椭圆形的石头越来越多，
像是从海底直接飘上来的，
很快就高过了刚刚吹过
喇叭的云层。边缘上的锯齿
是否尖锐，开始变成
衡量蓝色记忆的
一个新的标准。想看新的
世界纪录的话，时间的茎秆
正抵着大海的下巴。
直立的白昼，每一次抖动，
多出来的叶片，都会被我们身上
美丽的野兽咀嚼成精油；
涂抹之后，波浪的气息
和玫瑰的香味就会合成一体。
1998年4月 1999年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