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面庞

时间的建筑无形于

非人的完美：但这毕竟

只是一种可能，而且现在看来，

根本就经不起愚蠢的磨损。

同一个方向，以晚霞为小垫子，

观看并未结束。视线

被星星矫正后，年轻的自我，

最有可能无形于什么？

这时候，你会发现偌大的寂静

不仅仅是宇宙内部的

一种结构；下一秒钟，

你松了，生硬地掉在地上，

回声清脆得好像终于有一颗钉子

获得了一个类似自由的悬念；

多么真相，以至于很难反驳：

悬念不过是灰尘的同类。

灰尘可以埋没一切，

甚至逼得死亡有时也只能

求助于该死的假象。根据记载，

只有灵魂的皱纹才能媲美

灰尘干净的程度。仪式开始后，

我们拿着掸子去完成

一个理想；眼泪滴在灰尘上，

掸去表面上的表面后，

你的痕迹，慢慢从灰尘中

呈现出来。并不十分清晰，

但如果足够虔诚，那是一张脸，

不再受限于网眼的大小。

1993年7月 1997年4月 ne1jgMMTSc4+ui6CYzGYki1t9JqWe0fIFOK+ltw+k9iBYoTvAotyzrNSDGhLpxQP