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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灵魂的渴求
曾非常接近一种可能，
一个人就必须理解，纯净的前提
并非是毫无杂念；
不。你并没有忽略杂质。
也没有故意不提。
因为还有更迫切的事情
等着你去确认
一个原则：无论想象的边界
出了什么问题，世界之窗
都是它唯一的透气孔，人只能
从那里目睹它的绽放。
不。它并不需要借助
注定会被嫉妒腐蚀的真容；
剔透到晶莹，就已经被虚荣渗透得
几乎令它变成了石英的哑巴，
它只能猜想你是不是
离它最近的魔法师。
不。仅仅精通比耐心更爱心，
还远远不够。你的确不曾
将它和新鲜的玫瑰
摆放在那个浅薄的比较中，
但这还远远不够；如果它破碎了，
你会建一座新的火炉去抵挡命运的诱惑吗？
1998年11月 2003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